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懿醉了。
他先前已经吐过一阵,此刻安静的坐在车上,面色潮红,薄唇嫣红,脸颊仿佛吃了春药般沾染上了欲色,一双黑眸却如同静湖般平静无波失了焦距,在后座座位上正襟危坐,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
一直回到沈宅,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沈越把他丢到沙发上,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他这幅模样,身上的白衬衫被啤酒浸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透出一股肉色,平时总挡着脸的长刘海此刻被尽数拨到脑后,将一张清秀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以沈越的眼光来看,这是好看的,只是瘦的过分了,总给人一种病气的不适感。
沈越悠悠的将一些恶劣的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站在茶几前,细细的盯着林懿的脸看。
林懿猛地站起身,他的脸皱了起来,似乎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忽然开始当着沈越的面脱衣服。
白衬衫的纽扣对于一个醉鬼来说多少有点困难了,林懿解到最后有些自暴自弃,生气的将衬衫扯烂,然后用力的丢到沈越脚下。
瘦削的上半身暴露在沈越眼前,苍白的身体上还横着几道颜色浅的伤疤,还有烟疤。
他像没看到沈越似的,又开始脱其他衣物,当手摸到内裤的边沿时忽然停顿下来,他像是才意识到这片空间里不止他一个人,警惕的看了眼沈越,双手紧紧地拽着内裤边沿,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越悠悠的跟在他身后,他盯着林懿后背的浅色伤疤,神色莫名。
一直走进林懿的房间,青年发现沈越居然跟着自己进来了,脸色沉了下来,臭着脸指着沈越:“你,出去。”
沈越压下心中不明不白的郁闷,神色温和,话一出口调笑意味十足:“刚刚不是脱得很爽快吗?现在又不敢让哥哥看了?”
林懿的脑子都被酒精霸占了,此刻只知道要赶紧洗澡睡觉,但是微薄的意识拉扯着他,知道必须要把眼前这个人赶出去才能洗澡。
林懿又说了几遍“出去”,眼前这人却无动于衷,甚至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他烦躁得很,他“噌”的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拽着内裤一只手要把沈越推出门,却被沈越一把抱了个满怀。
沈越神色不变,语气中还含着笑意:“不敢在哥哥面前脱吗?还是小懿的鸡巴真的像那些坏人说的一样小,不好意思给哥哥看到呢?”
这声亲昵的“小懿”不知触发了林懿哪根神经,他疯狂的挣扎起来要挣脱沈越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抓着内裤,恐惧爬满了他的面容。
沈越察觉到不对劲,面上却不显多余情绪,手上动作一用力,就将林懿的内裤扯了个稀巴烂,林懿也趁着这一刻挣脱了他的怀抱,慌不择路的逃入浴室。
沈越盯着他的下体,眼眸微眯,大步上前抓住林懿的手臂然后将他甩到了床上,身体也跟着覆了上去,左手制住林懿,右手不由话说的探到了林懿的下体。
这只漂亮的手直接略过阴茎往后方探去,摸到的却不是平滑的阴部,而是两片湿润的嫩肉,沈越动作粗暴的揉了一下软肉,身下的人就受不了般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也软了下来,他又摸了一会,手指就来到了一处紧闭的小口,似乎还有几分水意,滑嫩的触感让沈越一时间舍不得放开。
沈越抽回手,目光柔和,闪烁着几分坦荡的恶意,他弯腰凑近林懿耳边,发出一声喟叹:“真没想到小懿身上藏了那么大的惊喜呢,一个beta,长了个逼,是这么叫的吧?嗯?”
