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刺史心里忍不住暗叹,都说屺王年纪小,可以随意糊弄。
今日这一手,明显表示人家不是普通人。
这心机,这手腕,实在可怕。
剩下指挥使跟范州长。
两人沉默片刻,指挥使道:既是政务,那便与下官无关。
这就是弃权票。
可一旦面临选择,弃权就是表态。
他不站任何一边,就已经是站队。
纪岱还算满意,看向最后的范康太范州长,再次问道:范州长呢。
州长两个字语气加深。
范康太见屺王眼神微垂,似笑非笑。
一个是死,另一个或许有青云直上的可能,还能报这么多年以来的仇。
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康太立刻倒戈:全听屺王吩咐,像范津等人为非作歹,早就该惩治了,还必须要严惩!
二五仔反水,背刺的强度也更大。
事情到这,差点已经到尾声。
围观的玩家们心都要跳出来了。
观众们也明白。
那什么丹药致不致命的根本不重要,也不是真的要毒死范家老祖宗。
而是作为最后的筹码,狠狠压到范康太身上!
太绝了!
把人逼到绝路,然后再把人救起来。
范津,范余等人已经维持不住体面。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纪岱微微点头,老徐带着黄衣军白衣军四人,两人压着,两人打板子。
他们没什么打板子的经验,手下自然没轻没重,一顿板子打完,本以为今天这场折辱就会结束。
范余已经有些站不住,可纪岱并未说歇息,反而又开口了。
欺辱妇人,宵禁出门,以下犯上的板子是打了。
这些罪过,一并处理了吧。
罪过?
什么罪过?
陈景林立刻站出来,拿出厚厚一沓状纸:请苦主上前!
说着,衙门大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上百苦主,全都是被范津平时欺辱过的秦州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