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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下面吞过多少几把?(拉弥亚你爱我)(1 / 1)

说是晚会,其实是个鸿门宴。

佐伊站在拉弥亚的后方,他恶劣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拉弥亚,你被那个玩家搞得腿软了吗?”

拉弥亚语气中含着怒火:“你想死吗?”

佐伊:“你愿意被那个玩家搞,怎么不来找我?”

“当我一边操一边咬你脖子上的动脉时,可以注入催情的液体,很爽的。”

拉弥亚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佐伊,你是格兰特家族的管家,而我的名字是,拉弥亚·格兰特。”

“这两个npc闹矛盾了吗?”

玩家听到这脆生生的巴掌,开始讨论:“这个女npc真的好喜欢扇人巴掌啊。”

“她的设定是贵族小姐啊,很正常。”

“自从我穿了这个礼服,我才感觉到这个npc有多么的有活力。”

“我简直要被勒死了。”

佐伊第一时间想要反击,晚会的钟声拉回了他的神智,他低下头,谦卑的说:“抱歉,小姐。”

拉弥亚提着裙摆走到玩家的中间,优雅的行礼:“各位小姐,先生,晚上好。”

“贵族的晚会自然少不了交际舞,请各位在音乐开始之前寻找舞伴,跳到音乐的结束。”

她说完规则,就施施然的离开了舞池中央。

死了一个男人,在场的玩家不能两两凑对。

玩家都害怕被剩下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后果,纷纷寻找舞伴。

沈清辞走向拉弥亚,朝她单膝跪地:“尊贵的小姐,可否共舞一曲。”

拉弥亚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听到了佐伊的冷笑。

穿着束腰衣跳舞,对这些女玩家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拉弥亚一手提着裙摆,腰肢被沈清辞拦在怀里,他也听到了那些女玩家的痛呼,他皱眉,低头问:“难受吗?”

“不会,我习惯了。”拉弥亚嫣然一笑。

拉弥亚和沈清辞靠得很近,但这次,他注意着没有踩她的裙摆了。

突然,上头巨大的顶灯掉落。

拉弥亚转头看像佐伊,他一脸看好戏的看着。

尖叫声接二连三的响彻整个大厅。

沈清辞反应速度很快的护住了拉弥亚,她听到他的闷哼声才反应过来要躲。

他是人类,脆弱又易逝的人类。

顶灯的掉落没有造成任何人的死亡,但佐伊的目的也不是造成死亡。

只要受伤就够了,只要流血就行了。

“拉弥亚,你受伤了吗?”沈清辞第一时间关心她。

拉弥亚将食指放在唇瓣上,示意他嘘声,那个东西,要出来了。

她在沈清辞耳边吐出一连串古怪的话语,不属于世界上的任何的语言,像是来自异世界的咒语。

事实上,它真的是咒语。

它让沈清辞背后的伤口飞速的愈合,渗出的鲜血倒流回他的血管里。

原本静止的壁画活动起来,从中走出一个身穿盔甲,手持斧头的人,他的眼睛是空洞的。

然后,他猛然举起斧头砸下。

“呈蛟,快拉着我的手。”

杨薇是反应最快的那一个,拉弥亚身边一定是安全的,她是这样认为的。

混乱随之发生,特别是女人,沉重的裙摆,勒紧的束腰,够成了她们的催命符。

还有尖细的高跟鞋,脚一崴,摔下去就站不起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痛苦又绝望的尖叫。

死的是个女人,她被斧头拦腰斩断,然后被提着没入壁画,壁画中就多了个分为两半的女人。

拉弥亚没有看到血腥的画面,因为沈清辞遮住了她的眼。

她的裙摆沾上血迹了,她拂开沈清辞的手,说:“今天的舞会都被你们给毁了,早知道我就不邀请你们了。”

“你们这群愚蠢的侦探,直到今天,也没有查出我失踪的父亲,我真的是太失望了。”

