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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门口等霍先生回来(1 / 1)

热闹宏大的杀青仪式过后,剧组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都期盼着共同努力了四个月的剧能有个圆满的成绩。

拍完大合照,统筹拿着大喇叭叫叫嚷嚷地喊:“顾老师请大家喝奶茶,谢谢顾哥!”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谢谢顾老师!”

刚拍完照的顾云知闻声转过头来,双手合十朝着人群柔声说道:“也谢谢这段时间各位老师对我的照顾,希望还有机会再合作,谢谢!”

他的声音如同一汪清泉,缓缓流淌进所有人的心里,再配上顾云知温柔和顺的长相,许多人都不自觉地觉得脸热,不约而同地想:顾老师,真的太好看了啊。

“顾老师人真好啊,”服装组的一个小姑娘感叹道:“不摆架子脾气也好,对谁说话都特温柔,还经常请我们吃东西,要是下部戏还能和他合作就好了。”

另一个女孩儿嘻嘻笑着:“你想多了,娱乐圈这么多明星,顾老师的人品相貌都是万里挑一的,那种鼻子长在天上特别目中无人的才是常态!”

“哎,要是能在顾老师身边工作就好了,他对他的工作人员也很好,一点都不为难人,从没见他提过什么特别苛刻的要求呢。”

“是呀,”小姑娘边收戏服便羡慕地说:“所以他的工作人员也都特别尽心,看到他身边每天跟着的那个保镖没有,我的妈呀,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照顾,连顾老师上个厕所他都要跟着,生怕有什么意外。”

那小姑娘扭头望去,只见顾云知正站着跟导演说些什么,他的保镖跟在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顾老师这么好的人,要我我也这么尽心。”

这边导演正和顾云知热情拥抱,又说了一通客套话,临走时说道:“诶,我听他们说杀青宴已经安排好了,等下咱们一块过去?”

顾云知微笑着,正要点头应下,身边的保镖谢昂突然握住他的手臂,低头凑在顾云知的耳边,轻声说道:“霍先生下午的飞机,四十分钟之后到。”

顾云知一下白了脸色。

许是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导演愣了下,讪笑着说:“怎么,等下还有行程吗?那该忙忙你的,我就先过去了。”

顾云知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回答他,他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惨白着一张脸点点头,跟着谢昂离开了。

下午6点,霍锦山准时踏入酒店,打开房门,正见顾云知浑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等候,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连着一条细细的锁链,谢昂牵着链子,站在他斜后方。

顾云知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浑身一抖,瑟缩着抬头看向来人,又赶紧将头低下。

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初秋天气转凉,房内空调并未打开,顾云知赤裸的滑腻肩头已经布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霍锦山走到跟前,垂眸看着眼前乖顺跪着的人。虽然没说话,但极强的压迫感仍然让顾云知浑身不自觉地发着抖,胸前坠着的莹亮乳环也随之摇晃,平增一抹淫靡的风情。

良久,霍锦山终于发话:“先进去吧。”

闻言,谢昂立刻将手中握着地链子交递到霍锦山手中,往后退了一步。

霍锦山大步往里走去,丝毫不顾及跪伏在地上的顾云知,链子瞬间崩直,直勒得顾云知仰倒在地。

“呃……呃”顾云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泪水瞬间滴落,顺着下巴淌到胸前,把微微凸起的胸口染得亮晶晶的。

饶是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也没能唤起霍锦山丝毫的怜悯,他对顾云知的痛苦恍若未来,只是牵着链子往前走。顾云知被勒地呼吸不畅,只能双手支着地,膝行着往前爬。

胸口上摇晃的乳链一路向下最终消失在腿间,因为爬行的姿势而被牵扯,短短的几步路,顾云知觉得自己仿佛爬了一整个世纪那么长。

霍锦山在沙发前停下,他转了个身坐下,顾云知如蒙大赦,赶紧快爬了两步,最终停在他的脚边。

他努力撑起身子,用被调教好的姿势跪好,霍锦山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奖赏地摸摸他的头。

谢昂从后方过来,将笔记本递给霍锦山:“霍先生,这是他这十三天的进食、饮水、排泄以及谈话内容的记录。”

