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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下贱的DC在尊贵的贵族小姐的X里(拉弥亚给我生个孩子)(1 / 1)

她没有吃晚饭。

“沈清辞,你不回房间吗?”

杨薇拦住了他:“李纪房间还空着,往左数的第三间。”

“你不是新人,你应该知道晚上有多么的危险。”

沈清辞厌烦她这种啰嗦的滥好人:“死掉了,不正好给你们排除危险?”

他推开她,走向厨房。

杨薇看着他的背影,眉间染上忧虑,这么不愿意合作,成果也就不会愿意和他们共享了。

她看到了。

看到在玫瑰园里,沈清辞和拉弥亚相拥,接吻。

真是独立的寻找线索的方式。

果然,要想活着,就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这个npc喜怒无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起伤人。

沈清辞在厨房拿了块面包拿黄纸包好,一转头就看到个满脸皱纹的老人阴森森的盯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厨房里的所有东西都进行登记造册了吗?”

沈清辞笑:“拉弥亚小姐晚饭还没有吃。”

“拉弥亚?”

老人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拉弥亚小姐的房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呵!”

“你不要惹怒拉弥亚小姐。”

沈清辞没放在心上,这种npc只是起到营造恐怖氛围的作用,实际上没有一点攻击力。

他在玫瑰园里摘了一朵玫瑰,把刺拔掉,为了防止压坏选择叼在嘴里。

然后,他开始爬墙。

走正门肯定不会被允许进去。

他推开窗,月光和他一起洒进房间。

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口棺材。

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舒适的大床,还挂着漂亮的帷幔。

他记得很清楚。

因为他曾经在床上,把阴茎钉入她的身体。

沈清辞推开漆黑的棺材盖,拉弥亚双手交叠的躺在底部,惨白的脸,像是一具尸体。

他颤抖的用手去探她颈侧的脉搏,没有。

拉弥亚疑惑的睁开眼,她看到了沈清辞的眼泪,她握住他放在她颈侧的手:“清辞,你怎么了?”

沈清辞:“拉弥亚?”

拉弥亚借着他的力坐起来,搂着他的脖颈,笑:“怎么,你还认识第二个拉弥亚吗?”

沈清辞搂着她把她抱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拉弥亚不解。

她从沈清辞的身上跳下来:“清辞,你带我私奔吧。”

“我可以不当贵族小姐,不需要住大城堡,我还可以去学洗衣做饭,白天你去外面工作。”

“晚上,我等你回家。”

拉弥亚走到窗台边,看到了被踩踏的玫瑰:“是谁?把我的玫瑰糟践成这个样子!”

“我,我一定要把他逐出城堡。”

沈清辞从背后搂住她:“拉弥亚。”

拉弥亚气短心虚:“好吧,那就不把他赶出去好了。”

“我也没有那么坏的。”她为自己找借口。

拉弥亚被沈清辞搂在怀里:“啊,我们可以逃到你的国家那里去,不待在格兰特公国。”

“你说你们国家的人都是黑发黑眼,他们不会觉得我是怪物吧。”

沈清辞再次去试她手腕的脉搏,是跳动着的,险些让他以为只是他的错觉。

“沈清辞,你好奇怪。”

拉弥亚不满,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不愿意带我走了。”

“她的腰是不是很细?”

她就是很讨厌束腰啊。

沈清辞吻住了她,舌尖与她交缠,手从她的腰部往上摸,拢住她的乳房。

“拉弥亚,我只爱你。”

他含她的耳尖,深情款款:“也只会爱你。”

在他走后,她经历了什么呢?

她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呢?

她是npc又怎么样,只是一团数据又怎么样。

她是拉弥亚就好,是他的拉弥亚。

沈清辞敏锐的感觉到拉弥亚在他怀里扭动的身姿,他说:“痒了是不是,要摸还是要舔?”

拉弥亚横了他一眼:“先摸摸我,清辞。”

沈清辞轻笑:“我的拉弥亚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他的手撩起她的裙摆,伸进她的腿心,内裤都湿掉了。

“什么时候湿掉的?”

沈清辞边问边把手指往她的穴肉里挤:“脚分开一点,太紧了,拉弥亚。”

拉弥亚顺从的分开腿,她靠在他的肩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在你亲我的时候,就湿掉了。”

“里面水好多,多得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沈清辞扶着她的腰,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侧:“平日里,有没有穿束腰衣?”

