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莫非不知道,木夕有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弟弟?”那人阴险道。
“你是说以此要挟?”何琛予心中一动。
要是让木夕知道又有人打着以木杨要挟他的主意了,非得将这些人抽筋扒皮不可。
“若非我不是圣宗真正的弟子,我倒也想在圣宗前辈面前立一功,说不定能获得前辈们的青睐和栽培,这圣主之位都有可能落入囊中了。可惜,一旦暴露我便前功尽弃了。”那人惋惜道,“但圣子不一样,若是圣子将御道术上交,不仅可以更进一步,还能拉下木夕,何乐而不为呢?”
“但你们完全可以不必找本圣子,直接掳走木杨便是了。”何琛予疑心重,如此更不相信他所言了。
“但事后木夕报复起来,我们可承受不住,除非彻底将之打死。”那人狠毒道,“但我们获得了御道术根本不可能透露出去,否则便是杀身之祸。唯有圣子能将之透露给圣宗高层,试想,在面对各方势力的压力下,圣宗还会保木夕么?而迫切想要得到御道术的各方势力,在面对圣宗和木夕时,他们会选择针对谁?柿子自然挑软的捏,既然木夕也有御道术,他们何苦去得罪圣宗,而不是只要木夕?”
“且我们修为不及圣子,不敢保证能顺利得手,自然要求助圣子了。”末了,还不着痕迹的奉承了何琛予一句。
何琛予闻言眼前一亮,有些被他说动了。是啊,此事不仅是要让木夕交出御道术,还得让木夕永世不可翻身才行,否则木夕报复起来,他们未必承受的住。而此人的计策环环相扣,无疑是有效的。只要将木夕一次打死,他们便高枕无忧了。
木夕浑然不知已经有人在暗地里阴谋算计,并且将主意打到了木杨身上。此时,木夕正在与各方势力虚与委蛇,说着不着痕迹的话。
酒至半酣,眼看着众人都差不多尽兴,今日的宴会也快结束了。
突然,葬空之主花烟色似笑非笑的开口道:“本座今日到底是不请自来,难得木圣主心胸宽阔,不计较冒犯。本座心直口快,有一言想问问木圣主,不知可否?”
木夕眼睛微微眯起,心思暗转,暗道:来了,这才是今日的正戏呢。
一看,果然,其他势力的宗主也露出了兴趣之色,都是有备而来啊。
许愁的眼神暗了暗,端着茶杯的手也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花烟色,嘴角勾起一丝诡谲的弧度。心中不屑道:找死。
他今日倒要看看,有哪些着急的上赶着找死,他绝对会毫不客气的成全他们。
“花葬主请说,本圣主若是知晓的,便会告知。”木夕不动声色的说道。
“木圣主今年贵庚?”花烟色问道。
木夕暗道一声狡猾,花烟色不直接说目的,偏偏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实则借此将众人的思维往关键之处带,令人无从反驳。
不过这也不是隐秘的事,木夕自然实说:“惭愧,本圣主今年不过两百四十三岁。”
“两百四十余岁的道境,真是叫人羡煞、羞煞了。”花烟色啧啧称奇,“本座两百四十岁时,怕还未突破真境。木圣主果真是古往今来第一天才!”
“此言不虚啊,莫说前无古人,便是后也无来者了。”其他人纷纷摇头惊叹道。虽然明知木夕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