霍锦山点点头,接过电脑逐一开始查看,越看脸色越沉。

“为什么使用贞操带和尿道堵的时间这么短,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每天至少带够20个小时。”霍锦山声音不大,但带有明显的怒气,顾云知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抖,脸上惊恐的神色慢慢浮现。

谢昂回答:“第一是最近几天有几段打戏比较集中,还有许多需要吊威亚的戏份,我们和导演交涉多次,实在没办法缩减。”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顾云知,没有任何情绪地继续说道:“他又不肯用替身,闹着要自己上,所以不得已只能减少使用贞操带和尿道堵的频率。”

霍锦山闻言,冷冷地哼笑一声,不再说话,继续看着手中的平板。

他面色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面前的平板。要不是顾云知早就知道那里边的内容其实是施加在自己身上各种可耻的调教数据,他甚至以为他是在看一份重要的合同。

他随意点出几个人名,这都是最近这段时间和顾云知搭过话的:“这几个人是谁?”

“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这次的戏投资大,人也多,但说话时我一直在旁边,没有逾矩行为。”

“嗯。”霍锦山淡淡应下,不置可否。他把平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那双鹰勾般锐利的眸子投放到顾云知身上。

感受到那股浓烈的视线,顾云知整个人抖得更为剧烈,他不敢直视霍锦山的双眼,头垂得极低,但霍锦山的注视却无论如何也不容忽视,落在身上,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挖出两个血洞来。

顾云知知道,真正的绝望就要开始了。

顾云知脖子上的那根链子,是霍锦山找了国内一个知名设计师专门设计,耗时半年打造,细节穷工极巧,极尽的精致奢华。

链子是铂金的材质,小指粗细,约莫一米五长,周身镶满了大小各异的碎钻。

项圈的部分是一体的,同样的材质和造型,只不过要略粗些。

正当中有个云朵样式的银色小牌子,上面刻着霍锦山的名字。项圈周围点缀了几根更细一点的小链子,末尾坠了几颗莹亮的钻石,叮玲玲散落在锁骨附近,在灯光下闪烁着惊异的光。

如果忽略到两条和乳环相连的乳链,这看起来简直像一条奢华的项链。

项圈收的很紧,几乎紧贴住顾云知细白的颈子,用了一个小小的锁扣扣住。霍锦山本意是将链子如同那两个乳环一样直接焊死在他身上,但终究没经住顾云知痛哭哀求,说自己还要拍戏,戴着这个很容易会被发现,这才作罢。

霍锦山轻轻拉扯银链,改为倚靠在沙发上,略微岔开双腿的坐姿,整个人慵懒而随意。

捕捉到他的意图,顾云知赶紧爬到他两腿之间跪好。霍锦山伸手,闲适地抚摸着顾云知那张清俊柔和的脸,顾云知便微微抬起下巴,往他手心蹭了蹭。

坐在高位的男人似乎被取悦到了,终于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男人,无法抵抗地任由自己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将他从头到尾舔舐。

他轻轻描绘着这张好看的脸,眉眼深邃却并不冷硬,因着眼下那对饱满的卧蚕而变得更加柔和,鼻梁高挺,薄厚相宜的嘴唇红润莹亮,皮肤是透着红的莹白,一看就被养的很好,气血很足。

这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几年的精心养护,顾云知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发丝,就连他的指甲都是独属于他的,是耗费自己大量心血养成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内心又一次被巨大的满足感占据,霍锦山满足地喟叹,拇指轻柔地揉按顾云知的下唇。

他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直到空旷安静的室内传来一阵“咕噜”声,然后顾云知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谢昂适时地提醒:“今天杀青,从中午以后就没吃过东西,知道您要回来也就先没让他吃,我想您应该会想亲自喂他。”

霍锦山神情淡然地点头:“那先吃饭吧。”

顾云知轻轻舒了一口气。上坐的男人心情似乎不错,今天应该不会太过难捱。

将链子递给谢昂,霍锦山站起身走进浴室,顾云知见谢昂绕过沙发朝他走来,赶紧挺身,乖顺地任由对方打横抱起走到餐桌前等待霍锦山。

洗了个手,又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床上,霍锦山穿着做工同样考究的衬衫,解开最上方两颗纽扣,整个人看起来随意不少。

