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他们已经不想再挣扎。
但河州的报复却来了。
让他们苦不堪言。
等到屺王召见他们,岷州松洲的官员本以为是个机会。
但来的时候,河州州长明里暗里的威胁,让这事只能闭嘴。
之后就连凉州州长梁无忧过来,也有河州人在看着。
一直到现在,新皇登基第四年了。
明应四年了。
终于有了回音。
还不是他们主动请求的。
是当地藩王屺王自己发现,并直接捉拿元凶。
穿着便衣的岷州,松洲官兵,刚要诉苦,就听屺王道:河州州长欺上瞒下,竟然假传皇上的旨意,还以皇亲国戚为名义,鱼肉百姓,祸害乡里,其罪当斩!
不是,是他们后面的后台。
那个皇亲国戚就是后台。
两边人第一时间没懂,但屺王身后的家臣朝他们点头,明显让他们认下。
纪岱自然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但要紧的是尽快恢复岷州,松洲的用水。
便是指出问题在汴京,那又怎么样。
扯到皇亲国戚,甚至皇上,事情就大了,不是他一个藩王可以处理的。
既然这样,不如先捂下。
有时候解决问题,比指责祸首来还要重要。
汴京那边的水太深了,扯到那边,可能事情非但没解决,反而更棘手。
纪岱快刀斩乱麻,直接让巫新禄开始写文书,把这件事上报给皇上。
罪证不用说,有岷州,松洲恨透他的人在,罪证随便都能找来。
还有玩家们可以四散收集罪证,这些他们最是熟悉。
不出三日,一箩筐的罪证就送往京城。
到时候,就连河州州长周利文的后台,都拿他没办法,只能折进去一人。
以后不管这位去哪,都跟他的西北十地没有关系。
但河州州长都被关押,下面肯定一连串的人都要拿下。
好好的河州官场,估计至少空一大半。
这件事却不能马虎,纪岱雷厉风行,迅速处理此事。
等一切尘埃落定。
周利文再想起兵,已经晚了。
岷州,松洲那边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屺王在做的事,事关水源。
他们的兵力也已经枕戈待旦。
若河州一有异动,这两地也会行动。
岷州松洲对河州积怨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