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被抵着子宫口内射的时候小少爷还下意识哼哼唧唧地挺腰,也不知道是为了主动接精还是嫌半硬的性器吃起来不爽利,原本顾行止就觉得被道侣榨出精来有些丢脸,这下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非得好好满足一把难伺候的小少爷。
……他真是小看阿决了,怎么这么能发浪。
既然小少爷还嫌不够,射完迅速硬起来的顾行止干脆也放开了,他握着明决的屁股把那口湿红的穴又往胯下拖了些,把人摆成腰胯悬空只有肩背贴着床褥的姿势,硬挺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往深处凿,几乎是骑在了小少爷屁股上操他,龟头借着重力一下下无情地钉在子宫口,插得小少爷尖叫着喷个不停,夹不住的淫水和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呜不行……那、那里……进不去的……”
“让我进去嘛,阿决。”顾行止视线掠过明决贴着小腹倒垂的、射无可射的阴茎以及肿得凄惨的蒂珠,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对方的淫水摸进臀缝里的另一口穴,“让我进去,等我再射一次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好涨……别摁,别、太快了!呜咿——”
两口穴同时被性器和手指猛插,几乎让明决生出一种同时被两根东西插的淫乱错觉,皮肉撞击的砰砰作响中,小少爷没几下就被干得眼睛翻白,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悬空的两条小腿徒劳地乱蹬一气,被迫崩溃地承受小腹里头开宫的过度折磨。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时,小少爷捧着酸涨酥麻的小腹,还是被人插开了子宫,软软滑滑的小子宫一开始甚至吞不下一颗龟头,但顾行止被含了一半也爽得要命,就像是泡在暖融融的酥酪里,磨两下就缠着吸他,使劲捣进去就一个劲喷水,顾行止喉结滚动得急促,空闲的手掌覆上对方捂着小腹的手,使力一沉腰彻底往窄小的腔袋里顶了进去。
被侵犯的两口穴同时抽搐地绞紧了里头作乱的阴茎和手指,明决茫然地睁着眼睛硬生生被顾行止强行送上了高潮。
“这不是吃进去了?”
这人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顾行止……混账……唔!!”
床帐里有气无力的怒骂,很快又被变响得一声急过一声的铃铛所取代。
最后半步金丹还差点,筑基后期倒是实实在在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妹妹塞了一个酥酥。
“……?”顾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个小不点,一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力,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明决。
“哥!嫂子!”顾云微语气激动里还带着一丝炫耀,“你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去玩,还好有我——看我帮你们把酥酥养得很好吧。”
……这就是酥酥?
顾行止第一眼看见酥酥,就知道这是一个同他和阿决血脉相连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降生在这世界上,脸蛋白白嫩嫩,小小只但抱着压手,他的阿决十九岁还没及冠就给他生了女儿,又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人把酥酥照顾得很好。
两岁的小姑娘窝在顾行止怀里好奇地仰头看他,酥酥一贯不怕生,更何况师父——哦现在是姑姑说了,这是她的另一个爹爹。
“辛苦了。”明决把手上的糕点匣子给顾云微递过去,顺便躲避顾行止的视线,“犒劳大功臣的梅花糕,讹你哥买了双份。”
一听有好吃的,小姑娘急得伸长脖子瞧,瞧不到便急得往外挣示意顾行止把她放下。
然后毫无带崽经验的顾行止手上抱得更紧了。
“哇!酥酥也有哦!”云微故意大声嚷,“今天的糖人怎么不一样呀?”
热气腾腾的梅花糕好香的,酥酥都快馋哭了。
于是明决不得不折返回来,从顾行止手上解救下急得不行的酥酥,有了糕点零嘴谁还要爹爹啊,小姑娘一下地就头也不回噔噔噔地往顾云微那边跑。
“她叫明姝,小名是酥酥。”这会顾行止还紧张兮兮的僵在原地呢,明决看着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是个小贪吃鬼。”
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来,顾行止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把明决捞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双份的梅花糕,双份的糖人,”另一边小姑娘兴致勃勃地掰手指数数,“噢!还有双份的爹爹!”
