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快快传他进来。”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导致胸口有些肿。”
林沉和他这种关系了,只是看一看胸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更何况,他的胸也不似女子那般起伏。
林沉神色微怔,而后疑声道,“骑马也能摔着?骑的谁的马?”
总不能是骑着自己的爱马也能摔主人吧。
启于季猝不及防地被林沉唤起马场上的记忆,他把温介临当马骑的那段。
以及,被钟宇舟舔乳头的那段。
小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黏腻的淫液。
启于季含含糊糊道,“是钟宇舟那匹马。”
林沉虽然虽然仍有些怀疑,却也不再纠结,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伸手过去脱启于季的衣裳。
先是繁琐的外衣,然后便是里衣。
深秋的气温有些凉,裸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胸膛微颤。
见林沉眼珠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疑惑,垂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前胸。
只见那绽放在胸前的两颗微红的乳花,竟溢出来一点白色的液体!
启于季短促的叫了一声,颤着手欲将衣裳重新包裹住身子。
却被林沉眼疾手快的禁锢住了双手。
“于季,你,你怎么会,会有奶水?”林沉语气微涩,喉结因为说话而轻轻滚动。
“没没有,这不是,这不是……”
启于季明显惊慌失措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这里会溢出奶水来,明明,明明被钟宇舟吸吮的时候,是没有的。
“什么不是,你还要骗我么?我是看着它从你那乳孔里流出来的。”林沉眸色微暗,有些生气。
说完,林沉似乎想到什么,把手往启于季的私处探去。
启于季扭着腰要躲,林沉干脆一把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卧榻上。
“别!不要脱……”启于季急切地喊了一声。
却仍是被林沉把裤子给脱了。
白花花的腿映入眼帘,林沉一顿,把启于季并得紧紧的腿给大力分开。
就看见软趴的阴茎下面,是那红肿着的,随着启于季的挣扎而微微颤动的小逼。
林沉呼吸愈发沉重起来,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启于季,竟是难得的双儿身。
还是,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操得泛肿的。
“所以,这就是你托我给你带消肿药进宫的原因么。”林沉哑声问道,手不自觉地抚了抚那红嫩的逼缝。
“嗯……别碰它……”启于季隐忍地呻吟了一声,被林沉那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红肿的小逼不一会儿就流了些淫液出来。
“给哪个野男人干肿的?”说着,林沉低劣地加了些力道,按压着那逼口,不然淫液流出去。
“呜……呃……没有……”
启于季仍是不肯说,挪动着饱满的臀肉,试图避开那只作恶的手。
林沉也不指望启于季能对他说真话,只冷冷道:“去把那草药包拿过来,我亲自给你上药。”
启于季只犹豫了不到一秒,便选择走过去拿药,起码能暂时避开那只手。
林沉全程都紧盯着那上半身露出一大片的人,特别是那因为走路,而微微波动的嫩粉乳尖,再往下一些,是半干的白色奶汁。
启于季走了这辈子最慢的路,却仍是要拿着草药包来面对林沉。
接过草药包,林沉便缓声命令启于季:“躺回去,把腿曲起,张开,露出你那逼缝。”
启于季只能照做,刚摆好那般羞耻的姿势,林沉又道:“我渴了。”
是了,方才只是给林沉添了茶,可因为关心他是否受伤,又没喝成。
启于季正欲起身去给林沉端茶过来,胸前却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嗯啊……”
从门面上看,只见一位身穿浅蓝色衣裳的男子,埋头凑在身下白皙的胸前,额前的鬓发因为浅蓝色男子的蹭动而摇晃。
林沉竟然直接埋头在吸吮着他的乳尖!
不多时,启于季的眼尾开始泛红,眸色似拒似欲。
“呃……不要吸……嗯……”
启于季纤细的手捧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脚趾微蜷。
林沉却不管,吸的渍渍作响,整个殿内都萦绕着舌齿舔弄的暧昧声。
奶水混着津液,凡是流了出来,都被咽入林沉的腹中。
启于季轻声啜泣着,乳尖传来阵阵麻意,那敞开的两腿间,不自主地流出来更多淫水。
他的挚友,怎么能舔他的乳头,喝他的奶水。
“呜……别……轻点呃……嗯……”
说是轻点,为什么还要把那两颗留着奶水的骚乳凑到挚友的嘴里?
良久,林沉才抬起头来,薄唇周围上还沾着一星点奶水,又被舌头卷入嘴里。
那本来微肿的乳头,被林沉吸的,整整大了一圈,仿佛就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才有的乳尖。
启于季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道,“你,你快给我上药吧。”
“奶味好重,好甜。”
倏的听到耳畔的一句话,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
什么奶味?
什么好甜?
怎么能这么说出来?
配着林沉那浓重的欲色,好色情。
启于季握住林沉的手往那私处一放,催促道,“你快些。”
“嗯,这是昨日我亲自上山采回来的岩黄连。”
启于季撑着身子看着林沉解开那细绳,把那绿油油的草药拿了出来。
“药铺里面没有吗?怎么还要上山一趟。”启于季轻昵道。
“药铺里确实有,可是新鲜的岩黄连,对于消肿,能更快见效些。”
林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然后便拧捏着那岩黄连,使其滴出来汁液。
认真地注视绿色的汁液滴到那逼缝上,林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还没有你那处流的水多,也不知道这点,能不能消肿。”
“你,你别说了,闭嘴!”启于季警告般瞪着林沉,可那小逼被那荤话说的,似回应般,又咕噜地涌出来晶莹剔透的淫水。
“对了,听说你父皇,给你换了一个新侍读?”