此时,她像是一个恶魔。

哭声更大了,还有血液的腥气混杂着尿骚味。

“我要回家,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

佐伊下场,他说:“拉弥亚小姐,请您息怒。”

“这并非全是这些客人们的过错,不如,明天再举办同样的晚会。”

“我相信,客人们一定会吸取教训,不会再发生如今天这样糟糕的事情。”

拉弥亚打量着他,笑了:“那就,如佐伊说得那般做吧。”

拉弥亚和佐伊不合,很多事情都是佐伊搞出来的。

沈清辞想,他之前进入这个试炼场时,佐伊是不存在的。

相比于其他的关卡,拉弥亚这里除了要提防窗外人脸鹰身的怪物外,并没有其他威胁性命的存在。

简而言之,拉弥亚这里存活率是极高的,以至于外面论坛上的讨论量很高。

但现在,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拉弥亚笑着看向众玩家:“夜深了,各位小姐,先生。”

她着重强调:“好好的回去休息吧,夜晚不要轻易的出房间。”

佐伊手上的黑棍重重的敲击在地上,震颤得进了每个玩家的心底,他环视一周,走了。

拉弥亚的目光并未在沈清辞身上停留,她跟在佐伊身后离开。

“佐伊。”

拉弥亚念出咒语,手上画出复杂的阵法将他困住,空气中一时之间仿佛有无数支利箭破空袭来。

佐伊奋力抵抗,却不敌于她。

拉弥亚语气冷淡:“佐伊,你不该自作主张。”

“哼。”

佐伊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哼声,说:“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你不在乎业绩,我可在乎。”

“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困上一辈子。”

“拉弥亚,你没权管制我。”

拉弥亚自知理亏,收了对佐伊的钳制:“我只是不想,你擅作主张。”

“拉弥亚,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人类了吧。”

佐伊在后头警告。

拉弥亚转身昂首挺胸的消失在佐伊的房间,她不会爱上人类的,何况只是个几面之缘的人类。

人类狡猾奸诈,又弱小。

“拉弥亚,你去跟佐伊说什么了?”

沈清辞在佐伊的门口等她,他听不到里头任何的交谈声。

拉弥亚看向自己的手腕,沈清辞抓着她,这个可恶又下贱的人类。

“你为什么,一直骚扰我?”拉弥亚问。

沈清辞眼睛里好像藏满了深情:“因为,爱你。”

拉弥亚带着高高在上的笑容说:“那,你想用你那肮脏粗鄙的阴茎操我吗?”

她实在是恶劣,若他说想,恐怕会大肆的嘲笑他一番。

他强硬的拿着她的手来摸他的下半身,说:“我硬了,拉弥亚。”

“真像个发情的公狗。”

拉弥亚倾身靠在他的怀里,挑逗似的撸动着他的阴茎,她笑:“去你房间。”

沈清辞将她抱起来,踢开门,放在床上。

他的手伸到她背上解系紧的带子,一边问她的唇。拉弥亚主动挺着胸往他身上磨:“先别急着脱衣服,帮我舔舔。”

沈清辞便钻到她的裙摆下面,先隔着内裤舔她的外阴,再用嘴咬着给她脱下来,将舌尖钻进穴肉里。

拉弥亚一向重欲,她翘着臀让沈清辞舔深一点。

“好棒,狗狗的舌头好棒。”

她在爽的时候,还不忘羞辱他。

沈清辞就用牙齿咬她的阴蒂,研磨,吐出又含住。

拉弥亚的身体很快乐,沈清辞的舔穴技术很好,他好像天然的就能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天然的就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方式。

她很快就被舔的潮喷了。

然后,沈清辞开始舔舐她因高潮而痉挛的大腿内侧。

他感受到她的动作渐渐平静下来,才从她的裙底出来。

她的身体软的厉害,任由沈清辞抱着她脱去繁复的礼裙,她嘴上不饶人:“下贱的东西,你伺候过几个女人?”

