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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亵渎(1 / 1)

“毛手毛脚的,还不快滚出去!”薛福训斥完小太监,躬着身子低声道:“陛下恕罪,奴才这就去换一壶新的来。”

“把珍藏的桑忘忧启了,皇兄念着那坛酒很久了。”

萧修瑾深深看了薛福一眼,薛福立刻会意,他点点头称诺,招招手叫伺候的宫人全都出去,自己则是绕过屏风进了东侧殿。

“况且将士们沙场血战确实辛苦,陛下的赏赐是一回事,我这个临时挂帅的,总得尽点心意。”

萧挽棠若无其事的接上没说完的话,脚尖踢过青玉碎瓷发出“哗啦”声响。

“那是自然,战场刀剑无眼,朕也时常记挂着皇兄,”萧修瑾按着手叫他坐下,转过头注视着他的脸问道:“每每给皇兄写信时想到皇兄身处险境,朕总跟着悬心。”

“什么信?未曾收到啊,”萧挽棠无辜的眨了眨眼,他让行羽不必递到自己手上直接烧掉,也算是没收到吧。

“给你的信都是锦衣卫快马加鞭交到你小厮手上的,”萧修瑾被他僵硬的表情逗笑,话锋一转不再为难他了:“想是底下人办事不力,回头朕会罚的。”

薛福端着新酒壶过来给他斟满一杯,恭恭敬敬道:“陛下和王爷还有话要说,奴才先退下了。”

桑忘忧酒香扑鼻,萧挽棠迫不及待的先喝了一口,是他钟爱的细腻醇厚的口感,余韵绵软悠长,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好酒!”

“皇兄喜欢就多饮些,过段日子皇兄便要成亲了,朕先以此酒相贺,”萧修瑾遥遥举杯,看着他再饮一杯,垂眸望着杯中酒液的目光露出笑意。

宫宴上用的酒壶以精巧为主所盛不多,一壶酒很快见了底,萧挽棠开始觉得头晕,他撑着桌面起身告辞:

“详细战报臣会尽快呈上,今日天色已晚,不打扰陛下处理政务了。”

萧修瑾把玩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跌跌撞撞的往殿门方向走,很快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眼前一阵阵发黑,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开始出现重影,又扭曲成光怪陆离的线条,萧挽棠捂着闷闷发痛的心口,迟钝的想起自己酒量没那么差,不该一壶便喝成这样。

“那酒……”

“桑忘忧酒香浓郁,自然什么药味都盖的住。”

视野里出现一双重木底鞋,萧挽棠往上看去,模糊看见他玄色衣袍上绣的金龙,正睁着双目对着他张牙舞爪。

“你敢……你敢给我下药!”萧挽棠攥住他的衣角,药效加上怒意把他的葡萄眼烧得通红。

“朕是天子,有何不敢?”萧修瑾蹲下身来,轻松掰开他的手指,握着他的手放进自己手心,另一只手抚过他汗湿的鬓发,凑近了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从前不做是不想吓到皇兄,如今皇兄都要成亲了,也该懂些人事了,朕费了那么多心思拦住父皇派去教导皇兄房事的人,就是要留着亲自来教的啊。”

“你混账!”萧挽棠挣出手推开了他,往透着亮光的殿侧小门爬去。

萧修瑾此刻很有耐心,静静看着笼在红袍里的美好身段一点点爬过嵌银线的镂香地毯,那羊脂玉冠拢不住乌发,有几缕散落下来,垂在他因过于用力绷出富贵窝的手背上。

等他爬到朱木门槛前时,萧修瑾才走到他身旁,扳过他的肩膀把他抱起来。

他的手下意识用力,攥在地毯上的指节发白,旁边灯盏摆件随地毯扯起砸落一地。

直到食指指甲都被扯的裂开,他才疼的松了手,萧修瑾垂眸看向他滴血手指,摇摇头叹了口气:“皇兄想从这里出去叫更多人瞧见,可以早些同朕说,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呢?”

