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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过往(1 / 1)

微风阵阵轻柔的抚在梁芯脸上,吹久了还是有点凉意,她往前一抓以为会0到被子,却是0到一片柔软,手感还不错也挺温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依偎。

这gu淡淡的桂花香味就像烙印一般刻在脑海里,微风、花香、温度……一切的一切都是这麽的熟悉。

她忍着困意好不容易打开了双眼,是yan光和煦的午後,眼睛为了适应光芒眯了眯,最後看清眼睛,是妈妈!是自己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的妈妈!

无法克制自己的讶异,忍不住0上妈妈的脸,漂亮的脸蛋刚好被yan光晒得透着微红,温热的触感让梁芯无法克制地哭了出来。

「嗯?怎麽啦?」半梦半醒的妈妈一把搂住了梁芯,细声安慰着。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好小,小小的身躯被妈妈紧抱在怀中,一切都好像回到自己小时候一般,妈妈也还活着!

还记得以前只要天气好都会跟妈妈在外公家木制的走廊上玩,yan光透进来时特别漂亮,前面还有一个鲤鱼池,还有个人会轻轻地0的自己的头说「要乖乖长大」,是谁……

那声音充满严厉却带着些许的温柔,到底是谁……

记忆变得模糊,视线因为不停涌出的泪水也变得模糊不堪。

「妈妈……」梁芯抱着妈妈,哭得不可开交。

「你这孩子怎麽啦?好了好了别哭了……」

「不要不见……」

「好好好……」妈妈总是这麽温柔,这麽漂亮。

蹦蹦蹦蹦蹦……

狂风一阵撞击窗户的声音,这次的台风天很强劲,床上的人儿因为吵杂的声音皱起眉头。

终於不堪声音的折磨,梁芯睁开了眼睛,眼泪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原来只是梦。

已经多久没有梦到这麽真实的场景了,那日午後还带点毒辣的yanyan,在院子里葱绿的大树上小小白白的花朵传来的阵阵花香,那是妈妈最喜欢的花,因为妈妈身t不好的缘故,外公特意种在庭院里就想让妈妈开心点。

还记得就算没有桂花在侧,妈妈身上也都带着花香味,淡淡的闻起来很令人感到舒心,把那个药味遮掩的刚刚好。想到这里记忆就像喝醉酒一样断了片,越想想明白画面就越是模糊,为什麽……每次要回想小时候的事情思绪就像被扯断一般,想多了脑袋还会隐隐作痛。

小时候的记忆在岁之前都是断片,能够记起的都是一些笑脸,还有那既使想抹去也抹不掉的桂花香味。

「可恶……」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的梁芯,拍了拍脑袋悻悻然道。

岁那年,原本身t就不太好的妈妈发病了,一切都是那麽的仓促,原本还在教我写字的妈妈,突然间jg致的脸庞没了血se,像只误闯上岸的鱼嘴巴开合着贪婪的想x1取空气,嘴唇也慢慢转紫,手抚着x口很是痛苦的样子。

「妈妈……」幼小的梁芯看着妈妈,眼睛渐渐起雾。

「没事的,妈妈只是……」她看着梁芯,颤抖的手想伸过去00nv儿的头,却没有力气的晕厥过去。

「妈妈……外公!外公!」梁芯终於控制不住自己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还记得当时外公闻声而来那惊吓的表情以及无助又弱小的自己。

妈妈住院了,只有固定的时间才可以去看她。

病情似乎很严重,进病房前都要穿一个特别的衣服,妈妈有时候清醒有时候昏迷,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妈妈是一个温柔高雅的人,就连丧事都很低调,即使当初的自己还小,但是也知道妈妈已经不会再回来了,现在的小孩各个都是小大人,小时候的梁芯自然也是一个聪明过人的孩子。

「芯阿。」那是外公老人家取给梁芯的小名,外公00梁芯的头,抬头一看外公原本浓黑茂密的鬓角翻白了不少。

「你妈妈她……」外公yu言又止,梁芯只是一把抱住外公。

「我会代替妈妈好好照顾外公的。」小脸埋在外公的肚子上,甜甜的声音小小闷闷的,却让外公忍着不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掉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好,外公靠你了……」语落,外公蹲下紧紧抱着梁芯,哭的就像个大孩子。

