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京,哪家哪家都想读书,怎么到这不同了。
仉铭,你要反思。
你要反思。
你要反思。
他为什么要反思啊。
可屺王说的,好像又很有道理。
仉铭刚迷糊片刻,又张口道:此地跟汴京又如何能比,汴京极盛之地,秦州如此荒凉,向来便是如此。
纪岱深吸口气: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从小事做起,从难事做起,方才是大丈夫作为。
仉铭沉默。
他就没想做大事!
一番辩论下来,纪岱挥挥手:放心,第二官学不会跟你们抢学生。
听到这话,仉铭疑惑,秦州就那么多识文断字的,不跟他抢,怎么可能。
不过他还是说出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致命问题。
屺王殿下,听说负责第二所官学的人,是罪臣陶家陶文,让他这么做,是不是不妥。
到底是罪臣,还是得罪了皇上的罪臣。
只听纪岱冷哼:就是让他办事,还不给官职。平白给秦州做事罢了,连俸禄都不准备给!
仉铭彻底沉默。
让对方办事,既不给名,也不给钱,好像确实很惨。
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对。
官学到底是读书人,他们所学若得了陶家的怨气,那怎么能行。
要是姓陶的给学生们灌输不好的想法,那怎么办!
纪岱一脸疑惑:那庐州的击石书院也是陶家人开的,如今也没见关闭啊。
仉铭彻底无言以对。
那击石书院已经成庐州最好的书院之一,是说关就关的吗?
等仉铭离开,弹幕又一阵66666,屺王吵架,好像从来都没输过!
而且演技特别精湛!
纪岱也只是风轻云淡笑笑,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再者,他真的不打算收他的学生。
若第二官学还收那些大户子弟,跟第一官员又有什么区别。
很快,纪岱便让人把城西一处宅院收拾出来,作为秦州第二官学,分启蒙部跟成学部。
前者让没有基础的去学,后者让有基础的继续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