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做得那么爽了，程渊觉得自己简直兽性大发，想强行弄醒姜欢再做几次，但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接触，他还是想留下个好影响。

没错，他已经萌生出要和这个老师纠缠的想法了。

好奇心也好，性爱适配也好，这些都让他让他对姜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给姜欢清洗过后他将人抱起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订的是两居室的套房，早就想好了一间拿来乱搞，一间拿来给姜欢事后舒服的睡觉。

姜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难受，这一觉睡得挺好的。

他全身上下都被清洗过了，被子也是带着香味的，碰着皮肤滑溜溜的。

房间里很安静，他边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还是已经走了。

他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反应，眨巴个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半响后他才抬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很轻地叹了口气。

竟然跟一个学生做了……

“老师，你在后悔吗？”

屋里突然响起一声个声音，程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他抱手靠着门看着姜欢，在他叹气后问了那么一句。

姜欢一顿，接着把手拿了下来，他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现在几点了？”

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把表取下来了，手机也不知道丢那里去了，对时间是一点观念没有。

“一点过了。”程渊说着朝他走过来。

姜欢也不好再躺着，就下意识翻身想起来，谁想动作幅度太大了些，骨头像是早就摇摇欲坠，在此刻突然断掉了。

“操……”他扶腰低骂了一声。

程渊赶忙过去扶着他，他笑道：“没想到老师还会骂人呢？”

姜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眼眸不说话。

就这一个眼神，程渊心突然抽了一下。

姜欢床上尚且会配合他一点，看起来一切都很完美，这时候那种不熟悉不多说话的劲头突然就涌上来了。

他才不甘心这样。

“老师……”他坐在床上往里挪，按着姜欢的手将人顶到床头，没地方可以逃。

“你……干嘛？”

姜欢没地方退了，只好正眼瞧他，看着那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叹了口气，：“我做不了，不能再做了。”

“想什么呢？”程渊笑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旋即将手机递给他，“老师，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

姜欢眉头蹙在一起，不说话也不接手机。

他虽说没那么后悔，但绝对是不想过多纠缠的。

见他没动作，程渊夜不勉强，将手机收回来就出去给他端吃的。

吃完以后两人很自然地分开了，姜欢很少有这种事后全身疼痛不堪的感觉，而且身上除了能露出来的地方也全都是痕迹。

他和李缘毅也做爱的，不过次数却不多，更多的时候他们是柏拉图式的相处。李缘毅不喜欢过多的身体接触，他们很多时候连拉手和接吻都不会做。

之前姜欢生日想要秀一下恩爱，求了他很久才换来的手搭在一起的一张照片。

至于用手指就可以数出来的做爱次数，有一半都是因为李缘毅在外应酬喝醉了，另一半则是因为家里给到压力不顺心。

姜欢回到家后十分庆幸现在是假期，至少让可以避开掉在学校和程渊偶遇的一个尴尬期。

李缘毅的婚礼姜欢厚脸皮地觉得去参加了，他这人不够洒脱，即使到最后一刻，他也还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李缘毅觉得结婚。

出门前换衣服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了下之前程渊留在他身上的那些一周都没能消掉的痕迹，感叹不愧是年轻人的同时又感到脸红。

李缘毅的婚礼选择在一家很着名的高级酒店举办，姜欢打车过来，下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贴心的指示牌，结婚照引导了一路。

他停留下来看那些照片，新娘非常的漂亮，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幸福，是让人一眼就能定眼并且从心里感叹的程度，但李缘毅看起来笑得并不是很开心。

姜欢看得难受，身体不知为何突然发软起来，好像失去了前进的勇气了。

“姜老师？”一道洪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姜欢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回头见程渊满脸欣喜地朝他小跑而来。

程渊穿着很简单的白t牛仔裤，背着一个运动包，偏黄的皮肤加持下的手臂肌肉惹人眼。

“你……”

“小欢，你真的来了啊！”

姜欢和程渊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突然出现的李缘毅让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他很热情地出现在姜欢的面前，像是期盼一个多年好友一般地对姜欢热络着。

程渊本来占一边乖乖不说话的，但察觉到到姜欢的不自在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这好像就是姜欢嘴里说的前任。

他才这样猜想，这位前任就开始了逆天发言。

“你不要总是这样的沉默，要多多去交流，你还是个老师呢，你这人就是太闷了。不要对我恋恋不忘的，我又不能再陪你了，你能照顾好自己的吧？别一根筋地等我，多去试试和别人恋爱，别走不出来。”

程渊简直目瞪口呆，简直觉得这是人渣发言，而姜欢还一言不发地像是挨训一般地听着，一看平时就没少被pua。

他听不下去了，走上前一把搂着姜欢的肩膀，笑嘻嘻地接话：“那当然啦，姜欢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有一群人排着队地想照顾他呢。你就不要担心了，他根本就不闷的，因为上课太有趣还收获不少迷弟迷妹呢，成天打听姜欢老师有没有对象呢。”

姜欢肩膀一重，再听他这虚假的发言，人愣着说不出话来。

李缘毅霎时间皱起眉头，有些不爽，但还是尽量保持礼貌，“请问你是？”

程渊被他问了一以后张嘴啊了一声，立刻伸出手笑着说：“还没跟你正式打招呼呢，嗨，我是姜欢的新欢。是被姜老师上课吸引来的迷弟之一，我叫程渊。”

“是吗？”李缘毅脸色已经完全大变，他从来没有想过姜欢是那种能干出带现任参加前任婚礼的人。

他扯了扯嘴皮看向姜欢，“你怎么那么快就开始下一段感情了？”

程渊不想给他们两个任何搭话的机会，虽说冒昧了，但他希望姜欢最好什么也不说，让李缘毅的那套说教滚一边去。

于是他立刻在姜欢开口前抢先道：“还不是因为前任太不怎么样了，得赶紧找个好看的男人洗涤洗涤眼睛和心灵。”

他假装不知道李缘毅就是姜欢前任的事情，不顾已经黑脸的李缘毅数落起来。

李缘毅刚好说话，就有人来把他拉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姜欢这会儿才无奈地看向他，“你刚刚在干嘛呢？”

“你前任是个垃圾，我单方面认为你不应该再把他放心上。”

“我知道。”姜欢叹了口气，他其实挺死心的，也对李缘毅这个人看得透，偏偏就是听着他的声音还是有点难受。

“刚才谢谢你。”姜欢向程渊道谢，感谢他为自己说话，要是没程渊在这里，他大概会安静地听李缘毅说落他，然后一言不发地难受。

他遇到李缘毅就会变成哑巴，会被戏耍，会被牵着鼻子走，他恨自己这一点，但是到最后都没能做出改变。

“要真的感谢的话，老师请我吃个饭吧，我饿了。这里面饭不好吃的，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参加婚礼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吃。”程渊说着话就把人往外拽。

姜欢也没抗拒，边走边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爸很久之前和朋友随便开的，饭巨难吃，上面房间住住就算了，不知道怎么会人来吃饭还办酒席，一点品味都没有。”程渊很认真地评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