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馨，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啊！”柳艺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似乎是怕人逃走，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清清，你什么时候回来？公司里的人都忙疯了，新的单曲你真的不录了吗？为什么？！”

容清清看她的样子这么激动，吓得王富往她身后一缩。低头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你先上去吧。”

王富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柳艺馨一眼，跟着点点头，飞也似得冲上了楼。

柳艺馨站在原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阴天天气黑压压的一片，风吹过人的脸，还有一点冷意，容清清伸手将发丝撂倒耳后，回眸的瞬间，眼里带着一点让人看不懂的复杂。

咖啡馆内。

一杯咖啡放在桌面上，上头还隐约冒着一点热气，杯中液体的颜色很深，两人坐在桌子对面，旁边就是一扇透明的光线，隔着一条马路，上面车流横行，人来往去不停。

柳艺馨看着她，见她盯着窗外，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一抿嘴，跟着说道：“清清，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不觉得，说放鸽子就放鸽子，是有些不负责任吗？”

“这事是我不对。”

“这句话你不应该和我说。”

“……”

柳艺馨觉得这个气氛有些诡异，容清清不说话了，她低着头，情绪看起来也有些不稳定，原本存在于眉眼间的硬气没有了，柳艺馨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就算是把人气得跳脚，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可恶疯子，但是现在有变化了，变化太大了。

柳艺馨一直陪在她身边，又是个敏锐的个性，但也到今天才察觉除了一点端倪。

“清清……”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容清清抬起头来，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不比往常的样子，因为没有真正高兴的地方，看起来有一点勉强，似乎是在安慰眼前的人，也是安慰自己。

“你放心，会没事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道歉了？

容清清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好。

但是柳艺馨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劝说的语言到了嘴边，还是停了下来，双手放在咖啡杯上，她愣了愣，手心微微有些烫，她说道：“清清……”

“新曲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艺馨，再帮我撑几天。”

“你到底碰到什么事情了？”

容清清不再说话了。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扯开了话题，“最近怎么不见你的小尾巴？”

一提到这个柳艺馨也觉得奇怪，“对啊，秦婉尛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容清清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很讨厌她呢，看起来你还挺关心她的。”

柳艺馨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我关心她？不不不，我只是觉得有点不习惯了。”

容清清看着她笑道：“她也不容易。”

“她哪里不容易？出身好，工作职位又高，公司人缘也好，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她有什么好不容易的？”

柳艺馨一连串地说下来。

这该怎么解释？

秦婉尛的相亲对象是秦匹，商业联姻大半是不靠谱的，但是秦老头子却已经豁出去了，完全不把秦婉尛当做一回事了，而在这个基础上，容清清觉得周围的事情都变得很奇怪。

她好奇或者想要去查一件事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一点端倪都没有，太干净了，没有一点痕迹，但以她的直觉来说，又不是正常自然下的样子。

如果把事情往前推一推，容清清觉得奇怪的事不止有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