十指连心,萧挽棠疼的泪眼朦胧,气极了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别,喊他名字的声音满是怒火:“萧慎!”

“朕在,”萧修瑾勾起唇笑着应他,抬脚迈出殿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廊下故意逗他:“皇兄不若再大声些,军营将士听不见的,朕可以差人告诉他们,也好叫其他人知道,皇兄要被朕肏了。”

萧挽棠的耳膜都被那个粗鲁的字眼硌了一下,他虽常待军营,但因为王爷的身份,那些兵鲁子的粗话从来不敢当着他的面说,更别说这个字……萧挽棠一愣,想起自己方才回他的话。

他这是在警告他?药效上涌的烈火把萧挽棠的脑海烧成一团浆糊,他迷迷糊糊的想:他的六弟抱着自己走路怎么这么轻松,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比自己高出这么多了?

萧修瑾一路进了寝殿把他放在龙床上,侯在门口的薛福头低的像要压断脖子,连忙伸手合上殿门,挪步站远了些。

明皇幔帐灿灿夺目,萧挽棠闻见帝王独用的龙涎香的甘甜清香,他往后缩了缩,方才地毯上的挣扎耗空了他所有力气,连这简单的动作他都觉得乏累。

萧修瑾踢掉鞋子放下床幔,伸手把他脸颊碎发别到耳后,抚了抚他光洁脸颊手指下移,慢条斯理解他衣服。

“萧慎……萧修瑾……”他的手指无力的按上他的手,开口是恐慌的颤抖:“陛下!此时……此时收手还来得及!你我可是亲兄弟!”

“朕为何要收手?朕已经忍得够久了,”萧修瑾把他的手指收进手心,抬到唇边亲了一口。

名字是父母对孩子最初的期许,父皇处处偏心皇兄,以晨曦给他取名定封号,盼他得日出祥光扫尽黑暗,前途光明希望无限。

他却只得一个慎字,慎言慎行规行矩步,从记事起母后便日日叮嘱:他身上担着东宫责任,储君的一言一行皆受瞩目,所有情绪都不能外露。

所以六岁初到上书房时,他第一眼便被意气风发的萧挽棠吸引了目光。

那时萧挽棠还未得父皇赐字,他叫他一声“晨哥哥,”他便被逗的眉开眼笑,把偷带进来的糕点递给他吃。

他活的无拘无束,晦涩古文和繁文缛节,他不想学便不学,总师傅查问功课向父皇告他的状,他就敢把总师傅绑在树上恐吓一顿。

后来穆贵妃生小十二的时候难产血崩,临死前要他守拙,他一夜之间便收起了所有锋芒,守完孝后在露重时分顶着哭红的眼睛敲响东宫的门,说要助他登基。

他得过父皇爱重素有军功,钱财人脉,军心民心样样不缺,只输在出身上,邻国血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皇帝的。

萧修瑾当时问他,他向来厌恶不择手段的夺嫡之争,且以他的才能,辅佐谁是极大的助力,为何偏偏选他?

“六弟,父皇老了,爱用些制衡之术稳固皇位,你虽入主东宫,皇位却也不是十全十稳。我此时帮你,你日后总会念着今日之情,赏我个闲散王爷当的。”

“至于我,身在皇家,没有独善其身这条路。”

那夜溪边蝉鸣窸窣,他凝视花灯的眼眸葡萄一样圆润清澈,仿佛盛着满天星光。

萧修瑾不知不觉间放慢了呼吸不忍惊扰,他也是从那时明白了:那些阴暗心思从长成起,便是对这个玉一样通透的皇兄的,一种亵渎。

缀着光珠的腰带被丢到地上的丝鞋上,然后是香囊、绣了海棠的外袍、夹衫、再到胫衣和揉皱撕碎了才脱下的亵裤。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里衣,萧修瑾才收回手脱自己的衣裳。

