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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收起神态,看向周围的侍从神色皆是无异,又看向付清旁边的人也没有异样,没有一个人听见刚才那人对他说的话,他的侍从少说也是金丹期,更有几个元婴期强者,修者等级越高耳目皆会越加聪明,除非只有一个可能......眼前人比他们所有人的修为都要高。
可是眼前人仅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
陆征瞬间收敛了神色,暗暗打了个哆嗦:“神之子前来所为何事?”脑子一片混沌,他刚才是何种眼神?
符无忧开口道:“前来了解一下令兄陆向文被谋杀之事。”
“与我来。”陆征走到山头下,虚空一划,山竟从中间分开,露出来的景色如同仙境缥缈、天空上还有成群的白鹤飞过,是与外面荒凉破败完全不同之景。
陆征解释道:“他一向喜欢寻仙问道,这便是我兄长修筑出来的。这并不是原来陆家的住宅,当时陆家遭到不测,家族覆灭对亏我哥哥修筑了这个地方,让我们尚有一处喘息之地。”
陆征谈起他兄长时脸上的濡慕是做不了假的,符无忧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疑惑,他来之前自然是做足了准备,他怎么记得传闻说是陆征与陆向文自小便不和,甚至为了当家之位兄弟反目。
付清与符无忧进入主厅,陆征叫下人为他们沏茶。
“想问什么就问吧。”
付清与符无忧对视一眼,符无忧与他传音道:“陆征与他兄长似乎关系和睦,现在我们如同揭人伤疤,从何问起?”
这还是第一次符无忧询问他的意见。
符无忧从未出山,想来不善与人交际,只是.....他也不会啊!
付清看了看房屋的修筑与屋内的摆设,修筑者的确用了全部的心力,不管是屋内的摆设与房屋建筑结构都是繁琐精巧,而且付清瞧见了几处,他觉得十分古怪,有几处是按照风水是绝佳上好的可以说是居住者能够万事亨通顺风顺水,而有几处却是大凶。
付清看向陆征,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你还记得你兄长当日是如何被杀害的吗?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想要把凶手抓出来。”
陆征忽然激动起来,下一秒便泪如雨下:“兄长......兄长死相极惨,身上有六十一处刀伤,他封印了兄长的五识,却留下痛感,六十刀刀刀不致命,令人活活在痛苦中折磨,唯独最后一刀捅进了兄长的胸口。”
陆征双手捂着脸,泪水便顺着指缝落下,声音悲痛带着微微颤抖,似乎想起自己兄长的死就已经痛苦不堪。
他自我谴责:“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那日我任性,兄长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