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将它狠狠咬下来,然后吞噬下腹,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结局?如此这样,它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完美得存在?混杂在我的血液里,即使死亡,也将化为一捧灰迹?
我牙齿动了动,彷佛着魔般凑了过去。
他就站在那里,在我的贴近中缓缓勾起笑颜,伸出被水浸泡得更加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用食指尖轻触了一下他那细致优美的粉嫩蘑菇,看着它在我眼前一点点充血、放大,如同玫瑰般悄然绽放,旖旎了这雾气萦绕下的暧昧。
他平静安详的如同天使,用爱世人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淡薄而清雅,却有着那淡不可闻的沁心酒香,醉人,醉已:「脸怎么浮肿了?」
我恍惚的抬起脸,望向他没有焦距的眼:「哥,我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轻颤一下,微微低垂眼睑,将眼睛扫向我的方向,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以为他是可以看见的。他问:「你打回去了吗?」『
我点头:「买一赠一,狠掴了两下。」』
他淡笑着点头,右脸上那颗泪痣彷佛滴血般妖冶:「米粒,你还是太善良。」
呃?我太善良?这个词好像只有我用来夸奖自己,貌似还没有别人说过呢。初次听闻他这么评价我,不觉间又和青菊泪痣亲近了几分。将脸往他细致得令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嫉妒的大腿跟蹭蹭,满足而幸福道:「嗯……我也觉得自己太善良。」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传来,嗓音含了一丝沙哑,感性道:「米粒,你再揉搓下去,我要去了。」
我望向自己一直玩弄他蘑菇的手,嘿嘿笑着:「去吧,也不是没有去过。」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没有令人作呕的浑浊,却发出淡淡清冽的幽香。
我加快手中的频率,问:「哥,你这里怎么也没有毛?」我的就没有,干净得如同面团。
青菊泪痣一手抚着我的肩膀,微微扣紧道:「生来就没有。」
我赞道:「哥,你知道吗?你的蘑菇非常干净,粉嫩嫩的,就像细致的花朵一般,令人想要一口咬掉,狠狠吞下腹去。」
他起伏着胸膛喘息着,灰色的眼呈现片刻的迷离,声音却是沙哑而坚决:「咬下去也好,让我在米粒的肚子里,一起化成灰。」
我眼睛瞬间睁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微仰着优美细致的颈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惑至极的低吟,将热情宣泄在我的手中,弯起唇角,妖孽似的喘息道「米粒,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我心里因他的这句话而咯登一下,怎么觉得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有着地狱般炽热的疯狂?不是燃烧成一体就是混灭成灰迹?
青菊泪痣摸索着打开淋浴龙头,将我拉起,送至喷洒之下,一件件摸索着解开我的衣裙,扔掉我的水晶小高跟鞋,让我如他一样完全赤裸着站在这水雾中。
他细长的手指交缠在我的手指间,将他的浑浊一点点洗去,那认真含笑的表情,就彷佛在做一件令他感到万分幸福的事,就连两只没有焦距的灰色眼底,亦萦绕起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光泽,煞是迷人。
他将泛着幽香的洗发水打在我的头上,用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摩梳理清洗着。
我舒服得闭目养神,真想将这一晚上的疲劳全部洗去。晓得红糖三角一定没在寝室,不然听到声音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