沈清辞笑,吻她的脸颊:“只有你,我只为你服务过。”

拉弥亚不信,她不信沈清辞第一次就能做的这么好,真是谎话连篇。

他连脱衣服都这么熟练,稍不注意就把她脱得光溜溜的,一看就不知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

拉弥亚不知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以至于感到鼻尖酸涩。

他身上衣服镶嵌的宝石把她皮肤磨得好疼,她气得眼睛发红。

沈清辞心疼又高兴:“拉弥亚,我只和你上过床。”

拉弥亚翻身将沈清辞钳制在身下,伸手扯他的衣服,脱不了就气得使用咒语直接撕成碎片。

沈清辞坐起来搂她安抚情绪:“拉弥亚,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上床,我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你。”

“在你之前,我甚至都没谈过女朋友。”

拉弥亚气得发抖:“你昨晚强暴我的男人,你还将玫瑰花插我阴道里!”

沈清辞脸红得彻底,他解释:“我只是个没有魔法的人类,如果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接近得了你。”

拉弥亚被说服:“那我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刚见过面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你还毁坏了我的玫瑰花!”

她还是生气。

沈清辞揉她的胸为她顺气:“不,我们很早就相爱了。”

“你爱我,拉弥亚。”

“三年前,才是我第一次进入这里的时间。”

拉弥亚反驳:“不可能,上面的不可能让一个玩家进入两个相同的关卡。”

她话一出口,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懊恼,她果然不太聪明,是恶毒又愚蠢的反派。

“拉弥亚,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当沈清辞心中的猜想被证实,他简直想落泪,拉弥亚是不一样的,跟其他的npc是不一样的。

拉弥亚伸手扼住他的喉咙:“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沈清辞覆上拉弥亚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说:“你应该用力一点,拉弥亚。”

拉弥亚松手了,沈清辞的脸颊因缺氧而泛红,但他急切的吻拉弥亚,尽管拉弥亚刚刚掐他的脖子。

“三年前,我真的爱你吗?”拉弥亚问。

沈清辞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我想是的,如果不是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你爱我。”

如果她的记忆被清除,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违反了规则。

离开这场试炼有个最直截了当的方法,那就是杀了她。

她的尸体,就是离开的路。

“清辞,我们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姿势?”拉弥亚红着脸问。

沈清辞亲眼看着拉弥亚神情的变幻,像是两个人格。

但他清楚,始终都只是拉弥亚而已。

“你今天是不是受伤了,是我伤了你吗?”

拉弥亚摸着他的皮肉,这里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有她的魔力在运转。

“没有,是你救了我。”沈清辞回。

拉弥亚用温热的穴肉在他的大腿处磨:“快操操我,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硬得发疼。”

沈清辞扶着她的腰往下坐,直至完全深处:“这样顶得好深,可以顶到子宫。”

他摸了摸她肚子上面被顶出的凸起:“要好好吃饭。”

“那你应该跟白天的拉弥亚说。”

拉弥亚在他的跨上起伏:“沈清辞,在你的世界里,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

“小醋精。”

沈清辞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只有你,我只和你上过床。”

“那你还真可怜。”

拉弥亚笑。

沈清辞眉眼染上厉色:“怎么,你吞过多少鸡巴了?”

白天的拉弥亚和晚上的拉弥亚都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享有不同的记忆而已。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分离了出来。

为了躲过上面的监察。

白天的拉弥亚和晚上的拉弥亚都是同一个人,她们只是享有不同的记忆而已。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分离了出来。

为了躲过上面的监察。

“怎样?”拉弥亚挑眉反问。

沈清辞发狠了,把她压在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得操她。

“拉弥亚,在我们人类中,如果爱上一个人,那么一生都只会跟那一个人做爱。”

沈清辞舔吻她的脖子,苦得有些发涩。

“可是我好难受,清辞。”

拉弥亚夹着他的腰:“我的身体里有魅魔的基因,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

“是你操了我,又把我丢掉了。”

沈清辞吻她的嘴,舔她的上颚,又和她的舌尖纠缠。他说:“再也不会了,拉弥亚。”

“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走哪儿抱到哪儿?”

