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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这里的人见人就亲(1 / 1)

“阁下,你真厉害,要不是天时地利不对,我真想跟你全垒打来上一套。”克拉姆的手不时扣弄着廖长丰的r头。

廖长丰浑身战栗,整个人在无神和回神来回折腾,不过听他这么说,他反倒松了口气,最终也算是保住了并不怎么清白的清白。

同样也表示这个怪胎结束了对他的折磨。

至于全套……

廖长丰脸黑了黑,他现在只想有多远离多远。

“要不,阁下咱们速战速决的来一次吧!”克拉姆突然兴致勃勃的撑起上半身,两眼放光的看着他。

廖长丰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瞪着眼睛看他。

“尔敢!”

“尔是谁?他敢不敢我不知道,但克拉姆敢。”

说着克拉姆跃跃欲试的手开始往下,有种立刻就要的冲动。

现在他越看廖长丰的模样越觉得对眼,这小雄虫怎么这么可爱的紧,明明长的并不怎么好看,在虫族眼里只能算是普通,可眼睛怎么就这么无辜呢?

而且对比帝都星上那群动不动就打人虐待的雄虫,这个小可爱简直就是天使。

不打人不骂人,惹的痛了才炸毛两下,兴趣上来就安安静静躺着,偶尔泄出两声哭腔,简直要了他的命。

克拉姆只觉得心口温热,想了想自己的军功,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莫斯迪尔如果真的对这个雄虫无感,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反正他这个位置也必须有个雄虫,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克拉姆突然有些不舍,他一点都不想离开了。

鼻尖还是牛奶的味道,混合着他的茶香,就像是帝都上那些雄虫爱喝的奶茶。

他动了动身子,又在廖长丰身上蹭起来,两腿间黏腻的感让他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做下去,做到最后,将这只小雄虫狠狠蹂躏一遍。

但想到还在隔离室的莫斯迪尔,克拉姆不得不咬咬牙放弃天马行空的想法,最终只是抱着廖长丰的脑袋狠狠亲了下去。

“唔!”

廖长丰挥舞着手臂拍打他的背部:“唔唔唔!”

这家伙的舌头是蛇变得么!又长又软,嘴巴里的每颗牙齿都被他光顾了,吸的他舌根发麻。

“啵”一声脆响,克拉姆总算是放开他可怜的嘴唇。

廖长丰就像久逢甘露的泥土,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犹如重生,他仰着头拼命呼吸,嘴角的口水来不及咽下眼看着就要滑到脖子上,克拉姆看的眼热便凑过去舔。

“啪!”

廖长丰愤怒的看着他,手还保持着挥过去的姿势。

这家伙又发什么颠!本王岂是他随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克拉姆歪着脑袋看向凌乱的床面眼神暗了暗,但很快他又调整好状态笑眯眯的转过来:“阁下手疼么?这次咱们玩的不够尽兴,下次我给你带其他东西过来好不好,咱们玩点不一样的。”

“你,你滚出去……”廖长丰的话说的毫无底气,长时间被动让他声音虚软无力。

克拉姆是雌虫,廖长丰这点力度对他来说还不如树皮刮蹭的力道大,只是心里有一点不爽罢了,毕竟刚刚他还想着嫁给他呢,不过就这点力度,克拉姆不在意的耸耸肩站起来。

大咧咧的动作让虚掩在身上的被子因为他的姿势滑落,下面刚才跟廖长丰紧紧相贴的大物件此刻软趴趴的贴在两腿间的草丛里。

他站在床边,光着身子将右手放在胸前朝他鞠躬:“遵命,我亲爱的雄虫阁下。”

那物件也随着他的动作半垂下来,一点可疑的乳白色液体甩在了被子上。

廖长丰看的脸红,舌头都有些打结的指使他:“放肆,你,你转过去!”

克拉姆挑眉,他都这样了这雄虫居然不玩点别的?

等抬眼看见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小雄虫,克拉姆突然又释怀了。

小纯情嘛,应该的。

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想玩,莫斯迪尔这房间也拿不出什么玩具来,下次把他带去自己房间玩好了。

不过小雄虫皮肤真嫩,就这么一会儿身上的痕迹就像是被虐待一样。

克拉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心里哼着歌。

用最完美的角度慢慢转身背对着雄虫,勾着手指一件件的捡起自己的衣服。

廖长丰虽然唾弃自己刚才精虫上脑的行为,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真好。

尤其是此刻正对着他的两瓣屁股,又白又翘,因为走动还时不时抖动两下。

只见男人微微弯腰,一手提着衬衣一手伸向鞋子。

克拉姆身体很白,屁股更白,随着他的动作,大腿微微分开,内侧的皮肤露出少许,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液体从他两腿间涌出来。

突然的色情让没有移开视线的廖长丰倒抽一口凉气。

“嘶……”

他记得他并没有射到那里啊,怎么那么多水?