“你欺辱亲兄,一定会遭天谴的!”萧挽棠趁这时候往床角缩,扯过一床锦被挡在身前。

“朕记得皇兄曾经说过,只有陷入绝境无计可施之人,才会妄图以神明天谴吓退敌手,”萧修瑾偏过头来对他笑,手上动作未停的把外袍丢出床幔。

萧挽棠怔愣片刻,手脚并用的往床边爬去。

“皇兄害怕啊?”萧修瑾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回身前,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平静笑意下是叫人心惊的疯狂:“是朕强迫皇兄的,就算真有天谴,也是落在朕一人头上。”

说完,萧修瑾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扣着他下巴抬起他的脸,咬住了胭脂红唇上的圆润唇珠。

“唔……”

萧修瑾咬过他的下唇唇瓣,趁他呼痛之际长驱直入,他刚饮过酒,唇齿之间还留有桑忘忧的清冽酒香,津液却是甜的,大舌掠来丝丝甜意吞吃入腹,勾住那条四处逃窜的舌头辗转吸吮。

萧挽棠瞪大了眼,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脚愈发软了,他深深吸气呼气竭力冷静下来,趁他无暇顾及之时去够头顶的发簪。

白玉簪子在空中划过狠绝弧线,快而准的扎向萧修瑾的侧颈。

他却像后脑生了眼睛一样,伸手拦住萧挽棠的左手手腕,握着最细处向反方向折去。

“嘶啊!”

“都逼的皇兄想弑君了,看来是真的不愿意,”萧修瑾松开他的下巴,细细擦去他额头上因手腕被折断而沁出的冷汗。

然后替他拢了拢凌乱里衣,捡起那支玉簪丢了出去。

“玎玲~”玉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对!我不愿意!”萧挽棠从他的动作里看见希望,慌乱喊道:“不就是弑君之罪么,下狱流放,哪怕是凌迟处死都可以,不要……”

“呵——”

萧挽棠的话被萧修瑾忍不住的笑声打断,他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道:“可惜,皇兄又答错了。”

他再度吻上来时萧挽棠蓦然想起:他解他衣服时,目光曾在这支玉簪上停留。

他故意的!这簪是他刻意留下试他反应的!

胸前一凉将萧挽棠的思绪又拉回来,他的手抚过他胸前薄薄肌肉,揪住了左侧小小乳粒揉捏。

舌尖被他卷进嘴里吮破了皮,萧挽棠疼的蹙起了眉。

这甜软唇瓣怎么都吃不够,但萧修瑾此时更想看他的神情,恋恋不舍的暂时放过了他的唇,伏在他身上调笑道:“皇兄的气息都乱了。”

说罢,萧修瑾支起身子从床里侧拖出一个锦盒木匣,拨动机关打开。

“皇兄知道这些是什么吗?”萧修瑾挑了几瓶拿给他看清楚:“我朝民风开放,好男风的王公贵族不在少数,这些,全都是用在男子身上的好药。”

“这个催情药和皇兄的名字很像,叫做挽夜,”萧修瑾打开八方瓷盒,两指挑出晶莹药膏,涂在他的乳粒上沿着红晕打圈,一路往下带过肚脐。

“不……”

萧挽棠刚张口说了一个字,被他捏开下颌塞进一颗药丸,药丸很快化成甜腻熨过喉管,他侧过脸想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朕不喜欢被拒绝,皇兄日后不要提这个字了,”萧修瑾注视他泪光盈盈的眼睛柔声安慰道:“只是吊着精神的补药,皇兄别怕。”

萧挽棠刚松了口气,抹过药膏的部位却突然烧起滚烫,胸口细细密密窜起痒意。

他弓起身子想用唯一能动的右手去挠,却被萧修瑾抓住右手,和刚被折断的左手并在一起,用红色软绳固定在床柱上。

“皇兄方才说朕敢给你下药?酒里只有软筋散,这些,才叫下药。”