梁芯板起小脸,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掉落,轻轻拍着外公的背的小手不住的颤抖却异常坚定,现在外公只剩自己了要坚强!这念头植入心底,一夜之间梁芯又成熟了不少。

坐在床上的梁芯显得有点心烦气躁,已经多久没有梦到小时候的事情了?又应该说,已经多久没有回忆以前的事情了呢?还是因为生日快到了的关系,每次只要生日将近都会做梦。

生日,是梁芯最烦的节日,因为它是生日也是忌日,是她外公的忌日。

当初说要照顾外公的小大人,开始p颠p颠的跟在外公身後学做家事,虽然少了妈妈,少了一份温馨却多了一点简单。这种互相需要的感觉也冲淡了伤心,一老一小互相依偎也算得上舒适。

但就在9岁生日将近的时候,总觉得外公有什麽事情瞒着小梁芯,不过以她小大人的思维其实已经看出来,附近邻居有个跟外公差不多年纪的阿姨,每次都趁她跟外公去卖场假装跟外公巧遇,还对外公暗送波秋。

其实妈妈良好的基因就是来自於外公,外公现在有了第二春的机会,做孙nv的又怎麽会阻止呢!

终於到了生日,小梁芯一觉睡醒就是去找外公,但整个房子绕一圈却没见到外公,倒是看到厨房桌上摆着草莓蛋糕。小嘴一扁眼眶一红,怎麽可以一谈恋ai就忘了孙nv呢!

一等就等到晚上,小梁芯饿得不行了忍不住挖了一口蛋糕吃,但她发誓她真的是想等外公的,好吃!又忍不住再吃一口。

铃铃铃──突如其然的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喂?」

「喂,这里是医院,请问是梁锦辉的家属吗?」

「外公怎麽了吗?」小梁芯心头一惊,外公不是去约会的吗?怎麽会有医院打来家里……

「妹妹,事情有点严重,可以请大人来听电话吗?」

「家里只有我。」虽然很慌张,口齿却相当清晰。

「有人在海边发现你外公疑似溺毙,急救过後依然没有呼x1心跳,有没有大人有空可以来医院一趟?」对方听到小梁芯的回答,忍不住啧了一声,似乎是个不太擅长应付小孩的人,他口气有点急躁的说。

溺毙?是什麽意思?对於国小三年级的小梁芯来说,这个词汇有点难度,但是没有呼x1心跳她还是懂的。

「知道了,谢谢阿姨。」挂了电话,眼泪扑簌簌的掉,小梁芯自己穿好外套,去外公房间拿了私房钱,外公总是藏在他的茶叶罐里。

叫了计程车终於到了医院,离医院的大门是这麽近也是这麽远,那一脚就是怎麽也踏不出去。

想到这里,眼泪又想流下来了。讨厌!肯定是坏天气的缘故!

愤恨的看了一眼窗外,跟自己的心情一样灰,窗户依旧被吹的嘎嘎作响,再看一眼时间都快中午了也是时候起床了,她潦草的刷了牙,走向厨房。

桌上有一片吐司和一颗荷包蛋,是阿姨替自己做的早餐,很简单也是她最常吃的组合。但梁芯却没有胃口,坐在椅子上开始发呆,亦或者是又继续在试着回想那断片的童年。

就这样呆坐着,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平顺的眉头慢慢皱成了川型。

「烦si了!」一直以来不管怎麽回想,那些更久以前的回忆,除了笑脸以外都是一片空白,偏偏难过的事又记得这麽清楚,真的令人特别特别烦躁!

拿起防风防水的戴帽外套,梁芯决定出门透透气。

打开门一阵风像是找到了裂缝呼啸而至,跟着风一起打在梁芯身上的还有一团像白雾的东西。

吓得梁芯眯起眼来,但是低头一看身上却没有被雾气沾sh,看了看身後哪里还有那团雾气的影子?可能是自己刚才用脑过度了产生幻觉了吧,叹了口气便出门去了。

一出门梁芯就後悔自己怎麽没穿雨衣啊!风那是一个狠狠的刮!雨也是狠狠的打!