“啊~”

拉弥亚把自己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慢一点,不要压我的阴蒂。”

“回答我,拉弥亚。”

沈清辞用指腹逗弄着这小小的果儿。

拉弥亚忍不住掂起脚,想要逃脱沈清辞的手指:“没有,我没有穿,它太紧了,我觉得喘不过气。”

“好乖。”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再也不许穿那东西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脱掉拉弥亚的裙子的时候,她的腰上都是被勒出来的可怖的痕迹。

欧洲的束腰衣和中国的裹脚一样,都是残害女性的畸形审美。

束腰会掰断肋骨,内脏移位,裹脚要掰断脚趾,不能行走。

拉弥亚哼唧说:“腰粗的女人都嫁不出去。”

“你的腰已经很细了,拉弥亚。”

沈清辞用手掌丈量她腰间的尺寸:“你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你们那里的女人,都不穿束腰吗?”

她穴口缩着:“再加一根手指,清辞。”

沈清辞如她所愿,他笑:“你下面的水都要把我的手指给泡皱了。”

他拿三根手指往里操,顺利的听到了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清辞,好舒服。”

拉弥亚仰着头道:“我要潮喷了。”

沈清辞手掌里接了一汪水,他把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凑近她的脸来吻她。

舌尖舔去她嘴角流出了唾液,再慢慢往里滑,卷住她的舌头,想要往她喉咙里伸。

只可惜人类的舌头太短了。

直到拉弥亚受不住了来推他,他才放开她的唇瓣。

砰砰砰!

是窗户在响。

沈清辞以极快的反应抱着她远离,拉弥亚用腿夹着他的腰:“它进不来的。”

“我知道。”

沈清辞对上了窗外的眼睛。窗外的怪物像鹰又像人,人脸鹰身。

他拉了窗帘:“我不想它看你。”

“清辞,我们进到棺材里。”拉弥亚说。

沈清辞就抱着她进去,上面铺着厚厚的鹅绒,是软的,两个人躺进去也不是很挤。

棺材盖被推上了。

很黑,除了触感,视觉失去了作用。

“不害怕吗?”

沈清辞摸索着她的身体,腰部是柔软的,没有勒痕,乳房也是柔软的,一手拢住。

她的呻吟声在黑暗中突兀又撩人:“清辞,清辞。”

他想吻她的唇,却落在了脸颊上,张开嘴,咬了咬,连牙印都没留下。

她的手往下伸,有些急切的来解他的裤子。

解不开,就张嘴咬他。

沈清辞只好帮她解,拉下拉链,露出硬梆梆的阴茎,抵着她的腿。

“拉弥亚,轻点。”

他嘶了一声,拉弥亚握着他阴茎的手真是不知轻重:“你该去剪指甲了。”

“别急,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靠着感觉摸她的腿心:“拉弥亚,自己把阴唇掰开。”

他拿着拉弥亚的手让她乖乖听话,手去探她的阴道,握着阴茎缓缓的插进去。

她这里很紧,很久都没有人造访了。

“拉弥亚,疼吗?不舒服吗?”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无法判断她的感受。

拉弥亚吐出一口气:“缓一点,慢一点。”

他拉她的手来摸还留在外面没进去的阴茎部分:“里面好紧,又爽又疼。”

“之前都操松了的,可以很轻易的吞下我的阴茎。”

“太久没做了,是不是?”

沈清辞缓缓的顶入:“再让我多操几次,就可以跟以前一样很轻易的吃进去了。”

“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好不好?”

拉弥亚恼羞成怒:“闭嘴,下贱的平民。”

沈清辞的动作停了,声音也没有了,拉弥亚有些慌乱:“清辞,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叹了口气:“拉弥亚,我更硬了。”

然后,他用力全部操了进去。“我下贱的肉棒正被您这个尊贵的小姐吃得津津有味。”

他缓缓顶弄:“拉弥亚,舒服吗?”

“我看不到你的脸,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好不好?”