大概几百年前起人类就进入了一场分化进化,从此人类社会分成了三种类别,alpha、beta还有oga,古早女性的性器官逐渐退化,近年来也有过新闻报道一些oga身上会生出已经消失退化了的性器官,但是暂时还没有听说过有beta也会长这玩意儿。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沈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左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个巴掌印,身下的人挣脱了他的桎梏,喘着粗气缩到床头,惊恐的看着沈越,眼睛都红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仿佛被打的人是他。
要不是沈越清楚他真的醉了,还以为他趁此机会报复他呢。
沈越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扭曲了一瞬又恢复回先前温和的模样,手上动作不停,粗暴的抓住林懿的脚腕生生将他拖到自己跟前,即使被踹了好几脚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抓捕犯人一样将林懿的胳膊反扣在身后,脖子上的领带换了个使用方式,被牢牢系牢在林懿的手腕上。
林懿背对着沈越跪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更好的让林懿看清他身下的风光,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拼命地想要转过头瞪沈越。
林懿很瘦,偏偏臀上的肉饱满得很,似乎肉都长这里来了。
沈越看着这具满是伤痕的苍白身体,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青年的腰,白嫩的臀间微微张着露出两条缝隙,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青年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他忽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的扇了一下这白臀。
臀肉被打得激起一阵肉浪,这一掌用了起码八层的力气,隐藏在阴茎后面的穴儿都翕动了两下,青年安分下来不再挣扎,呜咽声细不可闻的在沈越耳边响起。
沈越神色微动,大手却化作凶器毫不留情的啪啪扇在同一瓣臀尖上,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这半边臀就显而易见的红肿起来,青年被打得浑身哆嗦,混沌的脑子越发迷糊,只知道往前爬,被拽回来后发现这条路寻不通又开始抽抽噎噎的求饶。
“别打了呜呜”
“不要打我,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呜呜呜呜”
沈越停了手,掺杂着心疼的目光看着青年的后脑勺,方才用来“行刑”的手疼惜的揉着林懿感觉疼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臀尖上,语气间却满是恶意:“刚刚打哥哥的时候不是很爽吗?怎么哥哥惩罚一下你就哭成这样了?”
沈越说着,又摸到他的穴间揉了一下,一股水流从蜜缝中流出浸湿了他的手,他慢条斯理的抹到那半边被打肿了的臀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两瓣嫩臀一边还完好如初,一半又肿的如同发面馒头。
林懿小声哭着,身体颤抖着险些跪不住,沈越替他解开手上的束缚,青年立即撑不住倒在床上,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埋在枕头上偷偷地哭。
沈越像良心发现般帮他翻转了身体,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珠,心疼亲亲他的眼睛,语气亲昵:“好啦,惩罚过啦,现在来奖励一下我们的小懿好不好?”
林懿闭着眼没说话。
男人的手再度探入青年腿间,与此同时,他开始释放着信息素试图安慰身下这个小可怜,清冷的檀木香将林懿整个人包裹住,但他的情绪并没有任何好转,沈越才有些挫败的想起林懿只是个beta。
沈越垂着眼看着林懿,手掰开两片软肉,寻到了一个小肉球,他心下一动,力道适中的捏了几下,蜜缝里再次涌出几股水液,林懿喉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沈越放肆的揉着这个小肉球,青年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浑身都染上了粉,脚趾都蜷曲起来。
沈越的手很自然的停下了动作,指尖探到那条蜜缝,在穴外按摩式揉了一下,稍稍用力指尖就探进了穴里,穴里的肉更加滑嫩,像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里面的软肉紧紧的缠着沈越的指尖。
沈越的指尖在穴里浅浅的抽插了两下,动作不容置疑的继续往深处探去,青年的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他紧紧抓着沈越的另一只手,修长的双腿难以自抑的夹起来,身下的穴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吸了一下,体内那根作孽的手指停了下来,青年又有些不满他的停下,下身微微抬起蹭了下沈越的手。
沈越早就保持不住原先那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西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的手重新动作起来,直到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又停了下了。
沈越危险的眯了下眼,似乎想到什么,手指又添了两根进去,青年感觉到下身有些胀胀的感觉,难受的睁开眼,懵懂迷茫的眼神看向沈越。
沈越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把自己的裤链解开了,内裤拉下,一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的紫红阴茎迫不及待的从里面弹了出来,弹在林懿的大腿内侧上。
林懿垂着眼看到那根东西,仿佛被吓了一跳,穴肉瑟缩了一下,将沈越的手指缠得更紧了。
林懿沉重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慌乱的翻身,笨拙的抓着床单试图逃离沈越的掌控,沈越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在他即将要爬到另一侧床沿时伸手握住他的脚踝,重新将他扯了回来。
他的声音如同和情人呢喃般柔情似水:“小懿乖,哥哥刚刚让你舒服了,你也该报答哥哥对不对?”