虽然被雨打得很狼狈,但不得不说雨真的很有洗涤心灵的效果,雨声风声逐渐把暴躁的心灵淹没了,烦闷的情绪随着不停落下的雨水一点一滴的洗去。

下雨天很好,哭了也不会被发现,特别是这种想隐藏情绪的时候,边走边抹去脸上的水痕,是水还是泪她自己也ga0不清楚,虽然是防水的外套但是她的k子已经sh到可以拧出一杯水了,一个sh漉漉的人就这样走进车站,行人都直接避开不想被水沾sh。

「真的很没公德心耶!」

「小声点啦,她会听到……」

「g嘛小声点?她把地上弄得都是水耶!别拉我……」一名妇人凶巴巴的想跑来跟梁芯理论,被她的朋友拉住。

淋了一场雨觉得心情总算好多了,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又皱起眉头,真的是只要一衰起来就会连着衰,已经在心情不好了就会有个人让你心情更不好,眼前的妇人一副就是地板b梁芯重要一样,拜托!地板sh难道她不sh吗!

烦闷的情绪一瞬间又被挑起,她袖子一卷就要跟妇人战得你si我活,一只手臂y深深将梁芯拦了下来。是一个非常娇小的nv生,回头对梁芯笑了一下,可ai的梨涡和笑弯弯的眼,这个笑脸不知道怎麽说就是令人有种安心感。

「请问阿姨怎麽了吗?」nv孩声音透着满满的疑惑隐约还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她是你同学是吧!小小年纪就这麽没有公德心!」妇人一看有人回应自己,y是掰开朋友的手,指着梁芯的鼻子大骂。

「看看地板!就已经在下雨了,弄得到处都是水!自己没有滑倒算是好运!不擦乾是想害别人跌倒啊!」讲到激动处,妇人还b手画脚怕是形容的不够详细。

就在妇人口沫横飞之时,突然一阵暖意往梁芯身上扑去,好像整个人都在滚筒烘衣机里待着一样,原本sh冷的身t一下子变得好温暖,她伸手0了0自己的头发,就像去美容院吹乾一样平顺,再00k子,哪里还有刚刚黏在腿上可怜兮兮的样子?

惊讶自己身t变化的同时,梁芯也看见刚刚自己如同蜗牛行走过来的痕迹,也正以自己r0u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是谁弄乾了地板?想到此处她不由的左看右看,但是什麽都没有捕捉到。

魔术吗?还是法术?

脑袋迸出好多想法,又看了一下眼前的nv孩,从外表看起来年纪b自己还要小一点,但是她自信的侧脸,还有她嘴角上的嘲讽,梁芯有百分之八十能够肯定,把地板和自己弄乾的应该就是这个nv孩没错了。

「阿姨,不好意思打断你说话,但是地板……并没有sh啊?」说话的同时,nv孩很是可ai的歪了歪头,充分表达自己的困惑。

「什麽没有sh?!现在的小孩眼睛难道都是装饰品吗?!」妇人愤怒的指着地板,看着nv孩的眼神好像可以在她身上穿出一个洞。

「凤珠……走了啦!你自己看一下地板!」她一旁的朋友满脸通红的就是要把妇人拉走。

凤珠看了一眼地板差点没吓得晕倒,刚刚还sh到不行的地板现在哪里还有水?再加上自己刚才争对的都是那个问问题的少nv,现在一看原本sh到像掉进水池的nv孩,乾得就像一只烤鱼只差没有挤柠檬而已!

「啊……不是阿刚刚……」凤珠张开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任由她旁边一直在道歉的朋友拉走。

看到那个妇人的表情,梁芯直到那妇人走远才开始放肆大笑。

笑着笑着心里刚才累积的尘埃好像也随着笑飘远了,她缓过气看向b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nv孩。太好奇了!梁芯有点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少nv,该不会等一下就会看见她撞进车站里的柱子吧?又或着说不定她额头上面就有一道闪电的图案?