拉弥亚呻吟出声:“很舒服,我喜欢你操我,可以把我填满。”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她拉他的手来摸,可以很轻易的摸到他阴茎的形状,他摸索着亲了亲:“拉弥亚,你太瘦了。”

“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喘息着说:“不好看,穿裙子会显得臃肿。”

“好看,拉弥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

沈清辞把唇压在她颈部的脉搏上,是蓬勃的生命力,他轻轻吮了吮,留恋往下。

“拉弥亚,你下面被我凿开了。”

他抽动时没了刚开始的紧涩,穴肉在他操进时往后张开迎接,在他抽出时又推挤着挽留。

“拉弥亚真是个水做的女孩,这里是不是藏着泉眼。”

沈清辞突然用力让她惊喘出声,她挺着胸把乳尖塞进他的嘴里:“里面不是泉眼,是子宫。”

“是孕育小孩的地方。”

他的阴茎被她的话语刺激的险些要射出来,他缓了缓,才重新动作:“那拉弥亚要不要给我生个宝宝。”

“不可以,啊~”

“我的子宫还没发育好,不可以怀宝宝的。”

她的回答确实是出乎沈清辞的意料,难道拉弥亚真的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要等我成年了,才可以。”

“什么?”

沈清辞惊得性欲都逐渐冷却下来了。

难道拉弥亚的身体设定还是未成年?

“拉弥亚,你多少岁了?”

拉弥亚感知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三百一十八。”

沈清辞松了口气。“我的年龄有什么不对劲吗?”

拉弥亚不高兴。

沈清辞加快抽插的速度:“夹紧一点,我要射进去,给我生孩子。”

精液是烫的,打在她的子宫外壁上,让她到达的高潮。

沈清辞摸着她软嫩的乳来吻她,舔去她嘴角的银丝,她的脸颊,脖颈都变得湿淋淋的。拉弥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我说了我还不能生孩子,我还没成年。”

“那拉弥亚什么时候成年?”

沈清辞问。

拉弥亚皱眉:“不知道。”

他笑,把拉弥亚抱进怀里:“那我等着你成年。”拉

弥亚吻他的下巴:“我喜欢你的阴茎插在我身体里。”

“还喜欢你射在我体内。”

“真是糟糕,如果我的父亲发现他的独生女儿被一个平民这样对待,他一定会把你剥皮抽骨。”

沈清辞摸她的脸颊:“那么,尊贵的小姐。”

“你会让公爵大人这么对待我吗?”

“那可说不准。”

拉弥亚傲娇的说:“沈清辞,我可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

“我是灰姑娘恶毒的姐姐。”

她突然好困,在眼皮合上前,她嘱咐道:“你要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我房间的时候离开。”

“要原路返回,不可被任何人看到,更不要被我看到。”

“还有,走前记得摘朵玫瑰放在我的窗台上。”

李纪死了,他直接被开膛破肚,体内的器官不翼而飞。

新人首次面对这种场景,不停的干呕,幸亏昨晚没吃任何东西。

不少人都白了脸,还是杨薇率先走进房间:“窗户是开的,窗台上有带泥土的爪印。”

“应该是他没关窗户,被窗外的怪物飞进来吃掉了。”

“啊啊啊啊啊,这是在演电影吧。”

“现实中怎么会真的有这种事情。”

吵闹起来的是昨天在外撞到沈清辞的新人,曹华荣。

他看起来要崩溃了,面目扭曲抽动。

其他心灵脆弱的人在他情绪的影响下也不住的哭喊起来。

真是无趣!这些场景,来来回回的,不知在沈清辞眼中上演的多少次。

“你们在吵什么!”

拉弥亚由远及近的怒吼将他们都镇住了,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黑色的裙装,只在细节之处能看出跟昨天是不同的两件。

“一大清早的吵嚷,这里是公爵府,不是外面平民的菜市场。”

拉弥亚提着裙摆走近,在房门前停下,她像是没看到眼前的尸体一样,说:“你们是公爵府邀请来的客人,就不可将粗鄙的平民的习惯带到公爵府里来。”

“尊敬的拉弥亚小姐,我们是您邀请来破案的侦探,可是其中有人在房间里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您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杨薇走过来,她比拉弥亚高半个头,比拉弥亚强壮。

拉弥亚嘴角漫起一股讽刺的笑容,可她还未开口,腰肢就被人搂住,扯到了怀里。

她恨恨的看着再次冒犯她的男人,他简直是让她颜面尽失。

“死去的人只因其愚蠢,和拉弥亚有什么关系呢。”

沈清辞看着杨薇吐出凉薄的话,他对同伴的死亡没有任何的感觉,连兔死狗烹的感想也无。

他在心里就给自己划了一条线,把本应该同阵营的人划分了出去。

杨薇看着沈清辞的目光明明白白的藏着,你有病吧。

她只是想跟拉弥亚谈判,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沈清辞的用意,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护着一个npc,他不想出去了么。

“尊敬的客人们,请原谅公爵府的招待不周。”

“我是公爵府的管家,佐伊。”