拉弥亚被操得有些哭腔:“大骗子,你要杀了我,你想杀了我。”

沈清辞心里悔恨异常,他吃掉她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只爱你。”

他呢喃的爱意对拉弥亚来说比任何的魔咒都要更加可怕,她为何会这样沉迷进一个男人虚幻的爱里。

她应该杀了他的,应该杀了他的。

可她的狠意化成出口的呻吟:“清辞,操我的子宫,操进来。”

没关系,她不会真的死去。

或者说,她早就已经死掉了。

“会痛的,拉弥亚。”

沈清辞舔她嘴角的唾液。

“不,我想要。”

拉弥亚抱着沈清辞的脖子:“求你了,操进来。”

“啊~,嗯,嗯嗯~~”

她的子宫真的被打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沈清辞被卡住的龟头。

“清辞,好痛。”

此刻沈清辞也并不好受,他被卡得不上不下,看着拉弥亚痛苦的面容心脏也疼得像是要炸开了。

“清辞,再进来一点。”

拉弥亚拱起腰,想要吞入更多的部分,她明明感到痛苦。

沈清辞没有如她所愿,将阴茎退出她的子宫。

他吻着她的脖子,说:“可以尿进去吗?把里面撑得满满的。”

拉弥亚惊喘一声,因为他的话潮喷了。

她点头:“清辞,标记我,我允许你标记我。”

沈清辞先是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后又开始射尿。

拉弥亚在在极短的时间里迎来第二次高潮,好热,好烫。

她被弄脏了,被下贱的人类给弄脏了。

沈清辞喜欢拉弥亚高潮时乱七八糟的面容,他觉得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她鼓起的腹部里,装着的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拉弥亚,舒服吗?”他问。

“我要坏掉了,沈清辞。”

她在他的怀里控诉:“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她躺在他的身上,混身都是尿骚味。

哭得抽抽噎噎的。

他真的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拉弥亚。”

他吻她的眼泪,全都吃进肚子里,还有她的痛苦。

“拉弥亚,如果可以减轻你的痛苦,那就杀死我吧。”

“不。”

拉弥亚摇头:“你会消失的,人类只有一次生命。”

“清辞,再操操我。”

拉弥亚将手搭在他的背上,缩着穴,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发硬,她想没日没夜的跟他在床上纠缠。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手足无措。

他不知如何去减轻拉弥亚的痛苦,性交只是拉弥亚妄图逃避的一种形式。

“拉弥亚,我带你私奔。”

他回答了她昨晚的请求。

拉弥亚怔愣,她记得她昨晚对沈清辞说了一番多么可笑的话,但那时,她的记忆中还没有沈清辞杀害她的决绝画面。

她的肚子好撑,像是三个月大的孕妇。

尿液和精液都被他的阴茎堵住。

他之前,也这样内射过她。

她是魔女,这样毫无廉耻心的,放荡的被男人这样对待,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拉弥亚的真实身份不是尊贵的公爵之女。

她是个杂种,曾经很多很多人都这样议论她。

她没有回应,她催促:“快操我,我难受。”

沈清辞把她抱起来,阴茎更加磨着她的软肉,还有尿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滴,她抱紧他的脖子:“别,含不住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揉着:“那就别含,含久了不好。”

她的臀部也烫了起来,穴口还在不断的失禁。

他把她抱进浴室,性器分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她不满:“好凉。”