明决被酥酥逗得缩在顾行止怀里笑起来。
他该感谢这阴差阳错的命运,顾行止视线落在怀中人发顶,每一步都险之又险,好在最后他还能捉住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贪婪美梦。
猫猫兽人幼崽阿决在自己房门口的地毯上捡到了另一只比他还小一圈的……花猫猫兽人幼崽。
闻起来也是奶味的花猫崽嗲声嗲气地冲他嗷呜。
猫猫疑惑,猫猫思索,猫猫舔爪,猫猫狂喜,猫猫把天上掉下来的弟弟拱回自己的窝里。两小只乱七八糟地互相舔了会毛就齐齐睡倒,露出两片白绒绒的肚皮。
走廊的绿植后头四位兽人家长带着一位小男孩表情严肃地蹲了一排,生动体现了两家猫科兽人的统一风格——主打一个猫猫祟祟,直到看到小崽崽们顺利交上朋友,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阿礼,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猞猁宝宝了,”女性猞猁兽人——明家两兄弟的妈妈抚摸着小男孩柔软的黑发,“你可以帮大人们一个忙,照看好两个弟弟的对不对?”
还是个小男孩的明礼板着脸点点头。
于是四位大人流畅退场,盘算着至少得在暖融融的阳光里喝个下午茶、再变回原型扑在草坪上滚上一身草屑,才匹配得上这来之不易的、不需要操心照顾幼崽的自由时光。
明家爸妈偶尔会担心是不是给小儿子起错了名字,才导致他从小就倔得惊人,谁说的话也听不进去。
比如读幼稚园时明决坚定地认为邻居弟弟叫杏子,是个耳朵残疾的可怜小花猫兽人,过得很穷困,家里连个柔软的猫窝都没有。
但其实人家叫顾行止,圆耳朵也不是残疾,而是因为人家是纯种雪豹兽人,以及他家就住旁边那幢跟咱家一样的别墅,没有猫窝……豹子家里本来就没有猫窝!
猫猫不听,猫猫继续盛情邀请杏子弟弟来跟他挤一个猫窝睡。
幸好五六岁的猫兽人崽子和雪豹兽人崽子体型差不多大,明决的猫窝够大完全可以装得下,而且仔细看来,显然是自家小儿子因为品种是英短乳白所以比雪豹崽更胖……更蓬松一圈。
也更能在幼稚园闯祸。
这届小崽子里头没什么猛兽,当然小花猫杏子不算,这给了明决充分的发挥空间。毕竟俗话说了,山中无老虎,橘猫称大王,英短乳白怎么就不是一种橘猫呢?于是六岁的猫崽子阿决靠着力气,也许还靠着跟在他屁股后头乖乖听话指哪打哪的小弟杏子,在老师没有察觉到之前迅速获得了幼稚园全部的小崽子的尊敬,在称王称霸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明家老爸扶额,他也只是一只柔弱但能吃的英短啊!这么棘手的烂摊子要不还是交给隔壁豹哥豹姐来处理吧!
明决真的很喜欢邻居家好欺负的杏子弟弟。
虽然杏子耳朵真的好小还没有聪明毛,但明决现在长大了,再也不会嘲笑杏子把杏子弄哭了,要夸杏子毛毛漂亮,脸蛋也漂亮,是全世界第二漂亮的猫猫兽人。
第一当然是明决自己,谁让玩骑士游戏的时候杏子从来都打不过他的,输的猫猫要乖乖让赢的猫猫舔毛,他每次都有仔细把杏子的毛毛舔得整整齐齐,每一个圈圈花纹都有认真舔。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幼崽不爱跟杏子玩,但那不是更好吗?只要明决强调一句只有我肯跟你玩,杏子就会乖乖把零嘴和羊奶都拿出来上交给他——后来上了小学后就变成了上交零花钱。
所以他的杏子弟弟怎么能不是猫猫?
