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有些久,时酒的舌头被周怀旭搅着吮着渐觉酸软,努力大张着吞咽甜腻津液的小嘴承担无力,微微呛了一下。周怀旭好笑地放过他,意犹未尽地咬上时酒樱桃似的耳珠,故意挑逗了几下才作罢。
时酒哪里比较敏感,哪里禁不住捉弄,周怀旭实在记得太清楚。
“酒酒,”周怀旭贴着时酒发烫的脸颊,语气好不温柔,“余姐是管场子的,是我的合作员工,不仅比我大,还是个alpha,我和她清清白白。”似乎是故作正经的解释有些好笑,周怀旭顿了顿才压下嘴角不自觉弯起的弧度,刻意撩拨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如此说着,男人在时酒脊背后抚摸揉弄的手也停下来,被欲望炙烤的omega不得不拣回支离破碎的理智,昏僵着脑袋理解alpha的恶劣。
“唔……”时酒扭了扭身子,长腿曲起,缓缓从周怀旭身侧擦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周怀旭吻落时酒眼眶里盈满的泪珠,还是不给他,“嗯?还生气吗?”
时酒这才明白周怀旭的居心叵测来。
他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好过,见自己神志不清,故意要折腾得自己清醒,好让自己看见他们交换的地方是哪里,他又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来的……实在是太坏了——唔,周怀旭怎么能这么对他?
想明白其中曲折,时酒难免有些生气,勾上男人腰身的长腿转眼改踹的,被周怀旭手疾眼快捉住了,又是一阵好磨。
“怀…怀旭——嗯……”男人的手沿着裤缝一点点抚上他大腿内侧,引得身体内烧起一团火,四肢百骸尽是虚软的,好像就要化作一滩泥水,体温似乎也高得有些异常,脑袋似有千斤重,有怪兽吞噬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是发情热,时酒知道,肠道渐渐濡湿的感觉不会骗他。
时酒难堪地抬手捂住眼睛,语气有些无助和沙哑,“明明…嗯……明明才、才月初……唔…”
“别害羞,我在呢。”周怀旭缓缓褪下时酒的长裤,俯身去解他的衬衫纽扣,也不尽数脱完,只让那白衬衫挂在时酒白净的酮体之上,观赏那两粒殷红小朵俏生生绽放着,随时酒的挣动若隐若现地诱人。
“只是发情热。”周怀旭拨弄着小家伙胸膛挺立的果实,时不时给予唇舌的刺激,“正好我们中午做了,晚上等发情期。”
“什么呀……”时酒偏头哼哼了几声,“色胚……”
周怀旭轻笑,不点破他的羞赧。
彼此都思念得紧。
周怀旭终于俯身叼上左边那粒小东西,挺立坚硬的一点禁不住粗粝的舌苔逗弄,愈发往他唇齿间钻——是时酒受不住,不自觉挺起胸膛索要的后果。他放过足够洇湿的一颗,轻轻移动身体,嘴角又挨上一颗。
时酒被他撩拨得皮肤粉红,他手脚都比周怀旭小一号,胳膊腿纤细白皙,如今只能懒懒搁着使不上力。生过阿靖之后,周怀旭如何喂养他他都不爱长肉了,因此躯干便显出精致的骨形来,肩胛骨圆润如凝脂,锁骨却深陷似寒潭,周怀旭按压在时酒腺体的手像滑水似的顺着人脊梁塌陷出的沟壑一路畅通无阻下滑,落到尾椎处,还能摸到旁边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
腰软腿长,媚态天成。
真是绝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过那又痒又疼的胸口,时酒微微蹬了蹬脚,怕自己从桌边滑下去,周怀旭就舔上了他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