洗手台很高,她的腿可以夹着他的上半身,把穴肉蹭上去,还有他的尿液。

沈清辞含她的乳,他很会吃乳,或者是,他对如何让她爽这件事上很擅长。

比起自己的快感,他总是会先照顾到她的快感。

吸着乳尖,手还揉着乳肉,软嫩的,白皙的乳肉被他揉得泛红,轻拢慢捻,让她感到快感的同时又不会显得粗暴。

“痒,下面痒。”

她被他含着,舔着,发了痴,她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穴里却空虚。

沈清辞把她的乳尖吐了出来,俯身亲吻她的肚皮,她平坦瘦削的腰被他的尿液撑起,她的子宫里,是不是也含着他的体液。

脏兮兮的小姐。

被她看不起的平民,下贱的公狗,用尿液给标记了。

他几近狂热的舔舐着她凸起的肚子,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她的肌肤,带来的是战栗。

他或许对她的肚子情有独钟。

如果这里鼓起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沈清辞并不喜欢小孩,但他希望拉弥亚能怀上他的小孩。

鼓鼓囊囊的孕肚,压迫着她的膀胱,在行走间一步一失禁,上面哭,下面也哭。

地上都是她流出的尿液,羞赫的脸,愤怒的眼。

他或许会选择埋到她身下把她流出的尿液舔吃干净,再舔她的肚子。

他的头发被拉弥亚撕扯着,她控诉着不满:“我要操,清辞,我难受,痒。”

沈清辞直起身体搂着她的腰,把手指插进去,吻她的脸颊:“乖,我们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拉弥亚靠在他的肩上,红棕色的头发也落到他的肩上,她说:“再插一插,清辞。”

她在做爱的时候,又乖巧又放荡。

“拉弥亚,你好贪吃。”

沈清辞笑:“含了那么多东西,都没饱吗?”

“以后,我早晨给你射进去,再拿东西堵住。”

“你就带着一肚子的尿液和精液,去冲那些玩家大呼小叫好了。”

他拿三根手指往里操,拉弥亚爽得吐出舌尖,他倾身含住,亲得啧啧有声。

她的下面也响着水声,是尿液还是她的淫水呢?

她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脏兮兮的拉弥亚,他也爱到了骨子里。

爱到发疼。沉迷于情欲的拉弥亚,就不难过了。

好乖的小孩。

拉弥亚还是未成年呢。

可他比拉弥亚还要小上两百多岁呢。

三百一十八岁的拉弥亚。

沈清辞用抱小孩的方式将她抱在怀里,这样可以很方便的帮她把全部的尿液都给排出来。

淅淅沥沥的。

她的阴道流出他的体液。

再用水给她洗干净,一边抱着一边换床单,换好了再放上去。

床上躺着的,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拉弥亚。

他再去打理后续,他还硬着,只发泄了一次。

沈清辞没有选择给自己撸,好像自从三年前,他就没有给自己撸过了。

用水冲干净地上的尿液,把自己收拾好。

出去的时候拉弥亚还睡着,她没有走。

“别难过,拉弥亚。”

他低头吻她紧皱的眉心,抱紧她裸露的身体,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他就被扇醒了。

一巴掌扇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把神采飞扬的拉弥亚拉到自己的怀里,问:“怎么了?”

“下贱的东西,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拉弥亚的身上都被清理干净了,但她还是敏锐的感知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辞诚实的说:“我尿进你身体里了。”

拉弥亚钳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你是用尿液来标记的下贱兽族吗?”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兽族会将尿液注入雌性的身体里,以宣告雌性的归属。

其他雄性闻到了气味,便不会动他的雌性。

只有兽族才会使用这种低贱的,肮脏的手段标记他的雌性。

沈清辞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又是拉弥亚先松了手。

他将手伸到她的肚子处揉着:“你同意了的,拉弥亚。”

正因为如此,拉弥亚才不可接受,她简直无法想象。

“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拉弥亚。”

沈清辞教她,拿她的手摸自己的马眼:“这里连接膀胱,可以拿软管插进去,灌入你的东西。”

拉弥亚震惊:“你们人类,可真下贱。”

他拿她的手撸他的阴茎:“是有点麻烦,但我想我可以做出来,要试试吗?”