顾行止的兽型在十岁那年长到再也塞不进他俩从小睡到大的猫窝里,明决把他从房间里赶了出去,独自团在窝里气得掉眼泪。
他的杏子、他的花猫猫弟弟怎么就不见了嘛。
一定是这个叫顾行止的坏雪豹把杏子啊呜一口吞掉了,还要装成杏子的样子来骗他。
后来顾行止哄了四五年才勉强把人哄好。
他照旧在学校里给明决做小弟,心甘情愿替他做些买水带饭的跑腿活计,在小少爷花光零花钱的时候及时递上自己的,在周末跑去隔壁明家钻进人房间厚着脸皮蹭睡。
豹豹很好养的,豹豹在地毯上团吧团吧也能睡。
感冒了几次后还是明决先心软,顾行止被允许上床挨着他的猫窝睡,虽然猫窝外头也绒绒软软的很好贴,但顾行止努力的方向还是有朝一日能挪开窝,让他俩像小时候一样直接挤着睡,要是嫌他太长……他也可以圈着阿决睡。
明决跟他冷战的那段时间,顾行止焦躁得不行,花园的栅栏都被他磨爪子抓烂了几根,但好在明决还会为了显示自己做哥哥的地位,敷衍地伸出小舌头舔舔他的毛,保住了剩下的半边栅栏。
真的好想舔回去,但阿决不让。
上高中之后的某一天,顾行止莫名其妙地不肯喊他哥。
一小团的时候还会冲他咪咪叫,读幼稚园的时候还爱跟在他尾巴后头喊哥哥,长大些话少了但好歹还喊一个单字哥,现在毛毛长了直接把哥哥全吃了是吧!
……说的是哥哥这俩字被吃了,俩字!
但说真的,无论如何插科打诨,都无法否认在明决刚刚踏入兽人社会成年期这一年,第二次遭遇了顾行止单方面的无情的背叛,原来小花猫杏子弟弟除了可以不是他的小花猫杏子,也可以不再是他的弟弟。
……不叫就不叫了,明决有的是小弟,才不稀罕他顾行止这一个。
顾行止手里握着他特意带的、明决最喜欢的那款猫罐头,去隔壁班门口等明决一起回家,他对这位难伺候的猫猫少爷的脾性了如指掌,也知道怎么去顺毛才能一哄一个准,但他还是偶尔会被笨蛋猫猫搞得心很累。
是,这次确实是他顾行止惹得猫猫炸毛。
但那会顾行止刚打完一场球,一扭头就看见明决懒洋洋地坐在树荫下,他走到明决身边坐下,还没说什么对方先没骨头似的倚上他肩膀,自然地把手里喝过的水递给他。
他正处于兽人的青春期!他刚运动过肾上腺素飙升!他的心上人就赖在他怀里捏他的手玩,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顾行止伸手拎住对方后颈亲下去这个笨蛋都躲不掉!
他就是脑袋发昏才会觉得气氛正好正适合告白。
明决才听了半句就好像被顾行止踩了尾巴,炸了毛从他怀里蹿起来就很伤人了,丢下他走之前还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两脚。
其实这个结果不太意外,毕竟顾行止早就知道明决神经粗得出奇,不然小时候也不会非得把他认成小花猫。但无论如何,告白被拒的顾行止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豹豹心碎,豹豹受伤,豹豹还得把猫猫哄回来徐徐图之。
豹豹的讨好计划被猫猫大哥的两位新任小弟扼杀在了路上。
小弟甲洋洋得意,得了老大青眼恨不得拿胡子看人,一开口就是老江湖混子。
“你小子既然不认我们大哥,那咱们以后就不是一道的,大哥不想见你,识相就——快滚!”
