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懂得伤心难过,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悲?
也许……我还在等那个让我心痛欲裂的人吧?呵呵……但愿,他别出现,不然……我怕极度自私的我会在心痛的一刻将他活活掐死!
所以说,别以为得到的就一定是最好的,靠近的一定是亲近的。
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左眼,我闭上眼睛,将眼中的雨滴当做泪水流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伤感。看来,我注定活在缺陷里。
每一人都是一种缺陷,但也有人相信完美。
我相信完美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一种是自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另一种是寻求缺陷的美。前者如同孩子,自认为快乐就是最重要的;后者如同疯子,总想要寻求一种存在,让自己相信自己不再完美。
我不是疯子不是傻子,但我却无法阻止别人认为我是第三种的完美。虽然这个高歌我完美的疯子还没有出现,但我相信,那绝对是我身后的影子。
哥,跟你说,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看到的雨不过是废弃的水,拍打过就算了。
但,我也可以说,现在的雨是清透的颜色,有种洗刷的纯洁,是幸福的感动,也是爱人的亲昵细语。
他泥泞着人类的鞋子,遭遇贵族的唾骂;他点缀离别的凄美,受到诗人的讴歌;他滋润干枯的幼苗,庆典平民的喜悦;他眷恋着你的脚趾,有着让我嫉妒的缠绵。所以,我要虏起胳膊来搓澡,让它也为我贡献出一份喜悦,别让我在生病后,将鼻涕纸扔在脚印里。
莫道销魂红泪痣(三)
曾经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同出门吃饭。瞎子背着瘸子走路,瘸子为瞎子指路。终于快到地方时,瘸子看前路前面又个大沟,忙提醒瞎子,说:「沟沟沟!」瞎子一听,随着瘸子唱起:「哦雷欧雷欧雷。」
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载入沟里。
不过,我却觉得这不但能证明当时的《生命之杯》非常红火,也可以说明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笑话,既然已经深有残疾,却又能这么快乐,多难得。
但当我仰头望雨的眼扫,到青菊泪痣前面的大树干时,我突然感悟,原来笑料段子题材确实来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你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恋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