他以前是听说过有人天生就适合做下面,可是这还是第一次见。

那些小倌们,那个不是提前用药膏准备好的,莫不是这个男人也………

廖长丰脸更红了,想到醒来看到的一幕,他是准备爬本王的床自己动不成。

听着身后倒抽气的声音,克拉姆眼里闪过得意,行走的动作更大了些,原本夹着的腿直接叉开走出了八字脚,只为了让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落下。

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落在地上,一股更浓郁的茶香传了出来。

廖长丰咽了咽口水,想问那是什么,但因为刚刚打了人家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掩饰的左右乱瞟。

一直到克拉姆捡起所有衣服,他慢悠悠坐到不远处唯一的椅子上,而那椅子正对着床。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拿起内裤抖了抖,然后抬起右腿卡在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分开,那里突兀的暴露在廖长丰的视线中。

他下面早已泥泞不堪,那里的毛发微卷,灰色体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淫水浸透,一股股的贴在阴阜上,随着他的动作,还有更多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

廖长丰看的有些挪不开眼,心中暗自惊叹,原来真的有男人的那里也会出水。

克拉姆全然当做没发现那灼热的视线,自顾自的穿着衣服,他先穿的是军绿色t恤,等上身穿好他才拿起挂在臂弯的内裤。

内裤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起来就很柔软透肤,尤其是沾水后。

果然,穿上后白色的内裤被水打湿变得透明,在廖长丰眼里基本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还有两股不听话的体毛被润滑的淫水打湿,顺着内裤缝隙从旁边滑出来,廖长丰炸了眨眼,仿佛看见一抹粉色一闪而过。

来不及询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警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本来懒懒散散慢悠悠穿衣服的克拉姆直接双腿一放,用最快的速度将裤子套好拉开门走了出去。

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下。

廖长丰突然心理落差巨大,只觉得一阵风吹进来,随后眼前的人就没了。

外面的警铃还在响,廖长丰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感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扶着虚软的双腿站起来。

克拉姆基本上都是坐在他身上的,虽然克制住了力道,但多少有点麻了。

廖长丰想去外面看看,主要是屋子里的味道让他太难受。

身上凉飕飕还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更想洗个澡。

看见自己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和溜着的鸟,廖长丰双手一捂,本就红着的脸顺着脖子红满了上半身。

踩着内八退回床上,捞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外袍披好

找一会儿实在是没找到衣服,廖长丰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屋子里勾人的茶香还没散,他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廖长丰揉了揉眉心。

“本王何时如此狼狈,等本王摸清此处,定要让你好看!”

站在门口细细摸索,廖长丰回想着刚才克拉姆按了什么地方,顺着他的位置用力一按。

“哐”一下门开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味道争先涌出,廖长丰扯着袍子下摆,将脚步放的很轻很小,不然一会儿漏风一会儿漏鸟。虽然袍子很大,但也盖不住下面的腿,这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开放了些。

因为没找到鞋,廖长丰只能光脚走路,好在地面都有地毯,并不会冷。

廖长丰努力摆出王爷的驾势慢慢靠近门口的亲卫,殊不知他此刻这个样子有多迷人。

他刚刚被人蹂躏过,此刻眼角泛红,嘴唇肿着,除了脖子就连白皙的脚背上都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轻轻的踩在黑色地毯上,显得是那么柔弱不堪,尤其是浑身还散发着情欲的信息素,眼神虚晃,明明不安的样子却非要直起腰身硬挺,就像是伪装成熟的小孩,简直就是在激发其他雌虫的凌虐欲。

负责保护他的亲卫亦是如此,所以当廖长丰用这幅样子站在他面前,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语言问他有没有食物时,瑟斯亚整个人都呆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小小的雄虫,突然明白帝都那些雄虫为何会那么残暴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那些虫都跟这位阁下一样,那……怕是在床上被欺负的只会是雄虫吧。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又问了一遍,廖长丰有些不耐烦。

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是疯的就是傻的?

“抱歉阁下,您说什么?”

好想在听他用软软的声音在说一次啊。

瑟斯亚捏紧拳头,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思维已经胡乱发挥。

雄虫阁下在他面前散发信息素是在约他吗?

“本王问你可有食物!”廖长丰皱眉,一个个的都叫他阁下,看样子倒也是一种尊称,只是……

那他微微发一下火没问题吧?

