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年娱乐今天的气氛很紧张,因为许久不见的老板来公司了,看起来心情不佳。
没人敢在老板面前划水。
夏祈年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落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话陡然响起,夏祈年接通后,听到对面的oga失态的指责。
“夏总,我和你弟弟的事还是算了吧!”
“他说他喜欢alpha,不喜欢我,他讨厌我的信息素。”
oga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但夏祈年却再没听进去了,他握着手机,温声道:“不好意思,顾思,我弟弟太任性了,是我考虑不周,我答应你的一千万,下午就让助理打过去。”
顾思的声音戛然而止,嘟囔道:“谢谢夏总,我失态了,其实……”
夏祈年把电话挂了,顾思是他高中同学兼和他关系少有的不错的朋友宋辞休两年前介绍的,在看到贺寄舟的命运之番是他时,他有些庆幸这个oga出身普通,梦想就是嫁入豪门,把柄多且好拿捏,放在贺寄舟身边,就算闹,也掀不出多大的水花,他很放心。
其实贺寄舟早就能和命运之番在一起,再根据他的规划进入“正轨”,是夏祈年舍不得,也放不下,他不想让自家宝贝那么早就离开他。
他有私心,想让贺寄舟再久点离开他。
宋辞休当时看着他吐槽:“喂,夏祈年,你是不是傻逼啊,这么舍不得你弟,那你把他送走干什么,人在国外也没见你去看过他,你让我找他的命运之番,我给你找到了,你现在不打算接人回来是几个意思?”
夏祈年想反驳宋辞休,他去看过贺寄舟。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夏祈年也觉得自己挺有病的。
贺寄舟是他带坏的,毕竟他弟是他教出来的。
再晚些,再过段时间,他再接贺寄舟回来,看着他结婚生子。
夏祈年耳边嗡嗡作响,贺寄舟拒绝了自己的命运之番,违抗了本能的信息充斥在他的大脑,他被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的情绪占据。
为什么拒绝。
夏祈年早都知道答案了。
贺寄舟在他二十二岁前,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在他二十二岁后,是他如鲠在喉,无法吐露的心结。
这根刺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只会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似火种般越烧越旺。
———
夏祈年回家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出了不对。
昏暗无光的屋子内,充斥着属于贺寄舟的迷迭香气。
alpha和alpha信息素相斥,几乎是一进门,夏祈年就被焦躁不安的情绪笼罩。
alpha是掠夺者,如果是在战场上,他们的信息素就是武器,一个能遏人生路,叫人臣服的武器。
这种高量级的信息素浓度,只有一种可能,贺寄舟发情了。
夏祈年站在玄关警惕的没动,接着一直藏匿在黑暗里的人喊了他句“哥”,贺寄舟在朝他走近。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对冲并不好受,像被遏制了脖颈,只有一人能占据上方。
夏祈年收敛了信息素,任由贺寄舟靠近。
贺寄舟站在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带着他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夏祈年知道那是一把军刀。
那把军刀就抵在他的脖颈旁,夏祈年试探的尝试挣脱他弟,他弟握得更紧了。
维持的表面和谐,终于在此刻分崩离析。
夏祈年声音淡淡:
“贺寄舟。”
“发情了我给你找oga,你喜欢alpha,我也给你找。”
“我是你哥。”
滚烫的呼吸靠近,夏祈年偏头去躲,唇瓣擦在了他的脸颊上,或许是易感期把他身体的情欲烧得正旺,他弟有些咬牙切齿:“你是我哥?我上的就是我哥。”
夏祈年早都被他哥淡漠的态度逼疯了。
其实他一开始还想做他哥乖巧的弟弟,但他哥身边有了今池不够,还要把他推给顾思。
他不得不承认,命运之番的影响很大,他对顾思的信息素有感觉。
但这只会让他更肯定自己再也不要当乖弟弟的想法,至少在成为孤儿前,他要拥有过他哥。
“我不喜欢oga,不喜欢beta,也不喜欢alpha,我喜欢的是你,哥哥。”
“你说我有病,已经五年了,”贺寄舟顿了顿,“那我承认,我就是有病,我患上了爱上自己哥哥的绝症,我哥就是我的药。”
“你就是我哥吧。”
这不是贺寄舟第一次试图强迫他。
夏祈年知道,贺寄舟的乖巧,只是一个猎手在环境下的伪装,蓄势待发,待到时机成熟,给猎物致命一击。
夏祈年将后背靠在墙上,等待贺寄舟的下一步动作。
意料之外的,贺寄舟将刀放在了他的手上,摩挲了几下,拿着他的手的方向忽然一转,使劲儿的朝自己的脖颈刺去。
夏祈年瞳孔骤缩,立刻挣脱了他弟弟的束缚,将刀甩在了一旁。
贺寄舟笑了。
他哥是烈酒,而他是解酒的迷迭香,他要拉着他哥清醒的共沉沦。
他们连信息素都是绝配。
“哥,所有抑制药都对我没用,你知道的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贺寄舟的话没说完,他哥打断了他:“你还喜欢我是吗?”