林懿抖着身体,不情愿的推着沈越的胸膛,嘴里不断含糊的骂着“滚”“不要”“滚”之类的话,他下体的穴儿倒是比他城市多了,湿湿哒哒的流着水,因为失去了手指的抚摸此刻正空虚的翕张着小口,难受的感觉回馈到脑神经,青年落下了委屈的泪水。
沈越亲自替他摆好了动作,林懿还在不满的挣扎的,沈越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含着笑的声音在青年身后响起:“不想挨打就把腿给我夹好。”
又一巴掌扇在那一瓣高高肿起的臀上,林懿终于安分下来,凭着脑子里剩下的最后一丝意志抽抽噎噎的将腿紧紧闭合,自觉的撅着屁股朝向沈越的方向。
沈越给自己撸了一下,然后将鸡巴插入沈越的腿间,花穴的水早就将大腿内侧润湿了,此刻还在流着水,尽数撒在这根粗壮的鸡巴上。
“看在小懿醉了的份上,今晚就只肏你的腿,”沈越揉了一下青年的后脑勺,他矮下身将胸膛附在林懿的裸背上,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青年的乳头,“过了这晚你可就没这好运气了噢,哥哥要让你清醒的看我怎么肏进你逼里的,嗯不止你的逼,还有你的生殖腔。”
沈越说完,掐住林懿的腰就大刀阔斧的动起来,鸡巴在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柱身蹭着穴肉沾上骚水带入腿间,成为这场腿交最好的润滑。
小腹不停的撞击腿间,“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有人不小心路过这间房间听到这个声音怕是会羞得两颊通红。
“嗯嗯呃呜呜啊”
林懿细细的喘着,声音仿佛催情剂一般传入沈越耳中,更是激起沈越的性欲,胯下动作越来越快,青年娇喘声更加急促。
沈越的体毛其实也不太茂盛,唯独阴部的阴毛又多又粗,粗硬的阴毛剐蹭林懿娇嫩的穴肉上,又疼又难受,林懿不满的反手伸到腰后,娇嫩的掌心抚上沈越的腹部,沈越动作顿了几秒,他低头看着放在小腹上的手,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点,激动的跳了两下。
沈越抓住青年的手腕,温柔的面具瞬间裂开,他抿着唇更加用力的耸动胯部,撞得林懿的身体都快撑不住,几次要往前方倒去又被沈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继续肏腿。
林懿被肏得难受,他又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凸起,是今晚喝得酒太多了撑起来的,胸前的手还在不停作怪,粗暴的揉着他的乳头,他有些失神的盯着床单,眼泪又掉了出来。
在最后一刻,沈越喘着粗气掰开林懿的腿,握着鸡巴将龟头塞进花穴里,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射出,尽数射入穴里,他低头凑到林懿的脖颈上寻找着那块小小的腺体,克制着将那块软肉含在嘴里没有咬下去,眼里闪过阴郁的情绪。
沈越覆在林懿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了才把龟头从林懿穴里拔出。
鸡巴刚拔出来,大股大股的穴液也从逼里喷了出来,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都冲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液冲刷着沈越的鸡巴和腹肌上,然后流到床单上,喷的到处都是。
林懿居然高潮了。
青年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睁着一双无辜懵懂的眼睛看着沈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欲念染起的粉,他的脑海里闪过几道白光,迷茫的伸手抓着沈越的手,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又难受又爽的情绪冲刷着他的脑袋,他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将那片湿了的地方遮挡起来。
他整个人都凌乱了,头发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两只乳头又红又肿,下体还被射满了精液,腿间被肏得泛红,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皮,屁股肿的怕是明天吃饭都只能用一瓣屁股坐着了。
沈越则是笑了,他俯身亲亲林懿的眼睛,玩味的开口:“都没真的插进去呢就这么骚了,要是真的肏进去了,小懿该不会把整张床都喷湿吧?”