「你会魔法?」踌躇了半晌,梁芯手摀着嘴轻声说道。

少nv没有回答,一个手指很是神秘的b在嘴前,嘴角又g起那抹可ai的笑,俏皮的对梁芯眨眨眼。

「我不会说出去的!」梁芯显得有点兴奋,一边胡乱点着头一边做了一个把嘴巴像拉链一样拉起来的动作。

「不管如何,谢谢你!」虽然还想再问一点什麽,但看了一下时刻表,火车就要来了,梁芯临走之前不忘对少nv深深的鞠躬,才转身跑走。

「火,什麽时候这麽好心了?」见梁芯走远,刚才没开口的少nv说话了,很是疑惑的问着她身旁的"空气"。

在她身旁的正是那头燃着五颜六se之火的龙,他们俩就是目睹昨晚那场"表演"的人与龙。

在他们眼中像嘉年华会一样绚丽的表演,就是影响到今天都还在下大雨的台风。

「老夫心情好。」火很是亲昵的靠在少nv身旁,但是余光却悄悄的网梁芯离开的方向飘去。

那孩子有gu力量,应该是个视龙人才对,但不知道为何看不见自己,火一着急就请了伊晴帮她。火自知不是什麽好龙心肠,但对於梁芯不知道为什麽牠就是很想帮助她。

而伊晴就是眼前这名少nv了,也是火的契约者,於是她拿了做一份好吃的餐点给自己为条件,接受了火的请求。

要知道火这条龙明明对於火侯的掌控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但牠却很少帮伊晴做饭吃,美其名是要给其他的小火龙发展空间,实际上就是懒龙一条!

伊晴听见答案不以为意的笑了,她知道火不是这样见义勇为的好龙,但她也不纠结在答案上,现在她只觉得肚子饿了!

「回家做饭吧。」伊晴那笑弯弯的眼还有那笑开的小嘴,旁人看来可能很可ai,但火知道牠今天回去肯定要受累了。

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有没有效,火看了一眼伊晴,也看见她眼里想吃的慾望,好吧反悔无望了,一条叹气的龙只好老实地跟在伊晴身旁称职的作她的伞。可恶下次绝对不再当好龙了!默默的把帮助梁芯的自己骂了一遍。

已经坐上火车的梁芯忍不住打了喷嚏,她不以为意的r0ur0u鼻子,俨然不知道是因为一条龙一直骂自己的时候连带想到自己的缘故。

现在的时间并不是上下班的尖峰时段,更何况又是严重的台风造成的放假日,所以梁芯能坐到一个靠边的绝佳位置,车上的旅人也是很零散的相隔一段距离,让因为下雨而有点cha0sh的车厢也是漫着一gu悠闲的氛围。

手机、钥匙、钱包。

这个出门口诀梁芯这个钥匙儿童已经记了不下五百遍了,但是左0右0就是没0到手机,不是吧?少了手机的自己瞬间像个原始人,因为没有戴手表而现在火车还在地下也看不见外面的天se,感受不到时间的梁芯顿时有点慌张也有点无聊。

她忍不住左看看右看看,整个车厢加上她也不过10个人。

斜前方那个人越看越像国中同学,但又不想被那个疑似同学的人发现自己的看她,赶紧转移注意力,先是看了看门又在看了看椅子,一阵困意就这样涌上,糊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各位旅客,树林站到了──

