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贴在时酒的臀肉上。
“没事的。”周怀旭诱哄时酒,“有小陈和钟叔在照顾阿靖,别让他打扰我们。”
“可是……”时酒抿了抿唇,有些脸热有些犹疑。
“不用担心。”周怀旭缓缓将手伸进时酒的上衣下摆,顺着他最敏感的脊椎线抚摸,“阿靖太黏你了,alpha太娇气不好。”顿了顿,决心改正时酒宠孩子和忙工作两个坏习惯的周怀旭故意放软声线,哑声委屈道:“我忍了好久了,你前几天忙着赶稿子,我都没舍得累你。”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你总不能残忍地拒绝我吧。
虽说卖惨的男人再怎么惨也依旧那么大一只,alpha的气息依旧诱惑慵懒而颇具攻击性,甚至语调都是不急不缓的,那只手还在他身上四处挑逗,不怎么惨不说,还透露着一股毒蛇蛰伏时的危险和优雅,但时酒还是很受用,左右权衡了一下就要转过身去吻身后的男人了。
“呜呜——爹爹!——爹爹——!”哭得断断续续的阿靖又突然爆一声哀哭,还加了台词,点名要时酒去才好。
时酒转了个面儿,看见周怀旭几欲坍塌的额头,无奈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劝道:“阿靖还小呢……你都不心疼的吗?”
周怀旭咬了他唇角一口,松了手,叹道:“我只心疼你。”
时酒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垂着头犹豫了一会,就在周怀旭以为他不会离开的时候,时酒慌慌张张从床上坐起来,找了拖鞋哒哒哒地就走了,背影有那么点焦急和羞赧,看得周怀旭腿间硬热的东西又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
实话说,时酒生养过之后,确实越来越诱人了。
番外-2
后半夜周怀旭也没能等到时酒回来,阿靖房里没有单人床,若迟迟不归,多半是时酒哄孩子哄得睡着了。
就果然是这样。
周怀旭推开婴儿房紧闭的房门,入眼是时酒倚靠在阿靖床栏边垂头沉眠的身影。时酒素来醉态矜持,酒精作用下只是倦而已,周怀旭闹着他亲热已经是勉强,彻夜照顾孩子,实在是难为。阿靖故意折腾他,似乎是不喜欢爹爹身上的混杂的气味,时酒给他讲了好几个故事,哄了近两个小时才将孩子哄好,阿靖抱着爹爹胳膊不愿撒手,时酒也不舍得离开,就坐在蓬松柔软的绒布地毯上,如此将就着休息。自己倒无所觉,却更深露重,睡得有些蜷缩。
omega的抵抗力没有alpha那样优秀,养在深闺的时候,时酒的身体素质还过得去,前不久折腾了,就没彻底恢复过来。按照行煦光他们的意思,是不免落下病根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深谙此道的周怀旭特意留心着时酒的休养,见他睡着,阿靖还恋恋不放手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眉,有些恼火。
拿了床毛毯,将人一裹,抱在怀里就要离开。阿靖睡得不深,被爹地信息素惊扰了,察觉到怀里的胳膊就要溜掉,一瞬睁了眼,猝不及防闯进一双深重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