佐伊一身燕尾服,右手持着细长的黑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听仆人们说,昨晚我们的小姐在饮食上戏弄了你们。”

“请允许我代替拉弥亚向你们道歉。”

“对于你们同伴的死亡,我也同样痛心疾首。”

“拉弥亚太过顽劣,她昨天接待你们时就应该提醒的。”

这群玩家被佐伊三言两语的哄走。

拉弥亚:“你这个下贱的平民,你踩到我的裙摆了。”

她的裙摆太过宽大,他想要靠近她就无法避免。

沈清辞的阴茎因拉弥亚这句‘下贱的平民’而勃起,他看着她愤怒的眼睛,跟昨晚的拉弥亚是不一样的。

但她们的灵魂是一样的。

或者换一个词,原始数据是一样的。

这些关卡里的npc的记忆会随着一批又一批的玩家而进行不断的更改和清除,但发生过的,总会留下痕迹。

拉弥亚身上,可能就发生了bug。

“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来看我。”

拉弥亚被他看得焦躁,胸腔里蔓延出来的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

“层层叠叠的,穿在身上不难受吗?”沈清辞心疼。

拉弥亚迷茫:“什么?”

沈清辞移开脚,低头将她的裙摆拢在怀里:“裙子太重了,压在身上会喘不过气吧。”

“没有办法奔跑,甚至没有办法快走。”

拉弥亚将裙摆从他手里抢回来,咬牙切齿:“关你什么事。”

“我可是格兰特公爵之女,每一件华贵的裙装都象征着我高贵的身份。”

她转身,提着裙摆,一步一步的,优雅的走着,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沈清辞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往下看,那个管家佐伊消失不见了。

下面的玩家好像发生了内讧,有人走出城堡,有人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搜查。

“沈清辞,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杨薇,她跑上来找他。

沈清辞没有好脸色:“滚,别烦我。”

杨薇上前一步逼视他:“你昨晚并没有回房间,你去哪儿了?”

“不管再怎么努力,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沈清辞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话并没有让杨薇感到退缩:“你发现了什么?”

“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沈清辞离开。

杨薇脑海中浮现出拉弥亚的身影,沈清辞对拉弥亚与众不同的态度完全没有遮掩。

可她不信,她不信一个玩家会爱上一个npc。

她一直想和沈清辞谋求合作。在这一批玩家中,只有沈清辞看起来有用。

可现在看来,他拒不合作。

“薇薇姐,你快来看。”

杨薇走过去,罗呈蛟是她选中的舍友,听话而且运气好,不会因为一点事就大喊大叫。

“是日记?”

比起完成拉弥亚发布的任务,寻找格兰特公爵,这群玩家更在意如何找到回去的路。

拉弥亚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就如沈清辞所言,厚重的衣裙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

“拉弥亚,你在想什么?”

是佐伊,他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没有玩家在场,他们都卸下了伪装,不再遵从人设。

“别随便进出我的房间。”

拉弥亚讨厌佐伊这个吸血鬼。

“在这批玩家中,我喜欢那个叫罗呈蛟的女孩。”

“今晚,记得把她送到我的房间。”

被规则所限,他们都不能主动杀人,只能诱导玩家踏入死亡的规则。

拉弥亚站起来怒视他:“佐伊,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这是我的主场。”

这是佐伊第一次被上面的人派下来和拉弥亚合作,他这是‘合理’的要求,却遭到了拉弥亚的反驳。

他惊异:“怎么?”

“你对人类还有怜悯之心?”

佐伊冷笑:“拉弥亚,你已经被上面给盯上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抹杀的。”

佐伊话音一落就消失了。

拉弥亚所在的关卡,正因为以较高的通过率引起了上头的注意,所以才派了佐伊来协助。

拉弥亚愤怒,她讨厌这种被监视被管束的生活。

可当初,是她主动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

她总觉得她的记忆很不对劲,想是有残缺的部分。

更重要的是,她一早醒来时,她的阴道里被插了一朵玫瑰花,里面还有干涸的精斑。

这让她一整天都陷入焦躁不安中。

拉弥亚让女仆给各位玩家都送去了参加晚会的礼服。

男人倒还好,只是复杂难穿了些。

女人却叫苦连天,她们被女仆裹进狭窄的束腰中,女仆在她们身后扯着绳子,死命的拉扯。

让她们感到窒息。

“小姐,请恕我们直言,您的腰实在是太粗了。”