林懿此刻又困又累,根本没听清沈越的声音,闭着眼就昏睡了过去。
沈越垂着眼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大手抚上青年的小腹上,过了一会才从床上下来。
经过一场腿交,沈越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林懿折腾得皱得不成样子,但实际上他除了把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其余的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和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儿相比,正经得好像刚刚肏人的不是他一般。
沈越慢条斯理的把鸡巴放回裤子里,又拉过被子给林懿盖上,做完一切后摸了一下林懿的脸蛋,轻笑:“真想看看你明天醒过来时的表情。”
***
林懿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腰间的酸痛感十分明显,下体黏糊糊的难受得很,特别是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十分空虚,往下一点的地方又疼又痒。
林懿懵了一瞬,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又疼得倒回到床上,屁股也疼得要命,像被人趁他醉了没有意识打了他几十大板一样,疼得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懿的脸瞬间白了,他忍痛坐起身掀开被子,被子里的身体一丝不挂,腿间满是奇怪的黏糊液体,阴茎萎靡不振的垂着,他支起两条腿坐着,小心翼翼的拨开阴茎去看后边的逼,小逼的两片蚌肉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很,乳白色的液体粘在蚌肉上,一股很淡的骚味飘到林懿鼻间。
林懿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林懿的脸又白了几分,他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那几个二世祖的脸,无数场景闪过,最后定格在沈越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上。
他现在还躺在自己的房间,所以肯定是被沈越带回来的,但沈越一向不喜欢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就算是林懿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只要周围没人,沈越立即就会臭脸。
可如果是那些二世祖,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怕是以后他的生活会更加艰难了。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着眼,宿醉后的身体更加不适,头疼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下体的不适感也更加明显。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
林懿用胳膊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心里恶毒的想,他这辈子都别想硬起来。
林懿此刻若是能够闻到房间里浓重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的话,那他肯定能够明白“凶手”是谁。
可惜他是个beta。
林懿勉强睡了一觉,挨到中午才下楼去找东西吃。
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沈越,有些意外的皱起眉头。
自从两年前养父重病住院后,沈越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正式掌权了沈家的企业后,几乎住在了公司里,数日不见人影,也可能只是不在沈宅住了,林懿还是在这两年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段见到沈越。
林懿犹豫了一下,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家居服的布料是真丝的,但即便是在柔软的布料蹭在皮肤上也是有感觉的,林懿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受刑般,真丝布料磨蹭着大腿内侧,这一小段路走下来,林懿的脸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红。
他暗暗的看了一眼沈越的方向,沈越跷着腿看书,厚重又陈旧的书籍放在腿上,他看得认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林懿这边的动静。
青年忍着难受快步进了厨房,这两天佣人全都放假回家了,林懿也不是会做饭的人,勉强从冰箱翻出半袋还有几天就过期的面包片,草草的啃了几口应付肚子,就想着回房间继续睡觉。
他的状态实在不太好,宿醉过后的感觉十分恶心,还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肏了逼,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死,要不是真的怕疼他早就一头撞死在沈宅了,还能膈应一下沈越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想法。
不用活了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林懿暗暗想着,苍白的脸颊上多了几分郁气和兴奋。
但这一点兴奋在沈越把他叫住后全都消散了。
“过来。”沈越依旧低着头翻阅手中的书籍,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样看见林懿从厨房走出来,用一种逗狗一样的语气叫住了林懿,至少在林懿耳朵里听起来是这么回事。
林懿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走到茶几前面对着沈越站着。
沈越又说:“坐下。”
林懿乖顺的垂着眉眼坐在了离沈越最远的沙发上,他心里倒是和面上表现得完全两模两样,把沈越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诅咒了一遍,但他对沈越是本能的畏惧,即使心里怎么骂他,表面上依旧会保持着一副绝世好弟弟的样子,十分理得清自己的身份在沈越眼里却是和条狗没区别。
沈越放下了手中的书,林懿悄悄瞟了一眼,是一本生物类型的书籍,不知从哪个旮沓里翻出来的,又脏又旧,难为沈越这个死洁癖居然能忍下恶心用他高贵的手去碰了。
沈越用一种林懿觉得十分不舒服的眼光把他的全身扫了一遍,才笑着问他:“还难受吗?”
