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也许顾雪漫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得不到自己的时候把自己当宝,得到了就变成了草了,哪里还会再珍惜自己,自己还是太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早上她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海边的早风海风很凉,温暖暖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半天才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躺在这里。
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烫,头也有些痛嗓子也痛,该死,应该是发烧了吧,用手扶着礁石缓缓站起身,感觉浑身没有力气站都站不稳。
周围四顾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公司去不得,因为自己嫌疑还没有洗清,她不想回去面对那么多质疑的目光,而且沈墨黎和顾雪漫和好的事估计也会很快传到股东耳朵里,那样自己之前的保证只能当成一个笑话来听。
家?她已经再次失去了家这个地方,既然他跟顾雪漫和好了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与其等着被人赶走还不如自己醒目点离开。
她摇晃着走到路边打了个的士带自己去了小诊所打吊瓶,冰凉的针头扎进胳膊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有什么比心痛更痛的呢?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她的泪水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直到后来医生过来给她起针的时候才连忙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等她付钱的时候掏遍了口袋才发现钱不够,出门的时候是开着车去的沈墨黎公司,钱包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带着。
看了看手中十位数的零钱她尴尬了,医生向她投来鄙夷的目光,穿的这么高档的衣服的人居然没看出来是个穷鬼,连百十块钱都没有。
温暖暖只得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许久都没有打过的号码。
“嘟……。”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