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的交易时间。地点,应该就是这卡片的拥有地吧?
踩着土黄色角斗士鞋,上身穿着米色的简单裹胸,下身围着一件低腰超短怀旧版牛仔裙,中间系了一条褐色宽皮磨砂带子,画了个风情彩妆,拎着我唯一完好如初的品牌包,抬手招了辆taxi,便在月色如洗中直奔本市最红最火的夜总会——零惑。
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等着我!
老局长,等我抓个犯罪团伙回来,重返组织怀抱吧!!!
即使无比兴奋,但我仍旧注意着路线,当发现此司机故意绕道时,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说:「您是让我打电话举报您绕路带我看风景呢?还是给我打个对折,让我心里舒服一下呢?」
到了『零惑』时,我只花了一半的路费,心里着实高兴,扭搭着屁股就往夜总会里面蹿。
记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连门都没进去。
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帅气的门神对我彬彬有礼道:「小姐,这里是会员店,请问您是会员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蓝卡,便被恭敬地请到了里面,奉为上宾。
这里分为两层,一楼有演出舞台,以及一些来寻求刺激的骚包男女。他们或者落座在舞台周围,或者依靠在吧台,皆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蛊惑着体内的躁动,扭曲着妖娆的身体,企图在异性的纠缠间忘记现实中的烦恼。
二楼是隐蔽的包厢,大多数是为交易买卖准备的。当然,这里的交易包括实质上的货品生意,也包裹沟通性的人体买卖。
来这里的人,不在乎被嫖还是嫖人,只要合得来,那便是一夜纠缠,在天亮时又退回到自己的盔壳,拖动自己必然要承载的重量,依旧做个可怜的虚伪小虫。
不知是我太清醒,还是他们太入迷,音乐一关,都他妈地是一群五迷三道的疯子!
环视一圈周围的型男亮女,没有看见我要找的三只螃蟹,在抬头扫眼二楼的特殊玻璃,只恨人家能看见我,我却窥视不得人家。
其实,我有n种方式可以那三只螃蟹自动滚出来见我,但却不能用这些非常手段破坏这里的良好生意。尤其是在老局长不再照着我的今天,我就必须学会低调再低调。
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骚。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阴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裸体往食肉动物面前晃,如果禽兽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裸奔刺猬,在禽兽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