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做梦了?”
锦琏单膝跪地在洛白苒面前,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拂过她还有些湿润的脸颊。
洛白苒感觉自己被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好似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把男人的手掌给拍开了。
锦琏猝不及防地被洛白苒给打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微红的手背。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不小心惹了这位大佬生气,洛白苒三两下把脸颊擦干,怯怯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的?”
锦琏闻言摆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洛白苒,意识到自己居然说出了这么蠢的问题,顿时被他这眼神看得老脸一红。
只是……
她闭上眼重新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所做的梦,脑海里却是一片迷雾,她根本想不起来梦是什么样的。
那她怎么会哭呢,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她的心脏也是莫名地疼……
一番思索下来,洛白苒肯定自己是因为过度劳累加神经紧绷才导致的一系列不适症状。
明白了一切的原因,她颇有怨念地望向已经站起来俯视她的锦琏。
要不是这个罪魁祸首,她至于天天绷紧神经不敢松懈吗!
无视男人好心伸过来想要扶她的手,洛白苒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周围的场景看上去是那摆放了蛊虫罐子的石室。
既然没有在之前那恶心的池子边,她便放了心收回注意力试图自己撑着身子起来,但是使了好几遍力,她的胳膊依旧软绵绵的,根本无法从地上起来。
“呵呵。”她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锦琏看她这狼狈模样,破天荒地没有发出他那讨人嫌的讥讽笑声,而是面带微笑地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抱入怀中。
洛白苒惊悚地看向男人似乎能和宠溺二字沾边的淡笑侧颜,嘴上没把住门直呼出声:“你被夺舍了?”
锦琏额头青筋一跳,差点将怀中美人给一把扔到地上,他撤掉刚刚温和的表情淡淡道:“方才心情大好罢了,只不过现在……呵呵。”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的洛白苒立马缩着脑袋伏在男人因为说话而微微震颤的胸膛,看上去好不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