萧修瑾打开另一个玉盒取出遇热即化的软膏,屈指撑开他的后穴,连同挽夜一并抹上穴壁送进甬道。

他白皙的皮肤很快笼上潮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萧修瑾剥开他里衣耐心静等着,看着他的朱唇微张呼吸急促,夹紧了腿侧过身子,用勃起的肉柱蹭着云缎褥单解渴。

以及身后那幽紧小穴不停流出的水,洇开一片暗色。

直到他终于忍不住用脚趾来勾他的小腿,萧修瑾才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平躺着,分开他的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腿撑着不让他再度并紧。

身下龙根早已硬的胀痛,但萧修瑾并不急,开口是饱蘸欲色的低沉声音:“皇兄好好看看朕是谁?”

“皇兄”这两个字带来的背德提醒让萧挽棠暂时清醒过来,后穴穴口抵着滚烫龙根像蓄势待发的刀,骂他的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萧慎你个畜生……啊!”

他的肉刃捅进紧致小穴,萧挽棠没说完的话语被剧痛吞没,他绷紧脖颈扬起了头,像一只被羽箭钉在树上的可怜雀鸟,无助的摇着头哭。

“上面哭下面也在哭,皇兄感受到了吗?”萧修瑾深深顶胯全根没入,喉间溢出舒爽喟叹:“皇兄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儿,咬的好紧。”

萧修瑾停顿片刻给他留了喘息空隙,随后抬起他的膝弯,发狠的冲撞起来。

粗壮狰狞的肉柱退出时带出嫣红软肉,很快又随着龙根肏弄更深消失不见,层层叠叠的甬道费力吞着龙根,每一下深顶都被撑到极致。

囊袋重重拍在腿心处把那里娇嫩肌肤撞的通红一片,未被人进入过的青涩小穴激烈抽插间渐渐发出“噗呲”水声,黏腻汁水浇的龙根湿亮,润滑迎合着他的深入。

“哈啊……轻……轻些,”萧挽棠被干的双目失神娇吟连连,双腿讨好似的颤颤圈在他腰际。

萧修瑾头一回见到他这副脆弱模样:沉沦欲海的眸子失了平时亮光无辜睁大着,鼻翼翕动时红唇也跟着张开轻轻吸气,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把他直接肏死在龙床上。

可怜极了,也勾人极了。

“叫谁轻些呢?皇兄说清楚啊,”萧修瑾揪着他被玩红了的乳粒掐起乳尖拧了拧,胯部摆动将肉冠抵在他最敏感处研磨。

“呃啊!太……太深……了……”萧挽棠哭的梨花带雨,终于被逼出他的名字:“萧……萧慎,轻些!”

“不对,”萧修瑾低下头叼住了另一边的乳粒,齿尖轻轻咬过乳尖,舌头打着圈在乳晕处舔吻,放慢动作一点点折磨着他。

“萧修瑾……唔!”

“陛下……啊……”这几个称呼都不对,萧挽棠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浮出两个字,却咬着牙不愿意说出口。

萧修瑾轻笑一声加重了力度,空着的手握住他的嫩粉色肉柱揉弄,指尖刮蹭着敏感的马眼,很快听见他喉咙溢出猫儿一样的细弱哭声。

“呜呜……六弟!”萧挽棠崩溃的喊出正确称呼,盈满泪水的瞳仁缩紧后又放空,脑海一片空白,被他几下粗暴的撸动逼的射了出来。

萧修瑾放开他的肉茎和乳粒,拿起床边早已备好的帕子擦手,整个过程中龙根抽出些许又很快嵌入,狰狞尺寸烫的他穴壁痉挛着缩紧。

“这么快就不行了,皇兄以后对着那位江姑娘,还硬的起来么?”萧修瑾擦干净手,嗤笑一声拉过他颤抖的挂不住的腿弯。

然后贴紧了他腿心肏入汁水丰沛的小穴,顺畅的顶入到底继续搅弄。

他胸前的乳晕上还留着自己的牙印掐痕,萧修瑾欣赏少顷,突然发狠的咬在他凸出的锁骨上。

“啊——”