顾行止皱眉,这怕不是明决跟他吐槽过的沉迷黑道片的貂四。
小弟乙战战兢兢,满脸你想死不要拉上我的无声呐喊,比谁都抗拒掺和进老大的家事,又比谁不忍看老大为了个男人闷闷不乐黯然神伤。
“没事的顾哥,大哥说今晚他请客吃好的,兄弟几个都跟着呢——咱也不能逼大哥太紧不是。”
认出来了,这位是内心戏很多的兔五。
顾行止默默后退一步,大家都是男高,为什么他总因为不够中二而无法融入。
三个小时后,顾行止接到了明决的电话。
长进了啊明决,顾行止咬牙,偷偷跟朋友去酒吧鬼混不说,醉成这样还忘不掉压榨他去买单啊。
真是好、极、了。
去付了账接人,还被发酒疯不肯走的猫猫勾着脖子硬灌了两杯,剩下的全都糟蹋了他的新衬衫。
这个世界上绝没有比顾行止更冤大头的人。
……先声明,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是阿决坐他大腿还亲手喂酒他才喝的。
这会他搂着人坐计程车,醉猫猫还一个劲往他颈窝里拱,尖尖的虎牙叼着锁骨磨。
妈的,硬了。
意识到是这酒不太对劲的时候,顾行止自己也已经中了招,到底是谁胆子大到给未成年猫科兽人贩售木天蓼酒啊,顾行止脑袋昏昏沉沉,抑制着变回兽型咬主对方后颈的冲动,仰躺在明决卧室的床上,手软脚软地任由明决骑跨在他身上乱舔乱嗅,连猫窝都被它的主人们嫌碍事推到了床里头。
没办法,谁让他酒量比猫猫差。
好香……好香的杏子。
木天蓼酒弄脏了顾行止的衬衫,也不可避免地浸湿了他的胸腹。对醉醺醺仅凭本能行寻找木天蓼的明决来说,相比于皱巴巴的衬衫,当然是底下年轻兽人匀称又好摸的肌肉更有吸引力,猫猫习惯了拿毛茸茸的豹豹肚皮踩奶,摸到兽人形态还是第一次。
嘿嘿,猫猫认证过了还是一样好rua嘛。
顾行止克制又克制,才没有把明决从身上掀下去,狩猎的本能和对笨蛋的喜欢在他脑袋里搅成一团,他闭着眼睛,第一次祈祷阿决对自己的兴趣能消退得快一点。
但玩嗨了的明决伸出舌头不知死活地往他腹肌上舔。
一下,又一下。
顾行止握着明决的腰把他拖到怀里坐好。
他睁开一双猫科特有的金色竖瞳的眼睛,带着斑点的圆耳朵从黑色的卷发中支棱起来,蓬松的尾巴从裤腰里钻出来,松松地卷上明决的手腕。
这是兽人发情的形态。
顾行止捧着明决的脸颊,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吻他,他尝到梦寐以求的阿决的味道,嘶,笨蛋猫猫怎么还敢舔他嘴唇。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阿决情动时露出的耳朵和尾巴了。
尾巴被弄脏的话猫猫会哭吗。
但乖了没一会,明决就推开了这个吻,把顶着圆耳朵的顾行止扒拉倒下,猫猫爪重新伸向他眼馋很久一直蠢蠢欲动想踩两下的对方的腹肌。
杏子之前都不给他踩奶的。
明决心下不满,埋头忿忿地在顾行止线条漂亮的腹肌上咬了一口,他没记得要收力气,听见那人痛呼又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道作为情趣来说过于深的齿痕——啊,被他咬破了,有甜甜的血的味道。
而顾行止那边就难熬得多了,刺痛的伤口被柔软的舌尖覆盖时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豹尾竖得笔直,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衣料蹭着明决的脖颈弹动。
被心上人咬一口就差点射了也太丢脸了。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捏着后颈皮按在胯下,明决猫猫祟祟地舔了几口诱惑性不亚于木天蓼酒的新鲜血液,运转着完全不灵光的脑袋瓜,倒是似乎想到了逼迫顾行止就范的办法。
脑袋晕晕但仍然很灵活的猫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大概是因为木天蓼酒带来的假性发情状态,人类形态的的少年醉得都忘记了他现在不是猫猫形态,只是凭本能冲着求偶的对象塌下腰翘起又圆又软的屁股,欢快地摇动着尾巴——好吧,尾巴也没有放出来所以是摇动着湿漉漉的屁股,散发着甜蜜的荷尔蒙,像真正的猫猫发情那样邀请伴侣来嗅一嗅。
这一刻顾行止的理智彻底崩断,管他什么醉酒什么好兄弟,酒醒以后要面临的问题酒醒再解决,现在阿决都敢脱光了撅着屁股引诱他交配,挨顿操本来就是这只笨蛋猫猫自找的。
顶着圆耳朵的雪豹少年竖瞳一闪,牢牢锁定了他的猎物也是他此生认定的伴侣。
既然是阿决在暗示,顾行止顺从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掐着对方大腿埋头舔舐粉白的阴户,他灵巧的唇舌从肉乎乎的大腿上的水痕、到硬起来的性器、再到湿透了的敏感肉穴都伺候到了。在雪豹兽人的味觉系统里,他的阿决美味得简直不可思议,残留的动物本能让顾行止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吃入腹,食欲和性欲在他的头脑里混做一团,他只能更用力地往猎物敏感的弱点舔下去,以求榨出更多的甜蜜的汁水。
嘶,猫猫阴茎上硬硬的倒刺有点刮舌头。
但明明是他被刮,阿决晃着腰哭什么。
顾行止埋头卖力舔了一会,听着明决哭叫得越来越急促,手臂没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栽进床褥里,少年人总归是心急,他偏偏这会停下了动作,鼻尖上沾着的亮晶晶的淫水都来不及抹去,蛊惑似的开口哄骗猫猫给他操。
“哥,”因为欲求不满而颤抖的臀肉实在诱人,顾行止又往明决的臀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能不能插进去啊,我保证会让哥很舒服的。”
“呜呜……”骤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明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哭红的眼睛,试图去理解顾行止在说什么。
能不能插进来?