“布料不能固定住您的腰,要是使用钢丝制成的束腰就方便多了。”

杨薇听了心里一惊,生怕后面的女仆拿出刑具来。

“拉弥亚小姐吩咐过了,说是平民小姐们之前没有穿过束腰,刚开始不要用钢丝的。”

“也是,束腰这种东西,只有贵族小姐们才配。”

杨薇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开口打断了她们的交谈:“我觉得已经够了,不用再拉紧了。”

女仆们这才松了手,又给她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裙子。

她们又开始交谈。

“听说腰最细的伯爵小姐嫁给了邻国的王子。”

“明明我们公爵府的拉弥亚小姐出身更高贵,长得也更漂亮,怎么没有王子来求娶我们小姐呢?”

“听说是因为拉弥亚的腰太粗了,那些贵族男人都背地里议论她的腰跟平民一样。”

“这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拉弥亚的腰也不会跟平民女人一样。”

杨薇头昏脑涨的,穿上这厚厚的礼服,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还好,和她同房的罗呈蛟直接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都不敢放肆的哭。

杨薇算是明白了,那些贵族小姐看上去个个都那么弱不禁风,一步一摔,原来不是矫情,而是被逼成这样的。

“薇薇姐,我害怕。”

罗呈蛟向杨薇求助,她连走动都不敢,生怕高跟鞋在行走间踩到裙摆摔倒,然后起不来被勒死。

杨薇在那些女仆走后,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

罗呈蛟看了:“姐,你要干什么?”

杨薇:“我蹲到你裙子下帮你把束腰剪开。”

罗呈蛟:“会不会违反规则啊。”

杨薇:“比等下出事了跑都跑不了的好,再说,这样束着连呼吸都不通畅。”

女生的房间往往都会传来惨叫声,她们第一次束腰,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刑具’。

“至于吗?穿个衣服而已。”

“她们女人不一向很喜欢漂亮衣服。”

在女人还在梳洗打扮的时间里,男人往往已经穿戴完毕。

“这次试炼里的女人还真是比较好看,特别是那个什么拉弥亚。”

“那个叫沈清辞的胆子还真是大,连npc都下得去手。”

“这些npc操起来跟普通女人比有什么不一样啊。”

“不知道,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起这个心思。我有个兄弟就是上了个npc,被吓萎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流着,没有女性玩家在这里,他们不需要伪装本性。

至于来来往往的女仆,和经过这里的拉弥亚,他们不在意。

沈清辞带了一身的泥走进城堡,他看到拉弥亚,说:“我去帮你打理了玫瑰园。”

“昨晚,很抱歉,踩坏了你的玫瑰。”

她看到了,她坐在窗台边看到了。

她下来是要去找他的:“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有晚会吗?”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不是肮脏的园丁。”

“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女仆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沈清辞在女仆端过来的水盆里洗了手,走过去顺其自然的搂她的腰:“好了,我会按时参加晚会的。”

拉弥亚尖叫:“你又踩我的裙摆,我才换了一件裙子。”

“都是黑色的又看不出来。”沈清辞狡辩。

拉弥亚瞪他:“可是你脚下都是泥,现在根本就来不及去换一件了。”

沈清辞尽力的安抚炸毛的拉弥亚:“我帮你擦干净。”

他移开脚蹲下去,拿白色的衣袖去擦。

“不用了,我让女仆拿毛巾给我擦。”

拉弥亚想把裙摆给抢回来。

沈清辞直接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她长长的裙摆垂着,手不自觉的搭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把她抱进房间里,李纪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他把床上的礼服扫落在地,将她放在床上。

拉弥亚警惕:“你想干什么?”

沈清辞笑:“别害怕,帮你清理裙摆。”

拉弥亚看到他真的从浴室里拿出干净的毛巾,打湿,跪在地上给她擦拭,眉眼认真。

“喂,你讨好我也没有用哦。”拉弥亚说。

沈清辞:“拉弥亚,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

拉弥亚笑容僵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清辞放下她的裙摆,跪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没什么,我爱你,拉弥亚。”

“你只要记得这个,就好了。”

拉弥亚抬手摸他的脸,想,骗子。

人类这个种族,为了活命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不仅是沈清辞,在之前的玩家中,也有跟他一样抱着同样目的的男人,接近她,套她的话。

拉弥亚笑:“那,清辞。”

“爱我的话,就在城堡里陪我一辈子,好不好?”

沈清辞回:“好。”

他来,只是为了见她。

没想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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