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
让他们卷呗。
对于他们现在的水平,不算无意义的内卷,只算提高他们的知识水平。
剩下的细则便不用他来管了,赶来的范州长自然会吩咐人,该赔偿的赔偿,该赔罪的赔罪。
按照范康太对屺王如今的畏惧,自然会办的妥妥帖帖。
不过这一架打完,第二官学的学生们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软弱,对第一官学的学生也不怎么怕了。
都是差不多年纪的,都是学生,屺王都把他们一视同仁,平时你们狗眼看人低?
纪岱要的,基本也是这个效果。
竞争不可怕,看低自己才可怕。
两者竞争起来,反而能让第一官学的普通学生们看清楚,所谓的世家子弟,挨打了也喊疼。
再有钱,两拳下去,同样流血。
打破这个滤镜,惧怕跟卑微,也就不存在了。
纪岱处理完官学的事,消息几乎立刻传到其他州府。
益州不用说,那边对屺王已经心服口服。
最近益州,不说政通人和,那也是渐渐发生改变。
陇州依旧沉默,看似跟屺王关系不错,但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事。
反而是西北中心原州府的老州长,忍不住感叹:英雄出少年。
没想到屺王小小年纪,已经牢牢掌握整个秦州。
处理第一官学的学生,看似是个小事。
可学生们背后的家长,一个都不敢出来,这些人可代表了秦州所有有势力的门户。
不仅不出现,还拍手叫好。
这就是既管了他们,他们也是服气的。
更不用说秦州的商贸,已经隐隐有跟益州争锋的势头,可他们偏偏不争,有钱一起赚。
秦州的纸张,农具,都传到原州府,都知道他们那做的好。
这距离屺王掌管秦州才多久。
可这些,原州府老州长还是放在了后面。
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秦州的粮食,今年果真生的极好?
特别好,咱们派出去的人,看了秦州十九个县,那些官员为了今年的考核,几乎每个村都在巡查,说是必须要种出高产的田地。
所以闲暇的时候,就带着村里人修水渠,开荒地。
他们用了很多肥料,让麦穗长的特别好,小的从未见过那样沉甸甸的谷穗子。
原州府老州长听的有些高兴。
真好啊。
若真能如此。
他们原州府就要用屺王送来的农具人才跟肥料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