杏子是笨蛋吗。
勾引了半天觉得很委屈的明决抓着自己的臀肉,冲顾行止掰开屁股,露出被舔得湿红的女穴和还没被碰就翕张个不停的后穴。
“快插进来呀。”明决催促道,“我要……嗯啊!慢……好、好胀……”
阿决勾人的时候那么浪,真枪实弹地上了又娇气得不行。顾行止停下动作垂眸去看,可怜的女穴被撑开得薄薄的,倒是没有受伤,就是才插进去了一个龟头,怎么连阴户都被他顶得微微鼓起来了。
他被夹得恨不得整根塞进去,但阿决又哭得惨兮兮地让他慢点再慢点,顾行止无声地叹口气,完全不敢用力,听话地慢慢挺腰往湿热滑嫩的腔道里进。
但动作慢下来,顶破处子膜的过程就变成了格外漫长的折磨,明决穴里头酸涩刺痛得受不住,哭着挣扎要跑,又被顾行止握着他腰胯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被人一点一点顶进去开了苞,连毛茸茸的浅黄色耳朵和大尾巴都砰得一下冒了出来。
大概是被干傻了,明决忘了自己这会还是人类形态,只顾着闷头往床角的猫窝里爬,好像钻进去就能把顾行止关在外头似的。
那是他俩从小挤到大的那只旧猫窝。
顾行止心脏软得一塌糊涂,阴茎又硬得快要爆炸。
好闻的猫猫,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猫猫,独属于他的猫猫。
什么混账为了欺负他缠着他叫了一晚上哥啊。
趴在顾行止怀里腰上还缠着属于对方的一条长尾巴的缩头猫猫满脸都写着忿忿不平,跑也跑不掉睡也睡不着,腰酸得要死两口穴肿得腿都合不拢,恨不得叫大哥来揍顾行止一顿发泄怒火,但这事真追究起来喝醉耍流氓的自己责任也很大,只能蔫蔫地偷偷骂一下泄愤这样。
明决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有什么专家隐晦地建议猫科兽人备孕前期控制一点,把频率控制在一天一次,会更有利于提高生育率了。
毕竟做过头了接下来的备孕期也就做不了只能干着急呢。
无论是阴茎的尺寸还是阴茎上肉刺的硬度,雪豹都比猫猫夸张得多,如果非要让猫猫评价一下这必须得是扣分项,男高中生的几把已经比钻石还硬了完全不需要额外带buff,要不是因为醉得实在过分,明决连看一眼顾行止的老二都觉得扎眼睛,更遑论允许这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可惜明决醉得很彻底。
……所以到底是谁擅自给顾行止打电话让他来接的!不知道他俩正在冷战吗!反正猫猫绝不承认是他自己播的电话!