沈清辞现在已经可以完全忽略她说‘下贱’的口癖了。

真是可爱,骂人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拉弥亚:“不要!!!”

“别激动,拉弥亚。”

沈清辞发出微弱的痛呼:“手别乱动,小心指甲。”

他的手裹着她的手撸动阴茎,他不求她主动帮他撸,只要她的手乖乖放着,就能让他爽了。

他射得还算快,昨晚憋了一晚。

黏糊糊的射了拉弥亚一手。

沈清辞拿手帕给她擦干净。

在性事上,拉弥亚一直是个享受者的角色。

沈清辞没有教过她任何伺候男人的技巧,不会让她舔阴茎,不会让她吞咽精液。

甚至撸鸡巴,沈清辞都没教过她。

他的手摩挲着伸进她的穴肉里,是湿的,他问:“要舔吗?”

相反,他每次做爱都会为她舔穴,想尽办法取悦她。

插入式性交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不是最舒服的,因为穴肉里藏着的阴蒂才连接着最多的快感神经。

插入这种事情,取悦的还是男人。

不过,拉弥亚对插入式还是挺喜欢的。

否则,沈清辞会舍弃插入式这种做爱方式。

他的舌尖一触碰到她的阴蒂,她的身体就轻微的抖动起来,他轻轻含住,阴蒂在他的嘴里勃起。

女人的阴蒂系统和男人的阴茎系统在某种程度上及其相似,都是海绵体,兴奋的时候,会充血肿胀。

他吐出这可爱的小东西,舌尖围绕着它移动舔舐。

拉弥亚很会流水,正常的人类女性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但拉弥亚不是人类,他不能完全依靠生理知识来取悦拉弥亚。

他喜欢拉弥亚的穴,外头白馒头样,无一丝毛发,里面是红艳艳的穴肉,像是圣女和婊子的一体两面。

但拉弥亚可不是什么圣女,她是恶毒反派。

拉弥亚自私,恶毒,也愚蠢。

可他,依旧爱她。

他自身也不算是什么好人,救赎他的也不是什么善良温柔的女主,他沉迷于她的穴肉。

拉弥亚恋爱脑,这是恶毒反派失败的最大的败笔。

但是,沈清辞爱上她了。

所以,恋爱脑也就算不上是什么大毛病了,反而成了可爱之处。

他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鼻子也钻进了她的穴肉里,窒息感扑面而来,他却仍然往里顶。

她的穴肉推挤着他的舌面,他抽出,再操进去,循环往复。

直到她高潮。

他吞吃她流出来的淫水,从穴肉上搜刮进嘴里。

女性正常潮喷出的液体会带上一点咸味,但他却尝出了甜,不知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拉弥亚的身体构造和人类女性存在的细微差别。

他从下到上的摸着她的身体,高潮后的拉弥亚需要安抚。

这一点,和人类女性没什么不同。

这时候,她会黏人一点,但她不说,要是他不管她了,她就会生气的骂骂咧咧。

但得到安抚的她,会更乖巧一些。

埋在他的怀里,甚至偶尔会伸出舌头舔一舔他的胸。

像是勉为其难的给主人一点脸面的小猫。

外面传来争吵声,想来又是谁死了吧。

沈清辞无趣的想,把怀里的拉弥亚搂紧了。

“是罗呈蛟。”

拉弥亚凑近他的耳朵:“她怀孕了。”

怀孕?

沈清辞摸她头发的手顿住,在这里还能怀孕,大概不是正常的孕育子嗣。

拉弥亚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是我的孩子。”

沈清辞问:“???”

“佐伊放进别人的肚子里了。”拉弥亚回。

沈清辞还在头脑风暴没回过味来,他的怀里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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