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不咸不炎地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陈凡的名字在他之下,但是只要陈凡通过县试,那陈凡就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这个结果他也不能接受,陈凡怎么能和他平起平坐。
他才是陈家,乃至三和村唯一的希望。
“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最不能接受陈凡通过县试的是胡成洋,他考了八年,才爬到丙榜前几,怎么可能比不上刚学完三字经,字写得跟几岁孩童一样的陈凡。
“肯定是。”
越来越多没有通过县试的学子加入其中。
没有人能接受陈凡比他们厉害。
他们越吵越厉害,仿佛真的是平安县的县令弄错了似的。
一旁的民众也开始相信那些书生学子的话,质疑县令的声浪越来越高。
“嚷嚷什么?你们这是质疑县尊吗?”
负责放榜的县主簿站在高台上大声冷喝。
绝大数人都立即闭上嘴,在这种封建社会的古代,县官就是一方土皇帝,一般没有人敢忤逆。
“县尊如今年岁不少,他老人家看错了,也不是不可能嘛。”
虽然大部份的民众已经不敢质疑县令,但是那帮所谓的书生,仍然心有不服,小声地嘀咕着。
县主簿目光冷冷地扫向那群书生,“县尊早料到你们会这样。”
话说着,主簿从衣袖里里拿出六张卷子,递给一旁的衙役,“把这些卷子给我贴到榜上,看还有谁不服。”
六张卷子,三张是县令注明了标准答案,另外三张侧是陈凡的。
“啧啧,这字是真丑。”
“可是......答案几乎全对!”
“我看呀,这不过是他走了狗屎运,胡蒙对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