不过客观地说,做爱这项打进入青春期起就在男生们之间传得爽得夸张的神秘运动,真实践起来滋味确实不错,但仅限前半场,后半场太不堪回首,明决一想就觉得爪子痒痒,顾行止怎么就不知道见好就收,非得像头疯豹子似的咬着他后颈任由他怎么求都不肯停。
一开始顾行止确实弄得他挺舒服的。
猫科是出了名的在床上很会叫,毕竟夹子猫都有软软嗲嗲的一把好嗓子,要放在明决身上可能还得再补充一个穴里也很会夹,上边和下边一起夹起来属实让还是处男高中生的顾行止难以招架。
说来滑稽,情到浓处顾行止忽然去捂明决嘴巴。年轻兽人的身躯覆着他的,喘息又重又急地扑在他耳畔。
“哥,你控制一下,”顾行止的语气听起来实在委屈,“我会忍不住……唔!”
既然顾行止都这么求了,明决反而忍不住想欺负他——不榨得他射也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被拖着屁股摁到胯下射的时候猫猫还很得意,猫科的本能让他想打滚,但顾行止攥着明决脚踝把他翻过来,重新把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湿软的女穴。
哦豁,硬得很快嘛,明决伸手去碰自己刚刚在顾行止小腹上留下的牙印,蓬松的尾巴攀上对方手腕,挑衅地吹了个口哨。
恼羞成怒的顾行止俯身下去用力吻住明决的嘴唇。
但等到那根带倒刺的粗大性器勾着他腔肉射第三次的时候,明决已经射无可射,女穴更是从内到外就根本碰不得了。某个混账家伙还不死心,手指朝着肿烫抽搐的穴口按上去,明决浑身一颤,一双泪眼惊恐地望过去,抽抽噎噎地说不来了,都被他插坏了。
顾行止发誓他只是想检查一下。
他的阿决这会浑身都是吻痕,原本薄而平的小腹被他射得鼓起来一点,毛茸茸的耳朵可怜地塌下去,颈后略长的发尾底下还藏着几枚可怖的咬痕,这副模样瞧着的确十足的凄惨可怜……又让顾行止忍不住想弄得他更可怜一点。
“真的坏掉了吗?”黑发间带着斑点圆耳朵耷拉下来,顾行止凑上前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明决颈窝熟练地撒娇,“……怎么办啊哥,可是我好像还在发情期。”
自诩为哥哥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杏子黏人,明决耳朵抖了抖,表情逐渐开始挣扎。
“哥不用勉强的。”顾行止闷闷的声音贴着脖颈传进耳朵,“实在不行我也可以……”
他可以自给自足,只要阿决愿意配合一下,摇一摇屁股或者小奶子给他看。
但是明决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是……要是还想要的话,”明决脸颊发烫,羞得话都说不利索,咬咬牙拉着顾行止的手摸到后穴去,“就插、插这里吧。”
阿决被他告白的时候迟钝过头,在床上又懂的是不是太多了。
顾行止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尖尖,反手抓住了一直缠在他小臂上的猫尾巴。
要是明天这只猫猫醒来敢说什么把他当成了别的兽人——比如让他有兴趣去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家伙——之类的话,他不介意直接连猫带窝端回家,操到他脑子里只剩下自己。
皇帝还是五皇子的时候,连先皇都时常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个曾被他夸过谨慧的儿子。
这深宫里头存在感低些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糊里糊涂就给人当了枪使丢了小命。顾行止又不是个蠢货,五岁时那句谨慧也是被德妃娘娘拿着戒尺勉强训出来的,现如今德妃娘娘有了自己的麟儿,还肯顾着他是打小就寄养在自己膝下的一点点情分,偶尔叫他去问问课业表达关照,就足够顾行止心怀感恩了。
他一个没了生母的、混了胡人血统的小皇子,没无声无息地死在深宫里头,全靠德妃吃斋念佛求观音这些年,确实攒了几分怜悯心。