林懿没听出沈越更深层次的意思,他冷着脸在心里想,又来了,又是这样,从小到大沈越都像现在这般,先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他的茬,或者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害他挨罚,隔天就会假惺惺的装着温柔内疚的样子来和他的道歉,或者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再用别的方法安慰他对他好。
小时候林懿还是个单纯心大的傻逼,真以为沈越是真心对自己好,跟个傻逼一样原谅他,再乖乖的让沈越欺负自己,现在想想真的天真又蠢会信他的话,还为这种破事伤心的偷偷哭。
林懿只是低着头说:“还好。”
“是吗?”沈越从茶几上倒了杯热水,站起身送到林懿跟前,热雾飘在半空中模糊了沈越那张温柔俊朗的脸,越发显得雌雄莫辩,说出口的话却恶意满满,“小懿的逼不疼了吗?”
林懿猛地抬起头,一直半垂着的眼睛此刻瞪着沈越,本就看上去有些苍白的脸连最后几丝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他伸手拽住沈越的领口,愤怒极了:“你什么意思?”林懿本来已经平复好的怒意此刻再也压不住,特别是看见沈越这张道貌岸然的恶心嘴脸,怒意达到了顶峰,“沈越你是不是有病?”
沈越眉间带笑,却装作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看着林懿:“小懿怎么连哥哥都不喊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真让哥哥伤心啊。”沈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林懿的后颈,摸到那块软肉后唇角的笑更是压不住了,“昨夜分明是小懿非要脱衣服给我展示自己的秘密的,热情得哥哥都有点招架不住,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他说完,还故意往前凑了一下,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若不是林懿还抓着沈越的衣领,两人的姿态可谓是亲密无间,仿佛随时都会吻在一起,好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
林懿嫌恶的推开沈越,长长的刘海落下遮挡住他的眼睛,沈越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脸,温柔的替他将头发拨起,林懿却说:“你为了骗我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口。”
沈越叹气:“哥哥怎么会骗你,家里有监控呢,小懿实在不信,哥哥可以把监控调出来给小懿看。”话音一转,“算了,反正哥哥在小懿心里就是这么不折手段的形象,说了小懿也不信。”
他一口一个小懿让林懿听着想吐,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一个称呼叫得这么恶心,每一次听到沈越这么亲昵的喊他,他就要受到莫须有的污蔑,再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他恶心的想吐,再也装不下去:“你真恶心。”
沈越慢条斯理的单膝跪在林懿身前,扬手拍了拍林懿的脸,林懿僵住身体低头看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他刚骂了沈越,从前对沈越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恐惧又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喘气,畏惧的往后坐,他只是一时口快过了嘴瘾,又想起沈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他只是说了一句“恶心”,以后也不知会在什么地方报复回来。
林懿低头看着眼前这人依旧摆着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手上的动作不懂,温柔的解开林懿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对形状漂亮的乳头,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已经没那么肿了,只是还有点红,长在这样一幅躯体上可谓是秀色可餐。
沈越的手又隔着裤子摸了摸林懿的阴部,林懿终于想起来要伸手阻止,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这一摸沈越脸上的笑更明显了:“小懿怎么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该不会是故意等着哥哥来检查的吧?”
