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链将赤裸的美妇成“土”字型拉开。向两边平展的长腿中间,露出一只阴毛稀少的粉嫩玉蚌。一条触须自阴影中无声无息地游来“啪”一声,狠狠抽在娇嫩的蚌珠之上。
漱玉节全身剧震,闷闷地惨叫了一声。触须探头探脑地在汁液淋漓的肉屄上钻来钻去,几次都差点滑入。“不不要毁我贞洁!”漱玉节哀叫。
“哼,你放心,此处暂时给我那便宜儿子留着,不过下面那朵肉菊嘛”沾满淫液的触须沿着肉缝潺潺滑下,直抵菊门。“不那里也不行!”漱玉节惊吓万分,声音都尖亢起来,一直在她唇边游动的触须瞬间塞满了她的口腔。“呜”
漱玉节尝试最后的挣扎,可惜唯一的成果,只是使得胸前那对丰满的肉丸剧烈地左右摇晃。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身那朵布满肉折的娇嫩菊花正在被一股大力慢慢撑开,原有的每一道肉折都被撑得光滑无比,似乎随时都会撕裂、溢血。“噢”漱玉节被堵塞的喉间,恐怖地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吼。触须一寸寸地穿越紧窒的菊门,在火热的肠道内开僵拓土。
漱玉节的人生,从未如此不堪。“啵”一声,封口的触须抽出,口液横流的丽人此刻早已形如厉鬼,她眼神怨毒地瞪视着薛百螣。“肯说了么?”
老神君冷笑。“你冤枉我!你以下犯上!你罪无可恕!”薛百螣双眼一狠,腰身一震,束裤的衣带无声断开,裤子顺腿滑落。他的胯下昂然现出一条粗长得不合比例的巨型肉棍,棍上遍布筋结。
漱玉节吓得目瞪口呆:“竟然这么大不要”“百足”薛百螣所拥有的,是一条无与伦比的阳ju,市井之徒甚至充满敬畏地称呼它为“神棍”
!其最恐怖的地方不是让女人欲仙欲死,而是直接会把人干死!因为这个原因,薛百螣一生未娶,亦甚少与女行房。
他并不残忍好杀,这次之所以要如此逼迫漱玉节,只因为肖龙形与他,不共戴天,是以就连肖之武学传人,在他眼中,都属万恶不赦。
漱玉节刺杀岳宸风时,作紧身衣蒙面人打扮,自以为已经足够谨慎,却想不到这世间上对其胴体身段最为熟悉的,不是别人,正正是薛百螣。当年,义子身死,薛老神君为妨漱寡妇做出不贞之举,夜夜暗察,终于被他发现漱玉节有自慰的习惯。
他完全能够体谅,因为他自己也时常自渎,然而,除了体谅之外,他也被儿媳赤裸的肉体和高潮的美态所深深吸引。从那时开始,他陷入了对漱玉节的肉欲迷恋之中,不能自拔。
他渐渐掌握了她自慰的规律,总是能够在她最意乱情迷的关头潜入,然后隐于暗处偷窥,并且,对着她的裸体自渎。某程度上,他是爱她的,虽然这份爱有着一层畸恋的外衣,但原本,这一切都不会撕开,本应永远深藏于黑暗。只可惜,漱玉节居然是肖龙形的传人!
*嵌在菊芯内的触须缓缓退出,肥白的圆臀中央现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暗洞穴,嫩肉围成的洞口微微地收缩一下,又张开少许。钢链收紧,漱玉节的股心渐渐向那条恐怖的神棍靠近,接触。“老老神君!不要!”
漱玉节无力地哀呼。薛百螣眉头一皱,他忽然将钢链撤去,将触须甩走,双手一抽,紧紧地弯住了漱玉节如柳的细腰。巨钻般的龟首堪堪抵实了肥臀的中心。老神君枯瘦的指节扶腰而上,在漱家熟妇的胸乳上柔柔一握。
然后轻轻捏住了那挺翘的乳尖。漱玉节发现老人的脸上似有泪线滑落,下一瞬,她的菊底传来了撕裂的剧痛。“呜”鲜血沿着巨根上的虬结缓缓流下。
薛百螣似是刹那间老了二十年,他的声音异常沧凉:“只要你能够挨过老夫的天棍一击,你和那厮的破事,我就当一笔勾销。”漱玉节早已疼得浑身剧颤,一听此话,心底不禁掠过一片恐惧的阴影。
薛百螣双手齐出,抚遍了这具暗中窥视十几年的无暇女体周身每一寸肌肤,待那破菊之血将整条巨棍染成红柱,这才耸身一挺。“啊啊”肉体撕裂的巨大痛楚化成恐怖的尖声惨叫,凄厉的呼声响彻整个阿净院。十息间,潜行都众女纷纷合围,其中一人越众而前。“宗主?”“退下!”
漱玉节勉强吐出这两个音节,晕死过去。雪白的女体身边,薛百螣挺着一根红惨惨的巨棍昴然而立,他的脸色有若死灰。
“娘的,这漱家女人的鬼屁眼,究竟是何种构造!居然能纳老夫之棍而不死!”他茫然转身,狠狠啐了一口:“罢了!罢了!”薛百螣拖着疲乏的衰老之身,消失于暗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