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资本家别说心,就连血都是黑的,拿一份钱让你们做两三份工作也不是没有。”纪从云一边洗脸一边说,“这么一比是不是觉得我只是单纯黑心,有没有开心一些?”
这话倒也不假,虽然纪从云的事儿确实不少,但是工资待遇确实没得说,要不然吕子濯也不会在纪从云还在国外的时候,就着手在国内帮他打工了。
但这话吕子濯也不可能直接和纪从云说,于是也只是呵呵了两声,以表不满。
不过纪从云确是毫不在意的。他说:“你差不多可以过去了,小心一会儿高峰期。”
吕子濯嗤笑一声说:“纪少爷,你也看看现在几点了吧,晚高峰可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纪从云一愣,探出头看了眼远处床头上的闹钟,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皱着眉,觉得自己应该是定过今天早上的闹钟的,可怎么现在还没响?
就在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闹钟终于响了。
纪从云:“……”
好吧,他现在知道了。昨天晚上的自己估计是醉迷糊了,所以才不小心把闹钟从早上八点,定成了中午十一点。
看着纪从云现在的模样,吕子濯把他昨晚做的事儿猜了个七八成,他叹了口气转身道:“我先去接人了,你也尽快去工作室吧。”
纪从云胡乱点头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吕子濯信了,结果就是他已经将人接到了,甚至都已经到了工作室门口了,可还是没看见纪从云的身影。
温茯苓随着吕子濯四处打量着,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吕老师,纪老师在哪儿啊?”
吕子濯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意说:“我去问问。”
他的话才说完,纪从云的电话就来了。吕子濯没有丝毫停顿立刻选择了接通,怒道:“纪从云你人呢!”
“在家。”纪从云说。不等吕子濯再一次怒吼,纪从云又说,“吕子濯你觉得我能不能问问温泽兰在哪儿,然后把他一起带过去。”
纪从云之前也和吕子濯说过温泽兰和温茯苓的关系,于是当着温茯苓的面,吕子濯也不好说得太过明显,只能含糊道:“给我个理由。”
“我的车钥匙似乎被他带走了。”纪从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