林懿唰的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修的。
他下边肿的根本穿不了内裤,蹭一下都难受得要命,要不是因为怕有人看见林懿连裤子都不想穿。
林懿气得站起身,眉头紧紧皱着,但没想到沈越非抓着他的裤子不放,林懿一站起来裤子也跟着掉了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下体,阴茎没有内裤兜住,大喇喇的坠在腿间。
沈越微微仰头,以他的视角一眼就将青年下体的风光收进眼底,他挑了挑眉,说:“小懿这么迫不及待吗?”
“别这么叫我。”林懿又坐了下来,羞愤的夹紧了腿,他没经历过这种事,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沈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小懿,”沈越从善如流的点点头,依旧单膝跪在林懿身前,“那小懿愿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林懿警惕的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质问道:“你又耍什么阴谋?”
沈越不知从哪拿出一支药膏,抬起头满眼受伤的看着林懿:“你居然是这么想我的吗?哥哥只是想给你抹药而已。唉呀,还是你小时候可爱,一点都不像现在,都不爱和哥哥亲近了。”
林懿莫名被倒打一耙,脸色都沉了下来,他阴郁的盯着沈越看了几秒,最后只说:“没有谁家的哥哥会对弟弟做这种事的。”
沈越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小朋友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说完,沈越自顾自的挤药膏,强硬的掰开林懿的腿给他上药,林懿这次倒没反抗他,既然沈越非要给他上药那就让他上,反正沈越从没在乎过他的想法。
沈越将他的腿摆了一个字形的姿势,青年羞愤得面色涨红,最终只是仰起头用胳膊盖住自己的眼睛,身下的触感却无法忽视。
那只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打圈上药,冰凉的触感刺得林懿一激,花穴就控制不住般流出些水儿来,他倒是看不见,沈越却看的一清二楚,手法越来越暧昧,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完药后花穴已经湿透了,湿哒哒的水顺着后穴流到沙发上,皮质的沙发沾上一片水痕。
林懿咬着唇,内心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因为涂了药就有了感觉,他平时洗澡洗到那里时也只是匆匆的摸两下,倒不觉得它和自己的屁眼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这玩意儿居然会那么容易发情,只是被男人碰了一下外侧的皮肤就流了那么多水。
他从不知道这玩意会这么骚。
喉间压抑着差点控制不住的喘息,林懿的胸膛忍不住上下起伏,他能感觉到沈越抽了纸替他擦下边的水,紧接着冰凉触感的手指触碰到了两片阴唇,手指仔仔细细的将外穴都摸了个透,药膏苦涩的香气也在林懿鼻间萦绕。
林懿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两条白皙长腿微微发抖,连带着花穴都开始不停的翕动,水儿源源不断的从穴里流出,将穴下刚刚上好的药冲走了。
沈越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语气仿佛在诱导林懿:“小懿想叫就叫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沈越说着,两根手指已经沾着药膏探入穴内,林懿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那两根手指就像故意似的,快速的在林懿体内转动着,不时抽出去,又送进新的药膏。
林懿被撩拨得双眼通红,花穴忍不住紧缩,将沈越的手指深深的裹在里边,青年终于受不了般抓住沈越的手,将他那两根作孽的手指头从自己逼里拔出来,这一拔又带出一股穴水。
“够了!嗯呃!”林懿瞪着一双红眼,说话间再也忍不住喘息,抓着沈越的手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气,渐渐的染上了几分哭腔。
沈越把药膏放好,站起身低头静静的看着林懿,果不其然他的眼圈红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揽在怀里安慰:“好啦好啦,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怀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林懿沉默了半响,推开沈越,自顾自的将裤子穿好就离开了客厅。
上楼前林懿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沈越这时回头,就会看见他那双通红的充满恨意的眼睛。
——
“林懿,过来领今天的工钱。”体格壮硕的男人叼着烟站在仓库门口一边大声招呼林懿的名字,一边从口袋里扒拉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钱包,从里边数出一百二十块钱,等着人过来领。
青年瘦削的肩膀上扛着一箱沉重的货物,他听到声音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埋头扛着货物进了仓库,把货物放好后才走到男人跟前接过那一百二十块。
男人上下打量了着他,叹着气拍了拍林懿的肩膀,说:“林懿啊,正长身体的时候呢,不要省那点伙食钱,看你瘦成啥样了,要是真缺钱给叔说,叔给你提工钱。”
林懿把钱塞到口袋里,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说:“谢谢田叔,我就是吃不胖,身体没问题。”
田叔一脸不信:“怎么会吃不胖?你可别蒙叔,叔家里那小子和你一样大,吃得比两个你还壮。”
林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没说话。
田叔叹了口气,又重重的拍了下林懿肩膀:“别跟叔客气,以后你在外边念大学了,真缺钱了就给叔打电话,叔还能不管你不成?”
