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越似乎这才想起了这个,点了点头答应了,接过睡衣去浴室了。
他一走,我就跌坐在床沿。
我能用这样的方法搪塞过一次,二次,总不能次次都搪塞过去吧,万一他失忆不会好了呢!
我心乱如麻,握着自己冰凉的手指,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只求乞望他在这一二个月里尽快恢复记忆就好。
一会儿后,许越穿着浴泡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我扶着他躺下来,坐在床沿上习惯性地给他按摩腿部和头部。
这一个月里,白天,我每天都会请理疗师给他按摩头,腿部,晚上就是我亲自给他按摩,这也是他能恢复得如此快的一个原因吧。
“阿越,路明远这人其实还是比较光明磊落的,我与他并没有什么,只是因为他救过我,我们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我边给他按摩着腿关节想到了上午他发怒的样子,还是给他解释下吧,免得他误解我与路明远真的有什么。
他微闭着眼睛,像睡着了般,不说话。
“阿越,商场上的良性竟争是可以促进市场活跃,激发潜能,提高我们公司竞争力的……”我看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睡觉吧。”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淡淡开口,伸手摁灭了床头灯,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一时站在漆黑的床前,有些手足无措。
许越的性格我还是清楚的。
如果他说,骂,甚至怒,那说明他在乎,哄哄就会过去,可如果不说不问,就是把气憋在心里,那是冷漠,这并不是好事。
“阿越,我并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你要相信自己,当初你会娶我,并不是我求的你,而是你挑选的我,这至少说明失忆前的你对我是认可的,对不对?”我害怕这种冷漠,更害怕夫妻间莫测难安的气息,既然是夫妻就要坦承相待,遇到问题要好好沟通,闯开心扉,这样才能夫妻和谐,生活安稳。
因此,我站在床边执着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