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肉。
黑翼睡神大手一托,将我跨坐到他的腰身处,姿势暧昧得不可言喻,有种点火就着的干柴状。那炽热舌吻湿漉漉地袭来,彷佛要搅动我最深处的悸动,引起灵魂的共鸣。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他的黑色神秘,还是他的酷毙脾气,或者是他的深邃眼眸,再者是他沉睡时的孩子气,一如他给我吻一样,即使浓烈得让人融化,依旧是厚实的安全包裹。
我承认,我喜欢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喜欢他厚实的柔唇被我咬在牙齿缝隙中的口感,喜欢他火热的唇舌迫切需要我的配合。
一个女人,不会一辈子只爱一种口味的饮料,如果真得如此,也并非这女人的不幸,而是被她喜欢的那个男人的不幸。这种可怕的执着,若非偏激的怪癖极端,就是枯燥得陈列乏味。(江米怪癖论之一)
一个靡丽般的女人,其实和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你别指望从他们的身上找到原始的纯情味道,若是有,那也是在洗衣粉的作用下产生了某种致命的错觉。(江米精辟论之一)
肢体的纠缠间,我恍惚觉得将这个男人勾引下地狱也许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异性的炽热喘息中,黑翼睡神的大手粗糙厚实地划入我的宽大睡衣,在通体的全裸中轻轻战栗,如虔诚的教徒般膜拜着我的身体,由光滑细致的大腿寸寸抚摸上我精致的小蛮腰,载着最真实的高温粗糙而舒服地上爬着……
就在要灭顶那情欲的玉雪峰时,光地一声巨响,我们身侧的玻璃被一块大石砸得粉身碎骨!
黑翼睡神在第一时间将我完全包裹在安全的怀抱里,用身体抵挡住那四处崩裂的锋利碎片。
我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耳朵非常清晰地听见红糖三角愤怒的海啸:「白米!你他妈地要是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今天就把这座楼炸了!」
黑翼睡神将我放到地上,绝对意外地从他口中咒骂出一个经典字眼儿:「操!」人随之就要从窗口跳出,看样子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楼下的嚣张红毛。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衫,亲吻上他的唇角,安抚道:「拜托,我和鸿瑭犯冲,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你闪人吧。」
这时,走廊里传来狂奔的脚步声,我情急之下一把将黑翼睡神推出了窗户,在门被红糖三角大力射开的同时,我也听见楼下黑翼睡神摔出的一声闷哼。看来,我下手猛了点。
红糖三角那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异样刺目,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我的周围,然后一把扯开我,就往楼下看去。
我紧张地随着他一同观望,在没有瞧见黑翼睡神的身影后,如同偷汉子的小媳妇般悄悄松了一口气。
红糖三角噌地转身怒视向我,一把抓住我单薄的睡衣,强行将我扯到自己的鼻尖前,张开血盆大口磅礡袭来:「你……呜……」
实在是怕引来校警,我不得已牺牲色相,再次用了这记必杀绝招,以唇封住了红色雷管的嘴,将那千尺高的海啸堵在了发源地。
红糖三角倒吸了一口气,没享受到我的热情服务,倒是猛地咳嗽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后背,口中恶声地埋怨道:「你半夜不睡觉怎么跑来砸窗户做什么?看看,看看,差点打到我的头!」
红糖三角咳过后强撑起脑袋,狠狠瞪向我,刚要张嘴,我就将手指放到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口中小声道:「别吼,我来查点资料,你把校警吼来了,我又得被记过,若是被开除了,我老爸一准儿跟我玩命。」
月夜迷香绯痕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