他疼的叫出了声,穴壁因突如其来的痛苦而颤巍巍收缩,绞的萧修瑾精关一紧险些射了出来。

松开他锁骨时那里一圈带血牙印烙在雪肌上触目惊心,他其实很容易留疤,每次战场上受了伤萧修瑾都会让太医院送最好的药去悉心养着,这次的牙印,短时期内一定消不下去了。

萧修瑾弯起唇满意的笑,他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发了疯一样迫切的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皇兄本来就是朕的,朕早就该这么做了,”何必忍那么久,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萧修瑾吻上他的脖颈,双唇用力很快吮出吻痕。

他被肏的意识迷离听不见任何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乌发凌乱披散在身后,浑身雪一样白的皮肤透着潮红沁满晶莹汗珠,美的惊心动魄。

然而这么勾人的妖精,却被自己压在身下肏的颤抖求饶,萧修瑾心里升起满足快意,龙根在肏熟的甬道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狠狠抽插了几百下,才抵紧穴壁射进深处。

萧挽棠松了一口气,从濒死的边缘缓过神来,酸软不堪的腿心和小腹被塞满的胀意都让他不舒服极了,他嘤咛一声,打颤的双腿垂落,下意识蹬着褥单后退想让他出去。

他的小腹被灌满了隆起一团,萧修瑾按了按他柔软肚皮,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多离开一步。

留在穴里的粗茎很快又硬了起来,把方才射进去的东西全堵在了里面。

萧修瑾的心里蛰伏着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好不容易把日思夜想的人衔到床上,怎么可能只吃一次就作罢?

他这副模样确实惹人怜爱,但是哄他之前,萧修瑾想让他哭的再凶一点。

萧修瑾掐着他的腰往床头挪动,解开缚手红绳把他软掉的身子提到自己怀里,龙根缓缓退出只留肉冠卡在穴口,萧挽棠刚露出得救的表情,就被他按着坐了下去。

粗茎狠狠贯穿朝里顶弄了一下,萧挽棠被顶的浑身酥麻,趴在了他胸膛上。

穴壁软肉紧紧贴着肉柱柱身被毫不留情的碾过,萧修瑾的动作又凶又狠,他整个人被迫压在萧修瑾身上方便他肏的更深,手脚无力,也无处可逃。

药效欲潮随着方才的泄出渐渐散了,萧挽棠的意识逐渐回拢,反而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狰狞巨物在湿泞穴间的进出,他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直将浓精赶到最深处,在他小腹顶出可怖凸起。

“萧……六弟……求你……哈啊……放过……放过……我吧……”

萧修瑾想他是该清醒了,这回用的都是些不伤身的温和药膏,药效来的快去的也快,总归第一回,该让他清醒着记牢才是。

“皇兄这样子若让外人看见了,会不会觉得是皇兄主动爬上龙床,来勾引朕的呢?”萧修瑾喉结滚动,叼住了他的唇细细含吃。

萧挽棠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全被顶散了,最受不得研磨的娇嫩软肉每一寸都被他蹂躏过,顶弄的动作迅猛无比,肉壁又撑又酸,小腹被射进来的精液胀得肚痛。

下半身的痛楚太过鲜明,以至于他甚至忽略了唇瓣还被他叼在嘴里,他不会在亲吻时换气,只能无助的趴在萧修瑾怀里,任萧修瑾掠走所有气息,靠他渡来的微弱空气呼吸。

他哼唧着呻吟,唇间吐出被吃碎了的哀求:“六……六弟……太……深……了……哈……”

