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玩弄着两枚棋子。微笑点头道:“这个自然,而且我还把战神图录中除了‘破碎虚空’之外,全部封印在了剑中,一起还给他的。”顿了一下,摇头道:“不过可惜我现在的修为似乎仍然不够,还不能把最后的破碎虚空也一起封印在其中。”
艺云又不解地问道:“你不是知道修炼破碎虚空地方法吗?记得你说的好象是什么连续使用,什么把招式全连续起来就可以练成了。这个方法你怎么不告诉他?嘿嘿。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藏私吧?”
我淡然道:“你想到的,我又怎么想不到?不过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这就好比一个十分饥饿的人,吃了六张半饼才吃饱。而我说的那个连续的方法就好比是最后那半张饼,不过没有前面六张的话,它根本无补于事。而前面地很多东西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除非我的能力提升到可以把最后一式封印在轩辕剑中,或许还可以。”顿了一下,继续道:“就像覆雨翻云中,传鹰将战神图录的精髓封印在鹰刀中一样。”
艺云顺着声音抬头望了我一眼,见我一边说话,右手还在把玩着一黑一白两个棋子。于是压下对紫荷的思念,好奇问道:“风,你玩的是什么棋子啊,难道是干师傅研究出的新式武器?”她地想象力也够丰富的。
我低头与她对望,淡淡说道:“不,这只是两枚再普通不过的棋子了,是我在一个梅庄黑白子的徒弟那里讨来的。”见她不明所以,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这段时间经常起刑天死前最后的话,他到底明白了什么,为什么最后好像明白了一切的样子?”
艺云被我的话弄得更加好奇了,忙问道:“那和这两枚棋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轻轻点头,随口道:“我本来还没想明白,但是当我看到这两枚棋子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深吸了一口气,我将思路又重新整理一下道:“其实一切的解释都来源于主系统,因为侠义公司已经将游戏封印,其中的一切都由住系统自行决定,也因此系统会做出对它,对游戏公司最有利的决定,就像是一个棋盘。”说着将两枚棋子全部交到左手,右手则随手虚张,一挥。
旁边五尺外的一块桌子大小的石头。被我一记破碎虚空击中,上一半马上出现了无数裂痕,随清风一舌,尽化做飞灰被吹散。而下半截的石头丝毫没有一点移动,上面还清晰地留下了一个纵横交错的棋盘。棋盘的纹路和战神殿的牌匾一样,没有一丝斧凿的痕迹。
艺云点了点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时我感应到不远处的大路上,有一个人停下了脚步。聆听着我们的对话。不过我没有想过回避,因为我们地话,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左手轻轻一弹,其中黑色的棋子脱手而出,正中棋盘的中心位置,并牢牢地钉在了上面。我继续说道:“而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哦,不。在这个棋盘上的。都应该被统称为棋子。有一个棋子十分不安分。想独占这个棋盘,并让其他所有的棋子臣服于自己。他这么作,会令很多不愿臣服的玩家,在抵抗无效的前提下,选择离开游戏。如果那样的话,就触动了主系统和游戏公司地利益。所以”说到这里,我想艺云已经能明白了,于是低头看向她。
艺云看出我地用意,试探性地问道:“所以,可能他很委屈。也可能他会不服,但是他必定无法成功?”顿了一下,又问道:“可是消灭他的不是系统,而是你啊。”看开她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苦笑道:“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你想过没有,他修炼道心种魔的时间要远比我修炼战神图录的时间长上许多,但是为什么最后领悟破碎虚空的是我而不是他呢?如果说到机关算尽,恐怕我比起那个野心家、阴谋家来。就更难望其项背了。”
“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天才。”艺云鼓励我笑道。
我哭笑不得道:“我也希望如此,但是事情恐怕并不像我希望的那样。而这正是刑天最后大笑自己明白了的原因,就是他触动了系统的利益,系统绝对不能允许他成功。”顿了一下,再次望向前面的河流,继续说道:“而系统也有系统的规矩,他不能破坏规矩直接对付刑天。所以他需要另一个棋子。那就是我!”说着一挥手,将白子掷出打在了黑子之上,将其击得粉碎。
艺云如梦初醒道:“难道你地意思是,你最后能击败刑天、领悟破碎虚空全是因为系统的原因?”
我摇头苦笑道:“恐怕是被你不幸言中了。而这颗白子,如果也想统一侠义的话,黑子就将是他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