这次春日宴他照旧告退先溜,没人在意又不想出头就剩下这点好处,不料今日出师不利,在梅园迎面撞上摄政王的宝贝弟弟——明家小少爷明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毕竟顾行止偷跑被人逮了个正着。
这小少爷怎么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大概率是顾行止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
养尊处优的小少年好奇地打量他浅色的眼珠和额前总不听话的几绺鬈发,是种类似于见到西域贡来的波斯猫所类似的、纯然的好奇与喜欢,顾行止还在心中合计如何脱身,但对方瞧得痴迷,忽然猛一拊掌,抓着他手腕拽着他就走。
倒是随心所欲。
他没拒绝,顾行止连明小少爷要做什么都摸不着头脑,干嘛要急着拒绝徒惹对方不快呢。
一直到顾行止被明决扯到了他大哥面前。
小少爷松了手,蹬蹬蹬跑到身为摄政王的大哥身前,贴着兄长耳朵撒娇耍赖又面红耳热地讲悄悄话。
他说我就要他,他最好看。
他讲话的口吻属实轻松,恍惚间像是去百宝阁楼付一沓银票请一尊上等碧玉观音,又像是去抱窝的母猫处带上鱼干聘一只合眼缘的小猫。
但偏偏就因为小少爷的一句话。
当年秋末,先皇殡天,摄政王当真就把他这个连血统不纯的皇子硬生生推上了兄长们争得头破血流的位子。
无他,因为明决烦了母亲的唠叨,放出豪言要他议亲可以,他可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人选得他来定。
如此,顾行止有朝一日能拥有封地做个闲散王爷的梦想被迫离他而去了。
但这怎么不是命好呢,不光白捡了个九五至尊之位,还附赠一个家世背景强了他不知道多少倍去的漂亮娘子。
其实顾行止不太在乎。
他接了那身喜服,心甘情愿交出软肋被人拿捏在手里,在朝臣痛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里坐上那把龙椅,契机不过是一件事。
咦,那日梅园狭路相逢,小少爷竟然会认得他啊。
帝后成婚的时候两人都才十四出头,是实打实的少年夫妻。
年纪小嘛,总归意气用事些。
于是起居注上实诚地记了,大婚次日,皇后娘娘不知怎地生了气,砸了茶盏不说,连皇帝都被打发去灰溜溜地跪了一个时辰。
后来又有了流言,说是摄政王亲自拍板,皇后生下太子之前不许皇帝选秀纳妃。
于是皇帝是摄政王伙同皇后挑的好拿捏的傀儡,只等有了小太子便去父留子——好像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大臣们痛心疾首外戚干政,扼腕叹息国将不国。
皇帝在绞尽脑汁哄他的娘子今天召他侍寝。
毕竟抱着波斯猫睡生不出哈基米,抱着他睡可是有机会能生小太子的。
再次被骗上床,被欺负得整整哭了半宿的皇后娘娘决定让皇帝明天跪两个时辰。
跪着欺负自己怎么求都不肯停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嘛!
“我喝了太医院送来的补药……伺候你的嬷嬷大概是误会了什么。”那人手指攥得死紧,衣袖捋起的小臂上青筋毕现,还在咬着牙冲他笑,“阿决,你快点跑。”
“我不知道……”明决吓得脸色苍白,慌乱又无力地辩解,“你很难受吗,我、我只是跟嬷嬷抱怨了一句怎么还没有小太子……我真的不知道。”
哪有太医院如此儿戏,随随便便就给皇帝送这种药的!
“……我又不怪你。”顾行止用力闭了闭眼,哑着嗓子尽量温柔地哄他,“听话,去偏殿先睡一晚,让下人关好殿门……一觉醒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哪有人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当他是傻子吗!
小少爷娇气也见不得顾行止受苦,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先急得眼泪掉下来了。
“……你别哭嘛,真没事的。”顾行止还在勉强地笑,他下身难受但更多心疼,想伸手抱抱哭成小花猫的娘子,但又不敢碰。
“我,呜我不走!我走了你不就、不就白喝药受罪了呜……”
“我说了让你走!”