略带机械感的nv音响起,但坐在角落的少nv依旧睡得东倒西歪,今天火车脾气可能也b较暴躁,到站停车突然一顿,原本就挨着车厢边睡的梁芯直接迎头撞上,惊吓不小。

「嘶……」撞得力道并不小,痛得梁芯发出痛呼一边r0u着自己的小脑袋。

「你还好吗?」梁芯抬起头来,发现疑似国中同学的人坐到她的对面,她看得出来对面忍着笑意。

怎麽,撞到头很好笑吗?梁芯内心大翻白眼。

「那个……」他b了b嘴角。

梁芯一0上脸,原来自己睡到流口水,重点是还被别人看到!太丢脸了,羞耻感让脸不争气的红了,胡乱擦了擦脸,再偷偷瞄一眼对面的人。

却看见他带有兴味的对梁芯笑了笑,都擦乾净了为何对面的人还要一直看过来呀!避不过对方的视线,梁芯决定乾脆装睡好了。

梁芯装睡的同时,男子起身坐到梁芯身旁。

「你还是没变。」听见声音从自己身旁传来,梁芯不经皱了皱眉头。

g嘛越靠越近啊?梁芯不由的又往墙边再靠过去一点。

「徐耀那家伙怎麽没有陪你?」看到梁芯有意避开自己的动作,他也不是太在意,他现在在意的事,梁芯跟徐耀是分手了吗?

在他眼中,徐耀跟梁芯一直都是一对的,虽然徐耀很多莺莺燕燕,但和徐耀处最久的也就是梁芯了。

其实他一直一直都很想要守护梁芯,这麽好的nv孩就这样被徐耀糟蹋了,但是当初不管自己是明示还是暗示,梁芯总是不为所动甚至狠心的拒绝他,她是这样坚定又美好的nv孩,让他到现在都还是忘不了梁芯。

毕业之後分到了不同的学校,没有意外的梁芯跟徐耀还是在一起去了同一所高中,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放弃了,但现在一看,美人依旧甚至更胜,自己的心脏更是因为眼前伊人心跳加速,而她的身旁却无人,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梁芯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当初在国中时期梁芯渐渐成形的美貌在中学很是突出,不少想要早恋的男孩子纷纷写情书、做手工礼物、买早餐,每天一两份早餐在梁芯的课桌上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再加上梁芯当时属於乖乖牌型学生,不少学长也对这个小学妹很上心。

年幼的梁芯不是没有心动过,但是阿姨说过「不准早恋认真读书,不然这些年养你的钱要加上利息还我。」,一方面又ai阿姨又怕阿姨,另一方面说是动心不如说是好奇恋ai是什麽感觉,但是关於恋ai这回事很少板起脸的阿姨恶狠狠地警告自己,让她也只好乖乖的。

「他今天要上班。」梁芯随口扯了一个谎,自然的就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自己和徐耀不只是游戏上,连现实里也是连连遭到误会,好再是彼此完全不来电,而跟徐耀一起考上同一所高中的孽缘更是在国中传成一段佳话,起初梁芯还是很认真的在挽回自己的形象,谁要跟花花公子富二代变成最佳情侣啊?就算只是误会也不想!

但碍於徐耀替自己挡了不少桃花,所以梁芯之後不承认也不否认了,而且徐耀huax的形象更是替自己塑造成一个痴情守候的好nv孩,既然是福不是祸,那也只好接受罗。

「是噢……」眼下气氛变得有点尴尬,男孩默默拿出手机。

至少今天遇见也是缘分,拚一把看看也许可以拿到连络方式?

想着想着,黝黑的脸颊上微微飘起了几丝红晕。

突然,他的手机跃出一道闪电,很亮却只是一闪而过,但足够吓梁芯一大跳了。

梁芯怔怔的盯着他的手机只差没有抢过来细看,但是闪电只有梁芯看见而已,刚好男孩手机是通讯软t加好友的画面,看到梁芯的反应他不自觉的感到欣喜,果然有试有机会吗?

「你……」他娇羞的想要询问,梁芯却很是惊恐的抢话。

「你刚刚没有看到吗?」

「啊?」

「闪电啊!从你的手机!」他手机是过烫要爆炸了吗?

「啊?」一直都是好好的呀?

啊什麽啊呀!这种情绪激动的时刻,看到对方跟自己j同鸭讲,梁芯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

刚好到站的声音响起,梁芯忍不住要离开这里,要是爆炸了怎麽办?各种爆炸的si法在梁芯心中飞快的演了一遍,站在车门前梁芯看了一眼还呆愣在位置上的男孩。

「你最好赶快把手机换掉。」一边皱眉一边说道,看在男孩眼里就像是非常嫌弃的样子。

男孩yu哭无泪,看看自己再看看自己的手机。

自己的手机到底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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