他哥语气里带着怒意,贺寄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惹恼他哥了。
除了笑,他最擅长的就是不知死活。
“是。”
贺寄舟被他哥摁着脖子亲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烈酒的香气缠绕,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哥在他唇间狠咬了一下,不满的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贺寄舟反应过来后,试图抢夺支配权,朝着他哥身上压去,但他哥的吻技实在太好了,舌头舔舐他的唇舌,撬开他的贝齿,然后和他的舌头缠绕吸吮,再深入,疯狂的掠夺他肺里的空气。
分明他哥才是那个被压在墙边的人,可贺寄舟被撩得小腹密密麻麻,血液都往下面冲,连腰都软了,站在外面像倚在他哥身上似的。
“嗯……”贺寄舟难以自持的发出了喘息声。
易感期的alpha很敏感,也禁不住撩拨,他哥一亲,他下半身就抬头了,他以为他哥只会施舍个吻,但他哥却一只手摁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朝下在他的阴痉处打圈。
他哥就这么碰了他几下,他就爽的身体发颤,夏祈年稳如老狗,用自己的吻技给只有视频经验没有实战经验还妄想以下犯上的弟弟上了一课。
在贺寄舟因为缺氧身体脱力时,他感觉自己被他哥抱起来了,明明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他哥抱他却很轻松,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挎在自己身上。
“啪”的一声,贺寄舟反应过来自己的后背撞上了什么,整个房间的灯都被他撞开了,刺目的光从头顶照下来,他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只听到他哥在他耳边冷冷的问:“知道怎么用吗?”
贺寄舟被他哥放在玄关前的柜子上,两只手都被他哥反握在身后,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藏匿的手铐。
他哥没回来前,他给他哥准备了两个选择,要么杀了他离开,要么帮他度过易感期,给他肏。
贺寄舟知道他哥就算不要他,他也是他哥的软肋,他哥舍不得杀他的。
手铐是他为他哥准备的,现在被他哥发现了,贺寄舟敛眸小心的和哥哥对视。
他哥的黑沉沉的眸子布满郁色。
贺寄舟喉咙发痒,很想回他哥一句“我知道”,但耳边的剧烈嗡鸣让他开不了口。
“不知道是吗?”
他哥把手铐抢走了,贺寄舟想反抗,但他哥一只手就能摁住他,冰凉的合金贴到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被自己准备的手铐锁在了身后。
贺寄舟有些恼怒,然后眼见着他哥将手铐钥匙随意的丢了出去。
贺寄舟不满的抬脚想踹他哥,他哥面无表情的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顺势朝着自己方向一拉。
他的腺体被他哥死死咬住了,无论是alpha还是oga,腺体对他们来说都是绝对私密,也是绝对敏感的地方。
烈酒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贺寄舟出现了短暂的意识空白,在无意识中他惶恐的张了张嘴,将头靠在了他哥的肩膀上。
像小狼无意识的依赖头狼。
“哥……”
他哥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浑身都要被他哥点燃了,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相互排斥,似乎因为无法适应这个闯入身体的不速之客,他的腺体突突直跳,灼烧感让贺寄舟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他哥抱住了他。
烈酒将他层层包裹,尾椎骨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哥的虎牙刺破他的腺体,烈酒覆盖了迷迭香。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应该处于绝对支配权的他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双目失神,手忍不住的痉挛。
标记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贺寄舟的整个人都被余韵冲的酥麻。
他哥标记他一点都不温柔,他的腺体肯定被他哥咬烂了。
贺寄舟追上他哥沾着他血迹的唇,轻吻:“哥,你被我传染了。”
“你在和你弟弟乱伦。”
夏祈年眨了眨眼,低垂着眸子看贺寄舟一副可怜样,轻“嗯”了声。
他本来打算给他哥两个选择,但他哥现在都没选,他自己开发了第三条路,他要肏他弟弟,给他弟弟一点教训。
贺寄舟被他哥抗在肩上,可能夏祈年以为他会挣扎,所以没抱他,但他哥就算托着他走,他也不会反抗的,不过他还是希望他哥可以抱着他走。
夏祈年将他丢到了床上,这床和五年前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充斥着让他安心的烈酒味信息素,贺寄舟的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夏祈年的神情。
人一旦身体落入下风,就会逞口舌之快。
“哥,你是变态吗?”