身体被剖开的剧痛让他下意识记住了萧修瑾说过的话,无论哭的再怎么厉害,也没说那个“不”字。

“朕如今信了,皇兄去过那么多回风月场,真的只是去听曲儿喝酒的,”萧修瑾暂时松开他的唇去看他迷离眼神,还有他那被吃肿了的红艳唇瓣,笑着戳破他的青涩:

“原来皇兄不知男子做到兴起之时这些求饶都是在助兴啊,朕还以为皇兄同朕欲迎还拒呢。”

“我没……没有……”

“有没有的,朕都喜欢,”萧修瑾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把那破了皮的血丝吞进腹中。

然后死死按着他的腰不叫他抬起毫分,换了个角度重重肏弄。

衾暖浪浮床帐摇晃,肉体相撞的“啪啪”不断回荡在偌大寝宫,渐渐盖住了男子受不住时越发嘶哑的“呜呜”哭声。

紫寰殿正殿内红烛高照一夜,天亮时都未歇。

一觉醒来入目仍旧是明黄绣龙的床帐,清楚昭示着萧挽棠昨夜的荒唐并不是梦,左手手腕处传来丝丝凉意,他勉强抬起手看,是被上了药用细布包好了。

身下褥单是换过的干爽洁净,萧挽棠下意识去摸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了,但依旧留着可怖的胀意。

整个人像是被撕碎了重新装好的,每一处都酸疼的厉害,腿根由甚,稍微动一下腿那处便是一阵不堪的颤抖。

萧修瑾怎么敢对他做出这种事?他可是有封地和军功的亲王……外间传来的脚步声打乱了萧挽棠的思绪,他竖起耳朵听,是萧修瑾的声音:

“还没醒?”

“回陛下,钱太医已经来瞧过了,说是劳累过度心力交瘁,将养即可,并无大碍。”

萧修瑾的脚步越来越近,萧挽棠连忙将手放回被窝,重新闭上眼睛尽量均匀呼吸。

眼前洒上亮光,是萧修瑾掀开了帐幔,萧挽棠的睫毛下意识的抖,然后就听见萧修瑾含着笑意的话在床边响起:“醒了就别装睡了,今日休朝,朕都听完六部奏报了。”

他用手背试了试萧挽棠额头不烫,才扬声对外间吩咐道:“薛福,传膳!还有叫人端水过来,给皇兄洗漱。”

萧修瑾扶着他起来,拿了个狐皮软垫给他垫着坐,见一松手他就往旁边倒,索性揽过他的肩让他靠着自己。

“锦衣卫所用的软筋散药性霸道,以后朕会注意的,”他身上的独活香气混着熏染许久的龙涎香,幽幽甘甜好闻的很,萧修瑾凑的近了,没忍住亲上他苍白的唇。

还有以后?萧挽棠睁大眼睛瞪着他,而且他这么强健的筋骨都被折腾的险些散架了,只是软筋散的问题吗?

凭什么他还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啊?

“皇兄在走神啊,”萧修瑾染上欲色的声音低沉:“看来是朕太轻了。”

萧修瑾搂住他的腰正欲吻深一些,外间传来薛福的声音:“陛下,水备好了,是现在端进来吗?”

“进,”萧修瑾拢了拢他睡得松散的里衣,脱下外袍给他披上。

薛福只瞄了一眼,忙低下头将漱口茶盏举过头顶。

昨夜薛福守在外间也听到一些声响,包括曦王爷骂陛下的话,他听的心惊胆寒的,但直到天色大亮陛下叫水的时候,他也没见陛下有生气的苗头,反而一直勾着唇,是难得一见的心情大好。

现下更是连龙袍都能给曦王爷穿了……薛福虽然早知道陛下对曦王爷的心思,但此时也得重新掂量一下王爷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了。

