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最好的陇州也不愿意。
这就代表,没人愿意头上多个上司。
随便处处关系就行了,真要跟他们接触,那就算了。
西北中心的原州府只怕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船只不停靠在秦州,会在原州府码头传得那么广。
在他们的想法里,废掉秦州码头,让屺王在这能当个土财主,是最好的选择,无法插手其他地方的事务。
玩家们听出里面的深意。
陈景林对此更是震惊,他说什么也会帮忙办好这件事。
不就是传小话吗,他可以!
益州的外地客商,就是其中的变量。
首先,就要削弱他们对益州的信任。
信任崩塌,后面的就好办了。
此刻的益州城里,确实因为这两件事议论纷纷,不过也没到恐慌的地步。
直到公堂之上。
买农具的张家人出面,不仅没有解释这件事,反咬一口,说甲泉送来的农具都是坏的。
所以他们才不给钱。
甚至还拿出几个作证。
那些农具被官员确定,确实质量很差。
张家人斥责:直到五万件农具量大,你们做不出来,交不出货可以提前说,怎么可以以次充好,这样东西买回去,谁能用?
客商们听此,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衙门上还在审案,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祁家农具铺子失火了!
里面,连带着邻居家的院子也被烧了。
失火?!
甲泉面上大惊,他大喊道:账簿!契约!都在里面啊!
完了完了。
对峙的张家人同样吃惊,看了看自己人,大家都摇头。
不是他们做的。
虽然账簿跟契约烧了,对他们确实有好处。
但根本不用啊。@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审案的官员都是他们自己人,还怕什么契约。
甲泉硬生生给自己挤出眼泪,看样子难过至极,指着张家人:你们,你们这伙匪贼!抢我农具在先,又烧毁凭证!
你们益州,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你们张家跟王家勾结在一起,就不怕遭报应吗!
甲泉边哭边吵,偏偏口齿清晰。
陈景林带着人在外面助威:就是!还有王法吗!
难道益州的王法,是王石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