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鸿塘何其无辜啊?
错!也不能这么说。
他若是无辜,那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人了!
总之......当车子驾驶离开枪击现场时,我心里的纽扣才渐渐纾解,告诉自己,打仗时谁都会捡狠话说,恨不得一下子刺穿对方的身体才好。不过,以鸿塘的脾气,等会儿我跟他道个歉,应该就烟消云散了。
不冷静啊,不冷静。
身子去摇窗户,想要呼吸些流动的冷空气,却发现似乎卡住了,没开开。
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把窗户开开。」
司机的手指在控制键上一操作,车窗不但没开开,反倒是将前后座中间的窗户板档上了......
我心道不好,果然不好,当前后座被彻底隔离开时,车子突然提速,飞驰而去。
身体在车厢里前后左右的乱撞一击,让我眩晕的有些想吐,强撑起四肢,掌握着平衡。
车子终于在故意晃悠了好长一个时间段后,才驶于平缓,看样子是打算晃晕我,不然我记得路线。其实,即使他不这么故意摇晃,对于『吧抓国』不熟悉的我,也不可能凭借视觉记得什么。
头晕眼花中,车子终于驶入一个黑色的包裹里,然后再全然的黑暗中,车门被打开,我被人粗鲁地拉了出来,然后揪住手臂,拖拉着往前走。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时,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刺激的我眼眸生疼。
旁边的男人将我捆绑起来,扔到地上,另两个男子将我架起,又捆绑在木头桩子上。
我抬起头,非常清晰地看见娜汐颜父亲的慈祥笑脸,以及他步步走近的悄然恐怖。他笑容可掬的望着我,如同接待女王般的荣耀与尊贵,对我微微颔首,说:「江小姐,欢迎来到人间炼狱。」
我恍然一笑:「您的台词不错。」
他哦了一声,动作优雅地打开旁边侍者重手举起的盒子:「您的精神也不错。」
我望着他拿出的透明针管,看着他从小瓶子里抽出透明的液体,心里的惊恐变成毒瘤,开始恶性地蔓延。
他轻轻推起针管,由针头出溢出一股液体,微笑而状似有礼貌的靠近,说:「江小姐,其实,今天我们不是想请你来,不过既然来了,就享受一下我特意为王子准备的待遇吧。」
我望着渐渐靠近的针头,开始拚命的挣扎:「您还是留给自己用吧,我身份低贱,怕是承担不了这种贵重物件。」
他一个眼神丢出,示意侍卫将我把好,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那针头注射进我的体内,一股博凉的感觉从那里直接通向百骸,然后再微弱的细胞终点,开始变质......
我的精神没有立刻萎靡,但身子却受限于大脑感觉到了亢奋,不需要问,也知道,他给我注射的是......dupin。
他穿着英式三件套,从上衣里摸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老式圆表,晓得愈发让人不寒而栗道:「药效开始的很容易,过程也很美妙,江小姐可以慢慢享受,不过,这个药是新研发出来的,还在实验阶段,后作用可能很大,也许会影响脑组织,让人变成白痴,或者......系统失禁,让人瘫痪。不过,即使你本身有这些抗体,怕也是一辈子离不开这种东西了。
它很霸道是不是?呵呵呵......江小姐,你应该觉得荣幸,这样一只的价格可不是孤儿院出来的女人能够享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