林懿点头,道了谢,戴上帽子就离开了仓库,留着田叔站在仓库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直叹气。
林懿一路走着回沈宅,怀里揣着一百二十块,他算了算自己的余额,有种莫名的安心。
其实沈越每个月都会给他卡里打一笔不非的数额,但对于林懿来说,沈越给的钱永远像个定时炸弹,哪天沈越不高兴了随时会给他停掉。
所以林懿早早的开始打零工,只为挣挣点钱,等高考志愿录取下来,他就能离开这里,不再受沈越的控制。
林懿低着头慢悠悠的往沈宅的路走去,他不想打车,浪费钱,回去太早还有可能见到不想见的人。
林懿走到一半,耳边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车声,他停住脚步,一辆黑色机车就停在了他的跟前,只要林懿再往前走一步就有可能被这辆机车掀飞。
“哟,这不林少爷吗?”
头盔的护目镜一掀,一张标准的二世祖脸录了出来,脸上还扬着夸张的笑容。
那二世祖话音刚落,后边又来了几辆机车,像商量好了似的以林懿为中心,绕着圈将林懿围了起来。
这些人几乎全是alpha,也都是些没什么素质的alpha,信息素都控制不好到处乱飘,周遭正在逛街的oga全都躲了起来,悄悄的看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生怕被殃及池鱼。
林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更何况受到这些低等级的alpha的信息素威压了。
林懿瞥了眼领头的二世祖,十分眼熟,这人叫沈丰朗,沈越不知道哪个旁支的堂弟,平时就爱开着他那破车到处耀武扬威,特别是遇到林懿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把鼻孔长脑袋上,以羞辱林懿为乐,虽然林懿从来不搭理他就是了。
在林懿眼里,沈丰朗名字取得一本正经,人也就长了个人样,前几年不知是不是乱吃了什么脏东西,直接从一百一十斤的细狗长成了二百五十斤的猪,人也蛮废物的,标准的混吃等死二世祖,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
每次被沈丰朗找麻烦林懿都很头疼,总觉得这人下一秒会用他那一身肥膘压死自己。
早知道就花那十几块打车钱了,晦气。
沈丰朗见林懿没搭理自己,气得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一下,又阴阳怪气的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啊,要不小的给您捎一程呗?”