萧修瑾亲手端着茶盏扶他漱口,伺候人的活第一次做来生疏,骨瓷茶盏磕过他的牙齿发出清脆声响。

萧挽棠皱了皱眉,还是没有多言的就着他的手漱完口,乖顺的仰着脸,任他绞了帕子给自己擦脸。

“桌子挪近些,”萧修瑾摩挲过他的脸颊,刚擦过的皮肤嫩滑的像能掐出水来,面对他说话时不自觉放轻了语气:“朕叫人做了些清淡的菜,皇兄将就着进些吧。”

是要吃东西的,萧挽棠憋着怒火点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萧修瑾适时扶了他一把,将他捞进怀里抱去桌边坐下,他愣了愣似要挣扎,却又很快安静下来。

薛福特意交代尝膳太监在外间试完毒不必进来,上膳的宫人得了吩咐也是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出去,没一个敢抬头看见些不该看的。

即使如此,萧挽棠还是觉得别扭,他堂堂七尺男儿,战场上遭敌军暗算受了重伤瘫在床上时,都没叫人喂过吃饭。

更何况,还是被罪魁祸首对待孩童一般抱在怀里喂……萧挽棠抿着唇,抬头对上萧修瑾沉沉凤目。

“皇兄尝尝这个鲈鱼羹,熬的还不错,”萧修瑾仿佛没看到他的抗拒,举到他唇边的汤匙纹丝不动。

僵持片刻后,萧挽棠妥协的张嘴,由着他夹菜放进汤匙里,再一口一口喂着他吃完了整碗鲈鱼羹。

萧挽棠恢复了一点力气,终于说出了醒来的第一句话:“陛下说好给臣和江五姑娘赐婚的,君无戏言。”

萧修瑾唇边的笑意一寸寸冷了下去,揽在他肩上的手臂收紧,他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吱”声响。

萧修瑾很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自小受到最严苛的礼法拘束着他骨子里的掠夺欲和控制欲,他一直装着做一个体恤百姓的谦谦君子,做勤于政事的好皇帝。

从六岁初见皇兄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那些疯狂情感压制太久,放出来时连他自己都难以控制。

偏偏这些情感指向的人,还坐在自己腿上一脸悍不畏死的瞪着自己,仿佛在说:“我都已经吃了哑巴亏了,你还想怎样?”

萧修瑾于是重新笑了起来,凤目里暗色翻涌,思索着怎么把教训也刻进他的骨子里,让他日后想起这件事就会害怕,即使打开了囚笼放他出去,他也不敢轻易离开。

“皇兄放心,君无戏言,”萧修瑾说出这句话,见他明显松了一口气时心中涌起讥诮,面上仍旧温柔问道:“皇兄吃饱了吗?再进些吧。”

“饱了,”萧挽棠得了准信儿,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萧修瑾也不拦他,他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下地动作轻走的也慢,跌跌跄跄要走到外间了,才低头看见自己还披着龙袍光着脚。

做臣子做久了,萧挽棠第一反应竟是他要找由头害自己的惶恐,转念一想害也害过了,于是扶着墙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他。

“薛福,去给皇兄取身常服来。”

萧修瑾很好脾气的为他解围,他就站在原处,看着萧修瑾的目光依然是警惕的。

曦王爷从前没注意可薛福是事事留心的:自陛下登基后,他四季衣裳都是陛下吩咐司制房单独做了送去的,各式礼服、朝服还有常服,除了送去曦王府的,都留了几套和陛下的放在一起。

这类不符合礼法的事,陛下为他破例太多了。

薛福迈开步子快去快回,取了套颜色鲜亮的,铅朱色贡缎外袍同样绣着海棠,连搭的云头鹿皮靴和足衣罗袜,都叫了个小太监一并拿过来了。

萧挽棠这才觉得深深的不安,他为何连自己平日爱穿什么鞋袜都知道,还早就备好了依照自己尺寸做的?

