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按到墙面上,提起我的裙子,拉开自己的拉链,就这么热情如火地狠狠冲了进来!
我紧紧环绕着他的肩膀,亢奋地扬起头颅,放纵的呻吟着:「呜……呃……?」
红糖三角因为我的怪异而停下了动作,顺着我的上扬视线看见那高挂的……商场监控摄像头!
如果作为一名淑女,我似乎应该含羞带怯地推开红糖三角,然后跑开。
如果作为一名局里的数据整理员,我应该赶快摀住脸,迅速消失。
但是,现在本姑奶奶要爱这个男人,但凡挡路者,杀!无!赦!
我夹在红糖三角腰身的腿并没有放下,而是双腿一勾,全部攀上了他的腰身,就这么连接着彼此,示意他将我抱到摄像头下,然后操起手中的玉势,在电闪火花间砸坏了那个偷窃人家风流韵事的镜头!
在镜头碎裂的一瞬间,红糖三角无比兴奋地冲刺向我,异常凶猛地律动着。
随着他的一声性感低吟,我们一同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在商场管理人员推开侧门的瞬间,他提上裤子,我放下裙子,拔腿就跑,欢快得如同刚毕业的初中生般,如此……雀跃。
跑着跑着,发现那被打的中年店主竟追击而至,我俩眼神一碰,纷纷窃笑开来,低语一句学校见,便分两个方向开溜了。
很显然,那中年店主一定是带人追红糖三角去了,所以我只需要在打车回到学校时,给白毛狐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车,顺便付了车费就好。这叫什么?债多不压人。
白毛狐妖给我付了车费后,一副肉疼的模样,双手插兜,问:「鸿糖呢?」
我捧着自己的战利品,悠哉回道:「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如同逗弄心爱的小兔子似的笑弯了眼角道:「白米同学,别玩得太疯了。该走的终究会走,留下的还得继续……还债。」然后,悠哉地转过身,登上他的二八自行车,走了。
我暗地里撇撇嘴,转身回了女寝楼上,放下罪证,酣然而笑,展开画卷,自言自语道:「成啊山儿,混得不错,左拥右抱美男大望,嘿……还闹了个断臂维纳斯呢?」
贴近画卷,如抚摸上等的柔软宝贝般,小心细致地感受着那一笔一色所孕育的感情,试想着江山作画时的心境。那种不需要语言的沟通,我想,彼此会懂。
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是爱情吗?不,我觉得爱情最伟大的是宽容。显然,我没有那份宽容,所以我拥有不了伟大的爱情,但我却分外珍惜彼此相知的情谊,就如同相信自己一定会快乐一样,那样倾尽全力;就如同江山所持的信念那样,一如死亡般真实的存在。
江米与江山,都是残缺的快乐。
我曾经卢过,如果我是男人,一定要娶江山;如果江山是男人,我一定嫁给他做老婆;即使……我是我,我也曾想过,如果没有男人爱她,我就一直爱她!
所幸,在我不知道的世界里,有人爱她,而且……看起来是很多人爱她。哦,这样真好。
我崇尚意念决定一切,所以,我相信轮回,相信灵魂,相信一切的一切,相信江山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很好,很好。
全身心沁在欢愉的喜悦中,抬手摸出电话,打给红糖三角,想约他晚上一同吃肉串去。
结果,从里面传来这样的声音:「老子没空,有屁快放,没屁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