“有的阁下,您请回房间,我这就给您送过去。”瑟斯亚道。

——

“这是什么?”廖长丰拿起眼前用琉璃管装着的液体。

这个材质的器皿他见过,叫琉璃,东南国进贡来过,用来盛酒的,尤其是暗红色的葡萄酒。

此刻这个器皿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就想眼前这个人的眼眸一样浅浅的很好看,但是………

“你说这就是食物?”

瑟斯亚有些惭愧,他居然没办法满足这辈子第一次近距离遇到的雄虫的要求:“抱歉阁下,我们出发时并没人预想到会遇上您,所以飞船上只备有营养液,只能请您先委屈一下,等到了最近的商业星球,我保证立刻替您购买美味的食物。”

他们这些军雌小的时候在集中院,长大了在学校,毕业了进入军队,一辈子也没吃上过食物,如果能吃上怕也是与雄虫结婚后,雄虫吃剩下的吧。

“……”廖长丰一言难尽的看着眼前的液体,不相信这个还没他巴掌大的液体吃了能吃饱,尤其是这怪异的颜色:“你先喝一点本王看看。”

“是。”瑟斯亚毫不扭捏,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里的营养剂,隔着瓶口往嘴里倒了一滴。

还故意侧过身子,让廖长丰看的更清楚一些,确定这东西能喝。

他拿来的都是高级营养液,平时只供给团长和副团长两位长官,不论是味道还是能量,都比中级营养液要好上许多。

咽下嘴里的液体,瑟斯亚回味着嘴里淡淡的青提味。

他这也算是沾了雄虫阁下的光。

见他咽下后并没有异常,瑟斯亚才接过来,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确定只有果香后才倒入嘴里。

“呸呸呸…”

入口的第一下确实是有种喝葡萄汁的感觉,但紧接着一股苦味穿过果香抱住了他的舌头。

廖长丰吐出营养剂不停用手抹着舌头:“水…水!”

瑟斯亚先是一愣随后马上拿出随身水壶递给他。

廖长丰猛灌一口漱口,正在找盆子就见瑟斯亚将手放在他面前。

“阁下,吐在这里吧。”

听到声音廖长丰没客气,一口水直接吐在他手上。

瑟斯亚捧着手里的水走向卫生间,等出来却见小雄虫还吐着舌头一脸苦瓜样。

“阁下,需要帮忙吗?”

“嗯?”廖长丰吐着舌头疑惑的抬头。

“我帮您。”瑟斯亚声音低哑,随后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抱住了廖长丰的头,慢慢靠近将他嘴巴含住。

他说的帮就是用舌头帮他,两根舌头互相交缠。

“滋滋”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廖长丰的三观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这里的人见人就亲么?

猛地推开他,廖长丰犹如受惊的兔子,红着脸跑出了房门。

“变态!这里的人都是变态!”

廖长丰狼狈的跑着,想要甩开身后的男人,可那个人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你不准动,不准再跟着我!”

红着眼,廖长丰命令他不准动。

自顾自又跑了一会儿,回头看那个人好像真的没在跟上来,他出了门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把自己绕到了那里。

这里的地面上没有地毯,光脚走在上面还有些发冷。

抱紧双臂,廖长丰想要保存为数不多的暖意,他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环境,一时没注意脚下,同样也没看见脚下的一块小方块,直到一脚踩了上去。

“啊疼!”

廖长丰扁着嘴跌坐在地上,鼻尖瞬间就红了,大眼睛里面盛满泪水,跃跃欲试的准备滚落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想要忍住突如其来的难受,可是好像并不怎么有效。

鼻子反而越来越酸,眼眶也终于超负荷,泪水不要钱的往下落,仿佛眼睛是开闸的泄洪口。

他抱着自己的脚爱怜的摸了摸,没有出血也没破皮,但轻轻一按却是一股钻心的疼。

想他堂堂齐国唯一国姓的王爷,自小哪个不是宠着护着,如今居然沦落到青楼女子般的地步。

“这什么破地方啊!本王要回家!”话说出口后廖长丰眼眶更酸了,他忘了他已经没有家了。

那个纵容他一事无成皇兄已经被他亲手害死,虽然皇兄昏庸无道,但对他这个仅有的弟弟却是极好。

不管是民间还是他国,皇兄得到的好吃的好玩的从来都没少过他一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李沧使了妖法,居然去造反……

“呜……皇兄,我错了……”

廖长丰捂着脚蜷缩成一团,因为四周没人甚至开始大声哭泣:“都怪我,我不该听信谗言,我不该狂妄自大,呜呜……我这种臭鱼烂虾居然也妄想坐上帝位,呜……皇兄,我错了,我该死,呜呜……皇兄,我想回家……呜……”

——

莫斯迪尔正在隔离室锻炼,以此来消耗发情期过多的信息素。

刚刚打完抑制剂,莫斯迪尔难受的瘫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次数多了,这些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现在竟然出现幻觉。

他恍惚间闻到一股香甜的信息素味道。

是雄虫的,更像是他昨天晚上救的那只雄虫的味道。

莫斯迪尔抬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过,看来是昨天那只雄虫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莫斯迪尔干脆脱下衣服将它扔到角落。

但鼻尖依旧萦绕着那股味道,有些像牛奶,甜的,甜牛奶?