此处不是多思之地,萧挽棠压下心头异样,硬撑着墙忍着酸痛自己穿衣,他腰带上的光珠昨夜被萧修瑾摔坏了,薛福竟拿来一条一模一样的新腰带。

萧修瑾始终静静坐着,待他穿戴整齐要出去了才出声叫住他:“等等,皇兄昨夜劳累了,薛福,传朕的轿辇送皇兄回府。”

“不必……”

“皇宫禁地不许纵马。”

“臣昨日便是骑马慢行进的宫,并未纵马,”萧挽棠并非有心和他在这种事上置气,只是若用帝王轿辇,传出去礼部的人又该参他了。

“那即刻起不许骑马了,”萧修瑾看向薛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跟着皇兄,他若不坐,你便看着他走回去。”

“诺,”薛福展手,满脸堆着笑纹带路:“王爷请——”

萧挽棠索性一甩袖子出了门,廊下正站着和小太监闲话的是个熟悉的身影,萧挽棠走过去狠狠拍了拍他的后脑:

“本王一夜未归,你倒是一点都不操心啊!”

“王爷进宫和陛下喝酒是常事……”接收到他不善的目光,行羽忙闭了嘴。

“扶着我点,”方才在里面是不想给萧修瑾看了笑话,一出来萧挽棠立刻撑不住扶住了酸软的腰。

“王爷您腿怎么了?”行羽把他的手抗过肩头扶着他上轿,又看见了他左手手腕上缠的细布。

萧挽棠满脸晦气的刻意扬高声音:“喝多了酒被狗咬了!”

“皇宫也有烈犬?那这手……”

“你再多嘴一句,本王就把你送到净身房去。”

实在是被折腾的累狠了,萧挽棠一回府也没功夫细想,径直钻进房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到第二日天明他才算恢复了点精神,行羽进屋送早膳时拿来了管家送来的账本,萧挽棠一看是犒赏三军的事,匆匆扫了一眼便丢回给他。

“你让他和赵莼商量着办吧,不必再报我了,”同样是鲈鱼羹,王府厨娘做的就是比在紫寰殿的好吃,萧挽棠仰起脸,用汤匙扒着喝下整碗。

“是,还有一件事,江五姑娘约您今日午时一刻,在和兴楼一见。”

“知道了,外头什么事乱哄哄的,陛下派人来抄家了?”

“王爷,这话可不敢乱说啊,”行羽急得替他“呸呸呸”三声,脸上表情很快转为喜色:

“陛下特旨赐婚啊,还说十日后便是吉日,便把婚期定在了那日,怕王府人手不够仓促间失了礼数,派了内务府的总管亲自为您筹备婚礼。”

“噗——”萧挽棠惊的吐出了漱口茶水,拉着行羽的袖子问道:“十日后!这么快?”

“是啊,薛公公来传的旨,说体恤您辛苦让我代接的,薛公公还说,陛下觉得王爷如此急切的求他赐婚,定是思慕已久的姑娘,越快完婚越好,这不?聘礼和婚书都由陛下做主送过去了。”

萧挽棠抬起右手揉了揉脸,真实触感告诉他不是那个噩梦没醒,但是为何他只睡了一觉,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由别人定好了?

“你找个由头混进太师府,去告诉江清月,本王现在就要见她,等不到午时了。”

“王爷,这事儿若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笑话什么笑话,都要成亲了还怕这个?你赶紧去啊!”

萧挽棠起的急了扯到腿根,又是疼的龇牙咧嘴,他紧走几步打开衣橱,自己翻找衣裳匆忙穿好。

出门依旧是坐的软轿,萧挽棠在轿子里思考片刻,想起自己不在乎名声江清月总是在乎的,还是亮出王爷身份包下了和兴楼,叫家丁去通知江清月从后门进来。

他刚在二楼雅间坐定,外面轰隆一声下起暴雨来。

萧挽棠于雷声中响起萧修瑾说过的话,气得抬手指着天骂:“老天爷你睁没睁眼啊?他都说让你降个天谴在他头上了,你偏挑我约人的时候下什么雨?”

“王爷不必心急,虽是暴雨难行,但该来的人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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