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握住了他的腰肢,扶著他上下大幅度地扭动,下身开始拼命顶撞,边撞还不忘猥亵於人道:“好桓儿,再夹紧些,不然本奴才可不肯把精华都给你那小嘴吃了。”
他还惦记王子桓叫他奴才的事呢!
王子桓娇媚地蹭著他,被他如此撞击,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用在了浪叫呻吟之上。
那根巨物坏到极点,明明身处於下方,都能霸气十足得顶到他极深的地方,对著他的骚心又磨又钻,淫穴与阳物短兵相接,捣出了充沛的浪水和声响,扑哧扑哧的听著便让人脸红不已。
他怕自己被干得太凶,受不住,拼命地想收紧穴口让这奴才不再那麽凶狠地对他,可每次只要夹紧,便感觉巨阳侯的东西也不知怎麽回事又大上几分,那凸起的青筋,形状熟悉的头部,每一寸都让他的小穴爽到哭泣又害怕到想开口求饶。
“夹都夹不住,干脆让本王肏个彻底好了。”王子桓高叫一声,整个人被巨阳侯翻到了床榻之上,还泛著被巴掌蹂躏痕迹的臀瓣可怜兮兮地在颤抖著,被他的耻毛搔刮而过,不知是羞是痒,竟难耐地又扭动了起来,惹得巨阳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还坏心眼地掐住他的根部不肯让他去,直弄得王子桓泪眼朦胧,恩啊大叫。
“侯爷,唔……你疼疼桓儿……莫要折磨我了……”他里面已经被干得热火朝天,不住被碰的穴心又酸又涩,整个都生了酸胀之意,随时都有去了的意思。可前端的孽根被如此把持,王子桓如何受得了?只能开口求饶,呈上乖巧的样子,让巨阳侯大发善心饶过於他。
“再求得好听些,本王就考虑,让你先去。”坏心眼的巨阳侯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里面稍作停顿,对著他在爆发边缘的穴心画起了圈圈。
王子桓实在骚透,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说了会不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性欲,胡乱开口,张嘴就浪叫道:“啊……不要……唔……桓儿……桓儿是骚货,最爱被侯爷干了,求侯爷大发慈悲,多干干桓儿,把桓儿干射出来,桓儿要和侯爷好上一辈子。呜呜……”
可爱又淫荡的小王子被自己干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巨阳侯龙心大悦,复又大力进出了数下,被他含得生了泄意的肉棒顶住菊心之处,放开王子桓的青芽,在他痉挛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菊穴里悉数丢精,同他一块儿去了那极乐之地。
可怜的小王子这天先是挨骂了,又是被威胁了,之後还被打了屁股,挨了顿狠操,脸上还淌著激情的泪痕,身子已然无法动弹。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後穴被手指抠挖,想来是巨阳侯正在帮他清理,下意识地便抬了臀让巨阳侯的工作更为顺遂。
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操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精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穴嘴微微地打开,精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精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内射而入的漏网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精都射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性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淫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性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宫,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