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像是有一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她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什么毒。她的鼻腔又热又干,像是有血要流出来一般。
她想起身,但是身子软趴趴的,起不来。她又想抬头,可是脑袋被人踩着,转不了。
伶月在说着什么,可是她听不见。她的耳朵就像被蒙上了一层棉花,声音就像都从好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头转向一侧的弟子。
伶月看着自己脚下的伶牙,意气风发,开心极了。她仿佛将这一个月来的恶气都撒了出去,见到这丑儿的第一面起,自己就觉得恶心,嫌弃。
偏偏她还没个自知之明,整天在伶莞,伶默他们面前晃荡。掌门又变着法的向着她,对她好。
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一次次的给自己上眼药!把自己的脸弄得坑坑洼洼!
想起这些事,伶月就又生了气。她恶狠狠地踩着伶牙的脸,看着她的眼神儿就像在看一条死狗一般。
这样一条赖皮赖脸的死狗,还敢去勾引她的大师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她越想越来气,随后竟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袖剑法器来!
“想你这样的人,活着无意。不如叫我给你个了断,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长成这般模样!”
“使不得,使不得啊!”台下的弟子们看到伶月竟然是想要下死手,都纷纷惊慌起来。
在论武大会上,还想杀人,这伶月得是有多恨伶牙?
伶牙究竟怎么招惹她了?就因为给她做了一个月的菜?
众人纷纷猜测,更是被这伶月的野蛮凶狠所震惊。
“孽徒!你要与自己的同门师兄妹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