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带着妮妮,如此艰难,他甚至还不知道妮妮是他的亲生女儿呢,可他对妮妮是那么的好,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满满的父爱!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握着手机抑制不住的哭,心,难过到了极点!
一会儿后我擦干眼泪,果断地拿起手机再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倒是只响了几声就接起来了,许越在那边似乎很忙碌,话语干脆又简短:“喂,说。”
“阿越,我问你,为什么要将我在许氏集团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头衔给撤掉了,为什么?那可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子设立的,负责人只能是我。”我接起电话后大声质问道。
“余依,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许氏集团的慈善机构只能是许太太来担当,你现在不是了,就没有资格担当了。”许越略微嘲讽的口吻,“再说了,你都带着妮妮走了,还要担那份虚名干什么呢?不是无事找事么。”
我一听,气坏了,立即说道:“我当然有事了,我要通过那个机构来寻找我妹妹的肾源,救命。”
他在那边停顿了下,嘲讽的笑了笑,说:“余依,你这借口也太明显了,你有妹妹么?”
“有,卫程程就是我的妹妹。”我想都没想答道。
“呵呵!”他立即轻呵二声,轻嘲:“她是你妹妹么?我怎么不知?好,就算是吧,以前她那么对你,你却还要为她求情,是不是他们现在给了你足够多的好处以至让你忘了一切?”
正在这时,电话里又传来了那个女人特别温柔的声音:“阿越,来,喝点咖啡,加了点糖,小心,别烫着了。”
我咬了咬牙:“许越,卫程程是任性骄纵了点,可她罪不至死,她现在需要换肾,还需要一些最新研发的进口药,只有你们飞瑞公司有。”
我激辩着,手机那边却传来了许越有温度的感谢声:“谢谢,先放这里吧。”
“好的。”电话里女人无比甜美的应答声。
我的手抖得厉害,敢情他根本没有听我的话吧,他在与那个女人眉目传情呢!
“许越,我说的话听到没有?”我心里不知从哪来的一股无名火,较了劲要把他的注意力吸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