“你才是有病吧?”
“哥,你和别人在这做过爱吧?你真的好脏。”
贺寄舟看不到他哥,就会被丢弃的不安感笼罩,但他知道他哥就站在他身后,他哥不理他,但他能听到他哥解皮带的声音。
贺寄舟的下半身一凉——他的裤子被他哥扒下来了。
他支着膝盖想朝前爬,但他哥锢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逃,在他还没说下句话时,他哥的皮带就朝着他的屁股招呼过来了。
他哥连抽人都很会,如果他哥想调教一只母狗,那只母狗肯定会晃着屁股求他哥插死他。
皮带打在他屁股时,蹭过他的穴口和性器,贺寄舟绷紧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摇臀,他哥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后背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夹着烟继续抽他。
连着抽了十几下,贺寄舟觉得他的屁股火辣辣的,他想去回头看他哥,蹭着枕头挪动,但他哥可能以为他又要跑,这次没收力,抬手又给了他一皮带,皮带狠狠的刮过了他的性器。
贺寄舟觉得下体一烫,下腹的白浊猛烈射出,贺寄舟一怔,接着闷哼一声,脸又贴回了枕头上。
他哥既没给他口,也没给他撸,也没后入他,他就这么被他哥用皮带抽射了。
他听到他哥问他:“还想要吗?”
他见过他哥早期微博的评论区下面有人夸他哥是“天使”。
但贺寄舟觉得他哥现在就是魔鬼,站在他身后轻声引诱他,让他向自己许愿,然后再警告他想要实现愿望的代价他承担不起,识相就滚远点。
但贺寄舟心甘情愿献祭自己,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亦或是信仰。
他知道夏祈年是个胆小鬼,他怕自己迟疑之后,就再也见不了哥哥,再也没有一个能像他一样爱着夏祈年的人。
尚在高潮的贺寄舟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我爱你。”
贺寄舟被他哥从身后拉着胳膊拽起来了,他的后背贴在他哥的胸膛上,他哥抱起了他的腿,像小时候在背后催他撒尿的姿势,但又很不一样。
他哥吻了一下他的腺体,把着他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的穴口。
“哥哥等会儿就要肏烂小舟宝宝的这里。”
“啊…呃……”
alpha的腔穴和oga不同,十分干涩狭窄,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
粗厉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来回的磨,然后猛地插入,初经人事的肠肉蓦然收紧,发骚似的吸住夏祈年的那根手指。
小穴撕裂的疼,异物感刺得贺寄舟挣扎不停,被扣在身后的胳膊猛地撞到夏祈年的腹部,他哥在他耳边轻喘了声,接着收拢怀抱,贺寄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骨骼的咔咔声,惹得细密的热汗从他的额头落下,贺寄舟惊叫道:“夏祈年!”