看了眼角落的衣服,莫斯迪尔烦躁的站起来,拉开隔离室的门想要把衣服丢出去。

“呜呜呜……我要回家,嗝……我想回家呜……”

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莫斯迪尔疲惫的并不想理会,但这个声音对此刻的他来说很难不注意。

是那只雄虫。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难道是联盟的虫?想要利用掩饰找什么机密?

毕竟联盟的虫并不像他们,将雄虫保护在羽翼下,联盟有些雄虫甚至能开飞船,但也从未听说有虫能上战场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浑厚磁性的声音出现在头顶,廖长丰打着嗝抬头,看见莫斯迪尔的那一刻,本已经快干的眼泪突然又涌了出来。

“莫斯迪尔你怎么才来啊!有人,呜呜呜……有人欺负我呜呜……”

莫斯迪尔一头雾水,在飞船上全是帝国的军雌,他们一个个的都差没把雄虫捧在手里了,谁会去欺负他?

而且他们雌虫少有长的丑的,难道是这个雄虫玩的不尽兴??

不对,刚刚雄虫是说他想回家,难道是不听话往外跑被训了?

莫斯迪尔皱眉,雄虫果然都是麻烦的生物。

“莫斯迪尔,有人强迫我呜呜……”

“强迫……你?”莫斯迪尔难以想象,还能有雌虫强迫雄虫?

他皱眉回想莫非有哪只军雌长的特别难看,所以没入他的眼?

一想到等回帝都星,这个脆弱的一只手就能捏死的雄虫会成为他的雄主,莫斯迪尔就忍不住皱眉。

虽然并不相信雄虫的话,但他还是耐住性子问了一句:“是谁?”

不问的话他怕雄虫闹起来没完没了,毕竟还要在飞船上待那么久。

“叫什么克莱姆,还有嗝……还有绿眼睛的站在门口嗝……那个。”看到认识的人,廖长丰觉得总算是有人撑腰,留着眼泪告状,嘴无意思扁着,看起来确实挺可怜。

“是克拉姆。”莫斯迪尔揉揉发胀的眉心纠正他。

该死,这雄虫到底知不知道带着一身信息素出现在发情期雌虫的面前意味着什么啊!

“对,就是他,本王正在睡觉,他……他居然……”廖长丰有些难以启齿。

“他爬你床,对吗?”莫斯迪尔忍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帮他说完。

“对!”

“那阁下玩得开心吗?”莫斯迪尔并不觉得意外,克拉姆一向如此但一直坚守底线,而且去之前,克拉姆跟他打过招呼。

毕竟人现在是他捡回来的,已经是他的了。

“……”廖长丰脸红了红,违心的话不好说,他也确实享受到了。

突然飞船一阵抖动,第一次经历这个的廖长丰站也站不稳,好在莫斯迪尔拉住他将他抱在怀里。

“莫斯迪尔……你好烫啊。”廖长丰这才发现莫斯迪尔的状态不对劲。

莫斯迪尔好像比克拉姆高一些,在他怀里,廖长丰仰起头甚至都碰不到他的下巴。

莫斯迪尔没说话,他雄虫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信息素,抱在怀里后诱惑力更强,好在他刚刚打了抑制剂。

等那一阵颠簸过去后,莫斯迪尔放开手往后退:“好了阁下,现在应该正在陨石群体系,飞船时刻都会颠簸,为了防止您摔倒受伤还是尽快回去的好。”

“我不回去!”廖长丰任性道。

“他们既然叫你团长,那你肯定是这个飞船上最大的官,我跟着你更安全!”

至少你不像其他人,看见我就动手动脚的。

“阁下!”莫斯迪尔加重语气,不赞同的看着他。

“干,干嘛?”

看着廖长丰可怜兮兮的样子,莫斯迪尔深呼吸一口放缓语气:“您现在才是飞船上话语权最大的人,还有,您跟着我才会更不安全。”

他厌雄,等会儿失去理智保不齐会对他造成伤害。

“我不,既然你说我话语权最大,那我就要跟着你!”廖长丰也是倔,不让他干他非要干。

“那您别后悔。”

也罢,他要跟就跟吧,也许看过发情期的他后能打消他的念头,以后做到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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