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鸽子么?鸽鸽鸽鸽的?”
祁年更加不知所措了,皱着眉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做错了。
怎么毒舌属性又出来了?
大姨夫来了?
但他是真饿了,池非再不写完他快饿晕了。
', '')('他决定,还是不打扰池非了,让他安心写。
没想到的是,池非心里更气了。
怎么的,不让他叫他就真不叫了?
之前怎么没那么听话?
祁年是不是故意跟他反着来的?
池非的内心此刻犹如一团乱麻,各种思绪相互交织、碰撞。
他一方面对祁年之前的欺骗感到愤怒和失望,难以轻易释怀。
另一方面,当祁年真的顺从他不再叫“哥哥”时。
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的心理,反正特别矛盾。
他在心里暗暗埋怨祁年,怎么就不能再多坚持一下,多哄一哄自己。
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可笑,明明还在生着气,怎么又渴望对方的讨好。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愈发烦躁。
既想和祁年彻底划清界限,又盼着祁年更主动一点。
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
他甩了下头,尽量让自己的思绪集中在检讨上,奋笔疾书的写着。
等他写完后才发现,天都黑下来了。
而祁年,已经在他边上睡着了。
太阳早就落下,晚霞带着最后一抹红光映射在他们脸上。
那霞光如轻柔的薄纱,给祁年的睡颜镀上一层光晕。
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在霞光中微微颤动,如同栖息的蝶翅轻轻扇动。
鼻梁挺直,嘴唇轻抿,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仿佛正沉浸在一个无比美妙的梦境之中。
看起来就像一幅精致的画卷,美好得让人不忍打破这份宁静。
池非静静地看着,不忍心打扰他。
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祁年额前的发丝。
池非就这样凝视着,心中的烦躁与矛盾在这一刻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平和。
他突然觉得,那些过往的不快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只要他现在真的喜欢他。那么,他愿意再信他一次。
他伸出尾指,轻轻跟祁年的尾指拉了个勾。
池非的眼神无比认真,声音轻柔却带着坚定:
“你要永远喜欢我,拉过勾了,不能变。”
说完,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足和期待。
池非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他。
晚霞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暖而美好的画面。
池非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彼此和那刚刚许下的永恒的承诺。
祁年是被一阵尖锐的疼痛给疼醒的。
饿着肚子睡觉,显然他脆弱的胃并不好受。
一阵尖锐的疼痛猛地传来,他立马痛苦地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池非那还没来得及躲避的双眼。
池非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像是一个偷看被抓包的孩子。
池非一看到他醒来,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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