不太好。
“以父皇的脾气……”秦且欲言又止。
秦且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秦执怎么会不明白秦且要说什么。
秦执严肃的对秦且说:“虽然父皇的脾气不好,可是,他为了西秦,放弃了一切。我们不能怪他。”
秦且想了想,随后点点头:“皇兄说的是,可是就怕父皇……”
“怕什么,早晚都得面对。”秦执鼓励秦且,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嗯。”秦且点点头,跟上秦执。
燕臻回到北黎之后,除了派兵攻击了西秦的军队,然后就无聊的要死。
“王上!”北黎的士兵喜欢简单,最讨厌的就是拖泥带水,所以一声“王上”,成功的吸引了燕臻的注意力。
燕臻坐好,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外面疾步走进来的士兵。
“何事?”燕臻问道。
“王上,昨夜南楚皇帝楚郁度率兵从通江袭击中洲,可是到了一个叫‘瓶子口’的地方,南楚的船是全军覆没,楚郁度逃窜,现在的下落不明。”
“知道了。”燕臻点点头。
燕臻知道江离和楚郁孤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楚郁度逃窜?怎么可能逃得出他们俩的五指山呢!燕臻觉得,这后面一定是江离和楚郁孤设好的圈套在等着倒霉的楚郁度。想到这里,燕臻对传信的士兵说:“继续,一有消息,马上传回来!”
“是!”传信的士兵双手抱拳对着燕臻行礼之后就马上退下去了。
燕臻手里把玩着已经没有茶水的茶杯,心中的思绪翻飞。
“王爷,皇上召您进宫。”
“可是皇兄的身体又……”齐子端连忙问道。
“没……”来人连忙解释,“皇上没事,这次召您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听到这句话,齐子端心中陡然提起的大石头落了地,不过还是让人备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皇宫。
“皇兄!”齐子端喊了一声。
东齐的皇帝齐子常体弱多病,一个月有二十天是躺在床上的,天天是汤药不断,所以每每有皇宫的人到端王府的时候,齐子端就特别害怕齐子常出什么事情。
谁说皇室没有亲情的存在,皇室有手足之情,看看齐子常和齐子端就知道了。
齐子常放下手中的笔,对着齐子端说道:“早就让你住在宫里,你这么来来回回的跑,你不嫌累我早就烦了!”
齐子端也毫不客气,直接不顾君臣身份,也没有长幼之序,对齐子常说:“皇兄,你也知道你这个后宫……莺莺燕燕的也太多了,臣弟我只是想简单的修身养性,实在是闻不了她们身上的这个脂粉味!”
“你以为我就想闻吗?”齐子常不客气的说道,“这些女人也都是苦命的人啊,进了这个后宫,就是一只脚踏进坟墓了……”
“你又……”
“不说了。你看看这封密报。”齐子常从已经写好的字下面找出一张纸递给齐子端。
齐子端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着:“南楚完之后,齐子端发表自己的评价。
“没想到江离一介女流,真是有本事啊!”齐子常感叹道。
齐子端也附和的点点头:“接下来,皇兄有什么打算?”
齐子常看看齐子端,嘴角有些诡异,果然……
齐子常说道:“皇兄我啊,只是想给你找一个贤内助。”
齐子端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早知道就不问你了,年年都说这个,你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