有些人自以为聪明,觉得是皇帝不甘受制于人,同房也心有怨怼敷衍了事,不愿让皇后留下子嗣。于是特意在壮阳药之外又加了些迷幻成分,想着上了床迷迷糊糊认不出来对象,颠鸾倒凤一番或许就成了呢。
……妈的,这药性能让阿决今天在他床上哭到脱水。
明决不说话了,咬着嘴唇去拽顾行止地衣带,被后者滚烫的手掌攥住了手腕。
“阿决,你就非得帮我。”僵持半晌还是顾行止败下阵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每个音节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你先吩咐德喜进来把我绑了,绑死一点。”
外头候着的大太监德喜扑通一声跪下了。
兵荒马乱了一阵子,最后还是皇后娘娘让德喜撕了件质地柔软的锦衣,自个亲手拿布条绑的皇帝。
撑到这会儿顾行止明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仅着里衣的少年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没骨头似的倚靠着床头,从耳尖到面颊都晕着一层绮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追着眼前人——他的阿决,他漂亮的皇后,是害他到如此狼狈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是他此刻唯一想要吞吃入腹的解药。
寂静的宫室中忽然响起一大声吞咽口水的动静。
顾行止这样子、这样子看起来好像话本子里被采花贼绑来的美人哦,而他阴差阳错就成了幸运的小贼,白捡一个中了春药只能任凭他摆布的大美人。明决踢了鞋子,手忙脚乱地爬上床,他这会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连大婚当日跟顾行止入洞房似乎都没有此刻这样紧张。
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看,真不愧是他亲自挑的相公。
虽然成婚也快三年,但娇惯了的小少爷实在没什么伺候皇帝更衣的经验,好在两人穿得不多,明决索性骑在顾行止腿上先胡乱把他衣裤扒了,后者开始还安安静静地配合,忽然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明决耳后。
“好啦好啦,”明决熟练地骑在了顾行止硬挺的阴茎上,湿滑软嫩的腿心夹着这根大东西安抚般地蹭动,“你要是难受的话,嗯……可以求求我,我尽量快一点。”
被药性折磨得眼尾湿红的皇帝忍无可忍,低头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得意忘形地摇着的一只嫩生生的乳。
猝不及防下被顾行止低头凶狠地叼着乳包吸的时候,明决哭叫起来,挣扎未果只能不情不愿地往阴茎上坐。这个姿势他吃得艰难,内腔敏感的嫩肉突然地被彻底撑开,小腹里酥麻酸胀一个劲顺着脊背往脑袋里钻。好在小少爷虽然娇气却是实打实被操熟了,连床笫间受了人坏心眼的欺负也能爽得失神,刚一吃进去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舒服又难耐地呻吟。
呜啊,今天顾行止的性器好像格外硬,龟头棱刮过腔道带来格外明显的酥麻爽利,弄得他女穴控制不住地淌着淫水,随着起伏的动作捣出一片暧昧浪荡的水声。
太医院的药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明决双手搂着顾行止脖颈,攒着力气扭腰往深处重重骑了几下,大概是被性器接连几下顶撞到了子宫口,模糊了快感和涩痛的尖锐感受把小少爷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他夹紧了大腿,精致的阴茎抖动着漏出些白精,连脑袋都爽得发昏,腰背后仰紧紧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让顾行止突兀地想起他平日里爱不释手的那张神弓。
漂亮的弓就应该被他握在掌心摩挲、细细把玩、用足了力拉满然后放出呼哨的箭矢。
可惜他如今受制于人,不能亲手触摸那光滑软嫩的一身皮肉,但做娘子的都这么努力了,顾行止当然愿意慷慨地帮他一把。
明决腰肢酸软,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贴在顾行止怀里,一双纤细的手臂还软软地勾着对方脖颈,总归是他主导嘛,舒服得晕晕乎乎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偷懒。
但被骑在身下的人低头吻了吻明决耳朵,忽然挺腰顶着他往上颠弄起来,猝不及防就挨了操的小少爷尖叫起来,他想叫停,但话未出口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弄顶得支离破碎,只能手指无助地抠抓着顾行止的脊背,像初学骑马却被烈马尥蹶子戏弄,骑在那人阴茎上被越来越深重、几乎要撬开宫口的顶撞逼得哀哀直哭。
“不要……呜……我不、不要这样,”明决哭得一抖一抖的,软穴也夹着顾行止的阴茎一绞一绞,“嗯啊……别顶,呜呜我给你解开、解开好不好,别顶咿啊啊!!”
顾行止凑过去亲那张哭花的脸蛋。
“好啊,”他说,“你给我解开,我们就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