夏祈年置若罔闻,一根手指插进去还不够,听到他的尖叫后不但抠挖的更用力了,还又加了手指进去,使劲的扩他。
性欲比痛觉来的更快,燥热的手指干他干的很用力,插入拔出的速度飞快,捣弄的他甬道疯狂收搅,贺寄舟被插的头脑发昏,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哥每一次插入都支着他的穴进到最深,他的肠肉被破开又恢复,冲刺百下,贺寄舟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他哥操软操化了,原本干涩的甬道也被插出了水。
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来回剐蹭,尖锐的快感沿着他的小腹密密麻麻的疯狂向上蹿,贺寄舟顷刻间被操的瞳孔骤缩,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白光,若隐若现的看见自己的鸡巴被顶得抬起了头。
“别咬这么紧。”
夏祈年边在他耳边低语,手边埋在他穴里不停的肏里面的软肉,磨他穴道深处的凸起。
“你让我草你试试。”
贺寄舟想咬牙切齿,可他哥在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又狠狠蹭到了他的凸起,贺寄舟被激得发出气音,说话气势不足,像撒娇似的。
夏祈年沉默的架着他的腿往卧室外走,那双玩他的手成了他唯一的支点,贺寄舟晃荡着腿,在颠簸中只能默默把他哥的手吃的更深,撑得后穴火辣辣的,不能反抗,他只能低着脑袋怒骂他哥“老变态”。
天旋地转,他被他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和他哥的连接处在分开时发出水渍相撞的咕叽声,虽然贺寄舟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他的穴被他哥操的红肿外翻,此刻痉挛着突突直跳。
他哥压在他身上,用另一只手拉起了他的头发,又将那只占满爱液,被泡透的手放在了他的脸前:“舔干净。”
贺寄舟闻到了手上的烈酒味儿混杂着淡淡的腥甜气味,心里暗骂他哥玩的花,叫他老变态实至名归,然后默不作声的躲开夏祈年的手。
空气似乎凝滞了,夏祈年哼了声,挟制他的手带着湿意挪到了腰腹处,接着他就感到自己被干得火辣辣的穴口被一根更烫的大家伙抵住了,穴口蠕动,原本流出的淫腻爱液,瞬间又被热滚粗硬的龟头顶了回去。
粗大的径身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贺寄舟觉得他下半身都要劈裂了,即便用手指扩张了依旧无济于事,他哥的鸡巴还是和刑具似的,又粗又壮,捅穿他的肚子发颤。
贺寄舟两股战战,脸贴在沙发上,倒抽凉气,下半身脱力,全靠他哥的手支着,整个人的意念都集中到了自己被干的屁股上。
他的穴口肯定被干裂了。
他疼得都跪不住,他哥的鸡巴肯定也不好受,但贺寄舟没想到他哥猛然一顶将那驴玩意全插进去了还不够,居然还不怕疼的在里面抽插起来,在不同方位使劲的肏,顶的他想要作呕,直觉肠子都要被他哥刮薄了。
粗长的阴痉撞进紧热的甬道,在不同方位的抽插中突然擦过肠道里的一点,激的贺寄舟腰腹一痒,那痒意猝然压过撕裂的钝痛,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哈…嗯…”
猝不及防的快感来势汹汹,贺寄舟咬住下唇,但于事无补,依旧发出了暧昧喘音。
他哥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放在里面的鸡巴突然整根拔出掰着他的臀又朝里面猛然撞去,贺寄舟试图放松自己,却在他哥完全进入的一瞬,难以自持的收紧后穴。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过他的肠道狠狠擦到他的敏感点,接着继续朝里深入,狠狠干到他的甬道尽头。
贺寄舟顿时被干的头皮发麻,他哥的鸡巴像钉在他的鸡巴里似的,叫他整根鸡巴立在沙发上涨得更大了,头部缓慢的流着精液。
“宝宝,好浅。”
他哥发出叹谓,干他得了趣,语气里带着点笑。
贺寄舟面色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易感期还是被他哥嘲弄的。
粗粝的手指从身后探出,撸过他的鸡巴,缓缓堵上了他在流精的口。
“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
夏祈年居然要和他玩控射,他哥太会折磨人了。alpha在完全度过这个原始生理机制前,对伴侣的欲望是无穷尽的。
贺寄舟不想顺从他哥的这个意愿,但他被干的麻软,连命脉都被他哥掌握,毫无反抗力,骂他哥“老变态”根本没用,只能示弱道:“哥哥,我想射。”
话毕,贺寄舟绝望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大家伙又大了一圈。
“不行,宝宝。”
他哥边说边顶他,他和他哥相连的地方从干涩到湿滑,被肏的啪啪作响,贺寄舟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哥宰割。
酥麻的热意窜上小腹,又被手指堵了回去,贺寄舟身体颤抖着,眼尾被激得微红,如此循环往复,他的后穴无意识的夹紧,他哥在他的穴里开拓,冲刺数百次后贺寄舟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都被肏熟得进入高潮,哆嗦着想要射精,腰腹部控制不住的颤动起来,欲望却无法释放,全都被堵在精口,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被身后的刑具撞得断断续续:“夏祈年……我是……你弟…啊…弟……”
肠肉热情的包裹上来,内里忍不住的一阵抽搐禁脔,一股淫液猛得浇筑在夏祈年的龟头,夏祈年差点交代出来,他喘着粗气,抬手在他弟的屁股上不满的扇了一巴掌,缓过来后驰骋得比刚才还要猛烈,干的贺寄舟的喘息声都带着了连绵不绝的泣音。
“没用,哥之前对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