闻言,启于季没什么情绪般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乐意说这件事。
“怎么,是不满意还是什么?还惦记着钟宇舟那旧侍读?”
“没有。”
他现在只希望那两个人永远地消失!特别是温介临!!
“听闻温家那边的势力愈来愈大了,温首辅可有没有要并入皇后太子党的意思?”
“啊……嗯……”
启于季正想的入神,突然小逼里被插入一根手指。
“你干什么……嗯……”
“我瞧着好像里面也肿了,要灌灌汁液。”林沉理直气壮道。
“嗯……那你轻点……不要捣它……”
小逼被那微凉的岩黄连汁液灌入,启于季嘴唇微张,轻喘着气。
忽然,林沉又问,“于季,这里,有几个人知道了?”
“嗯……什,什么?”
“我说,你这里,被几个野男人吃过了。”林沉冷声说着,手指重重往里捣了捣。
“呃……嗯一……一个……”
说完,启于季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想要推开仍插在里面的手指。
“启于季,你知道么,你撒谎的时候,耳垂边上的小痣,会跟着主人一块心虚。”
“呜……嗯啊啊……我说……嗯……”
“……呃……两个……但只有一个人弄过这里,另一个只是把手指放了进去。”
林沉听了后,把沾满混着绿色和透明淫水的手指抽了。
“如果我说,我也要做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法地舔咬弄得都湿透了,那小逼居然还为此流着水。
林乘不咬了,两只套着黑漆手套的大掌覆在怀里人的胸前,颗粒感极强的布料蹂躏着那被舔到激凸的乳尖,引来启于季阵阵呻吟。
“这种什么?太子殿下,你现在不就被卑职在玩着吗?你感觉到了吗?”
“你……嗯……放肆……”
“太子殿下,你的骚乳也好漂亮,真的有奶水吗?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给弟弟二殿下喂奶。”
被揉捻的胸隐隐有些涨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启于季没忍住轻呻叫了一声,乳尖主动往那温热的掌心里挺。
“二殿下是一直喝着太子殿下的奶水长大的吗?”
启于季脸都红透了,怎么有人这么不知羞……
启遇安明明就比他小三岁……他怎么是喝他的奶水长大的……就算是,喝了他的奶水长大了,还报恩似的要操他,干他的逼么……
乳粒陡然被拉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启于季额头的薄汗流了下来,“嗯啊……你……给孤闭嘴!”
启遇安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见启于季仍不喊他,脸色阴沉地可怕,大跨步走到两个人面前。
接着伸出手趁启于季不注意,倏然把手指插进那被干的现在都合不拢的骚逼里。
一插进去,那骚逼里面的媚肉不顾主人地戳吸着启遇安的手指。
“啊……嗯……把手拿开……”
他都快被玩坏了,怎么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
都怪温介临。
启于季愤愤地想着,里面的手指却开始搅动了起来,指节微勾着来回刮插。
“啊嗯……啊啊……不要……不要插……嗯……”启于季颤声叫着。
胸前的手也不甘示弱,狠厉的揉搓着,只一会儿,甜腻的乳香味就散发了出来。
“啊……别揉……嗯……好酸……”
启遇安不满启于季骚声浪叫,把另一只手直直地捅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交缠起那根软滑的舌头。
启于季红润的嘴巴彻底被撬开了,舌尖被食指和中指夹着拉扯出来,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唔……”上面的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嘴被插的淫水飞溢,发出噗呲噗呲的奸淫声,胸前的乳头溢出来一丝奶水,挂在红肿的乳孔处。
林乘在这个时候把那根早已经硬涨地不成样子的大屌抵在启于季的腹股沟处。
启于季身子蓦地一僵,小逼剧烈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抵抗前面的手指,还是身后的大屌。
“呜……”眼尾早已经泛红,启于季哀哀地看着眼前的人,祈求启遇安把手放开。
启遇安却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猛地把三根手指捣进那骚逼口里,大力地往里干,奸弄着那淫靡的骚逼。
“方才太子哥哥怎么不求我?偏偏给侍卫舔,给侍卫吃,还给侍卫揉你的骚乳。”
“现在太子哥哥马上要被侍卫的脏根给干后穴了。”启遇安说着,眸色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猩红嫉妒。
林乘徒手解开裤子,哑声道,“二殿下把手放开,让太子殿下喊出来。”
启遇安心底不乐意听林乘说的照做,可这侍卫,神出鬼没的,武功甚至不逊于他。
又连续顶弄了好一会儿,启遇安才恋恋不舍地把沾满津液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启于季能开口说话了,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孤理解,若是温侍读实在是受不住,孤可以破例让温侍读去逛窑子,也允许温侍读将中意的女妓带回偏殿。”
“是么,若是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东宫淫乱,也允诺么。”说着,温介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加力道。
“……只要不过分,孤便当没看见。”
“可那些女妓没有太子殿下的骚逼紧致,臣只想干太子殿下的骚逼。”
“啊……嗯……”后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上前放按,腿间的逼唇抵在那硬铁如柱的大屌上,启于季短促地喘吟了一声,独淡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周围。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