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皇宫要花钱,他多次找推脱,已经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
不止是他,现在的户部尚书也不好做。
他这一走,估计更是花钱如流水。
老尚书若想保住官职,也只能松松手,多给皇宫拨银子。
但一年的银子就那么多,各地的藩王又隐隐有自立山头的意思。
如此下来,税银一年比一年少。
皇宫要的多了,能拨下去的就少了。
不说别处,汴京每年的修缮都是一大笔银子,附近河道也需要重新整修。
想到这,李州长摇摇头,算那么多有什么用。
户部把天下田地,税银,安排的再好,都经不起皇上胡乱花销。
反正那边的意思很明显。
老老实实从国库拨银子的,皇上就喜欢,抠搜的,便罢免。
他跑的快,虽然也是贬官,好歹留了情面。
李州长叹气。
他这一路上都是如此,夫人多番安慰,他这气还是不顺。
不过曹安也是,还劝他把家人都带上,如此穷乡僻壤,带他们过来吃苦,实在是难受。
他当了十几年的官,如今又回到地方上。
现在被屺王的人一打招呼,甚至有些害怕。
屺王为何那么快知道他来了?
莫不是一直在监视他。@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到了秦州,因为有曹安的说项,李州长对这里的繁华并不算意外。
但听说不如亲见,秦州确实很繁荣。
可惜了,他要去的地方是河州,是边关。
这么想着,李州长放下行李,便赶紧去拜见屺王。
屺王的人都知道他来了,若还不去,那就不好了。
此刻的纪岱,正在屺王府看名册。
陈景林已经把他安排的所有探子名册全都拿了过来。
西北十地,所有地方都有他的人。
甚至不止西北十地,连隔壁他二王爷的地盘上也有他的人手。
祁家客栈明里暗里,已经开了至少十六家。
如果加上茶摊茶铺,甚至能有二十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