“哎呀,人家少爷清高得很,咱这破车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沈丰朗的狗腿子在旁边搭腔。
“哎呀朗哥咱就不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又一狗腿说。
“”
一群alpha虎视眈眈的围着一个beta,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甚至扯到了林懿是从哪个妓子的肚子里生下来的,再怎么被丢到福利院,又说他命好,话题越发不堪入目。
林懿却只是掩了掩鸭舌帽的帽檐,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看准了一个稍宽的空位抬脚就要走。
沈丰朗眼尖看见他要走,又想起这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和他们说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肥胖的身体伸手抓住林懿的肩膀,这胖子看上去一副虚胖的模样,肉都是结结实实的,掐人的力道更是十成的力道。
林懿疼得神色扭曲了一下,整个人被拉着往后面趔趄两步,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疼痛裹挟着他的大脑,身体已经替他作出了反应,他转身动作极快,一拳挥到沈丰朗脸上时周围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沈丰朗被这一拳打蒙了,连人带车一起翻在地上,一条腿被机车压着还没来得及哀呼出声,就看见自己面前垂下一片阴影,林懿冷着脸翻坐在他身上,沈丰朗不白长这一身肉,林懿这一屁股下来感觉软踏踏的。
林懿抓着沈丰朗的衣领,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挥到沈丰朗脸上,拳拳到肉,他的狗腿大呼小叫的冲上来要拉开林懿,没料到这个beta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瘦样,几个alpha上前才把林懿从沈丰朗脸上拉开。
这几个alpha简直苦不堪言,他们平时只是跟着沈丰朗为威作福,虽然借着沈丰朗的威风对着林懿冷嘲热讽,但哪敢打他,林懿怎么说也是沈家养子,脑袋上有个沈越管着没人真的敢对他怎样。
现在看着沈丰朗挨打也只能把林懿拉开,林懿这几拳可是下了死力,沈丰朗的嚎叫声整条街都能听见,脸本来就像个猪现在完全变成了猪头。
“操你妈狗娘养的林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丰朗一条腿被机车压着,疼得想在地上打滚也没办法,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被林懿那双红眼一看又勉强闭上了嘴,惨叫声依旧。
有人倒是想起以前上学时的传闻,脸都吓白了,死命拖着林懿不让他靠近沈丰朗。
林懿倒是冷静得很,长发落下掩住眼睛,让他此刻看上去像个亡命狂徒。
有围观的群众报了警,街区警察冲冲赶来,将这一群“不良混混”压住,连人带车拉回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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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街头“斗殴”终究以警察叔叔的教育作为结束,林懿虽然是打人的,但是调了监控他算是正当防卫,而且还是个刚高考完的学生,警察也没为难他,让他打电话让家长来保释。
林懿还在愁该给谁打电话,沈越已经闻着味过来了,出现在林懿面前时脸上还带着笑,沈丰朗鬼哭狼嚎的扑上来一口一个哥,顺便躲在沈越身后骂了一顿林懿,就怕林懿一个不爽又冲上来打他。
沈丰朗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沈越一看就笑了,挑着眉明知故问:“谁打的?”
沈丰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在沈越面前骂了林懿一顿,最后被沈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脑袋,被沈越打发走了。
林懿低着头跟着沈越上了车,沈越又问他:“不准备和哥哥解释一下吗?”
青年皱眉,冷眼看他:“那头猪不是已经说完了?”
两人又是一路无言,沈越却是看上去心情十分好,低头还在看着那本破书。
两人自上次不欢而散后就有快一个星期没联系,林懿不知道他又在憋什么坏心思,索性也不想了,一直被沈越领着进了书房才回过神来。
林懿踏进书房,就看见一条墨绿色的旗袍挂在书桌旁,他想也没想就扭头要走,沈越可没有要放过他的道理,揽着林懿的腰强硬的把他带进书房,木门发出沉重的响声,彻底关了个严实。
“哥哥替你收拾了那么多烂摊子,小懿总该回报一下我吧?”沈越将青年抵在书桌角上,稍一用力就将林懿抱到桌上坐着,沈越微微低头看着他,一双含情眼脉脉的看着他。
林懿心下一片嫌恶,明明是自己管不住鸡巴和欲望,非要找一些堂皇而之的理由,还不是为了肏这口稀奇的逼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理由却是一大堆。
林懿双手握住沈越的脖子,一双手堪堪拢住,他仰着头看着沈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惹这些所谓的烂事,也根本没有要求你替我收拾残局。”
沈越含笑,故作叹息:“好无情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