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清晰,激起她的战栗。他抚摸着她,最后落上内衣扣子,轻轻一下,解开了。
她的世界混乱不堪,想说话,却被他牢牢压着……
“叮咚。”门铃响起,打乱一室迷乱。
简唯推开江屹就跳起来。她嘴唇红肿,头发乱糟糟的,连衣领也被扯开,“有人来了,怎么办?我躲哪儿?”
江屹还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过了几秒才说:“谁啊?”
他声音并不大,拖长了的尾音,透着丝懒散和不耐。门外像是听到了似的,回道:“是我,快点开门。”
路宇铭!
简唯脸色一变,“你去开门,我去洗手间里,千万别进来!”
她转身要跑,却被江屹一把抓住手。他似乎想阻止她,看了她两秒,却说:“去卧室吧。”
一打开门,就看到路宇铭笑嘻嘻的脸,江屹问:“有事?”
路宇铭绕过他进去,晃晃手里的瓶子,“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江屹:“不好意思,工作期间,不乱喝酒。”
“那你就亏了,这是绍兴花雕,三十年陈的。”
“三十年?那我就更不能喝了。”
路宇铭叹口气,“没劲,怎么你也变得这么没劲。”
江屹在沙发上坐下,没说话。
他和路宇铭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同属一个公司,之前也有接触,但真正熟起来还是一年多以前在横店。当时他在拍《寒夜》,路宇铭在拍另一部戏,大横国娱乐项目就那么几个,圈里的朋友有空就组局找乐子,他和路宇铭打过两次篮球,还一起吃过饭。那晚大家都喝得很嗨,男人们一个个被放倒,最后就剩他和路宇铭,都醉得头重脚轻,还坚持拼到了最后。
后来路宇铭专程给他发了微信,约好下次再一起喝酒。
想到这儿,他叹口气,拿出两个杯子,“就喝三杯,我明天一大早有戏,睡过头可不行。”
黄酒倒到杯子里澄澈明亮,香味幽雅芬芳,入口更是醇厚柔和。江屹说是喝三杯,却跟路宇铭干掉大半瓶才停下,他摆摆手,“行了,你祸害我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吧!”
“你这人真是,我好心好意拿美酒跟你分享,你还怪我祸害你。”
“那你去找左导,他也喜欢酒,看他现在跟不跟你喝。”
路宇铭翻个白眼,“其实呢,我来找你不光为喝酒,白天那个群演,就是救孩子摔倒的那女孩儿,你知道她住哪屋吗?组里的人都不知道,我想找她玩。”
江屹顿了顿,“你认识她?”
“啊,不止认识,还很熟。”
简唯一直隔着门偷听,闻言气得砸了下门,哪有很熟!路宇铭你不夸张会死是不是!
路宇铭听到声音,往卧室方向一看,“还有别人?”
简唯懊恼地扶额,江屹镇定自若,“嗯,我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