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家常菜,待他坐定,谢昂赶紧将怀里的人放进霍锦山怀里,顾云知早已习惯这种像物品般被人交接的方式,十分顺从地挪动屁股,在霍锦山怀里调整成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反抗只会遭受更剧烈的压制。这是顾云知用了十几年来在霍锦山这里学到的,就算他再怎么不适,再怎么抗拒,如今也都习惯了。

在霍锦山这里,羞耻和尊严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反抗更是大忌,他要摒弃掉作为一个男人从小接受的教养和生活习惯,只依附于霍锦山。那么多繁琐淫邪的工具和手段,早已让他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面前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顾云知早就饿了,但他并没有独立进食的权限。

他的身边被指派了专门的营养师,还有两个厨师,一个专门跟组,一个则负责他未进组时日常的饮食。

因为有上镜需求,多数演员会在进组前刻意节食保持体型,但顾云知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一点,他的胃一直不太好,稍不注意累了点就会直接反应到体重上,即便霍锦山这么多年来一直精心调养也没什么改善,只能平时更加谨慎地养护。

他本就清瘦,拍戏时又经常连轴转,即便签了合同每天不超过10个小时,但因为赶进程耽搁吃饭也是有的,进组前刚养出来点肉,拍完这部又迅速消耗掉了。

“想吃什么?”霍锦山一只手捏起筷子,虽然嘴上询问着,但似乎并没有打算理会顾云知的意愿,他随手夹了只虾,却没有夹给顾云知,反而径直放进自己嘴里。

顾云知则是缩在他怀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霍锦山蠕动着的薄唇。

将虾肉充分嚼烂之后,霍锦山并没有直接咽下,而是低下头凑近顾云知柔软的唇瓣,将软烂的虾泥哺喂到对方口中。

站在一边的谢昂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并没有对此感到疑惑,怀中的人更是微微张口,顺从地从他嘴里接受了这口食物,直接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最开始那段时间顾云知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喂食方式,用了许多极端的方式对抗,但霍锦山也总有手段让他驯服,天知道他从抗拒到现在的完全接受,这其中都经历了什么样惨无人道的调教。

霍锦山伸手夹了一块小炒黄牛肉放进口中咀嚼,顾云知痴痴地看着、等着。

碍于顾云知脆弱的肠胃,厨师每天准备的餐食都是比较偏清淡营养的,他本身是个无辣不欢的人,可他能吃辣的机会并不多,眼下霍锦山回来,终于能有一道相对辣乎点的菜,一下就勾起了他的胃口。

霍锦山看着他巴巴的眼神,觉得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停下咀嚼的动作,慢慢凑近顾云知的脸。

顾云知早就等不及了,他赶紧抬起下巴凑过去,微微张着嘴想去接,谁料到霍锦山却突然一抬头,喉头动了下,直接将牛肉吞了进去。

顾云知落了个空,睫毛微颤了颤,到底没敢说什么,只是心里难免失落。

“呵呵,”霍锦山忍不住轻笑:“就这么想吃吗。”

顾云知闻言抬头,眼神还是不太敢和他对上,躲闪着草草点了个头,心里忍不住有些害怕。

霍锦山这个人,太过喜怒无常,顾云知打从心里不敢再忤逆他,可有些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哪里惹到他,就召来一顿苦不堪言地责罚,所以根本避无可避。

幸运的是今天霍锦山心情着实不错,明明来的时候还一脸冷气,现在竟是笑吟吟地,看着顾云知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淡。

他又夹了一筷子牛肉,这次很痛快地喂给顾云知。

尝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虽然已经在别人口中嚼烂掉了,但顾云知很是满足,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

霍锦山索性就宠着他,又夹起一筷,这次并没有嚼地太碎,捏住顾云知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用舌头顶住食物推进顾云知口中。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顾云知的掌控欲,即便对方现在已经很乖巧听话,不会再做出任何忤逆他的事,可霍锦山却对完全掌控顾云知身体甚至是命运的感觉极度着迷。

他甚至想要把顾云知做成一个没有意识,连呼吸都无法独立完成的玩偶,完全依附于他而存在。

顾云知被完全侵入口腔深处,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甩着头想挣扎,却被霍锦山一把揪住脑后的头发,将他牢牢固定在怀中,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入狱第一天,陈悦脚上戴着沉重的铁链,被狱警推搡着往前走。

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栽倒前面犯人的后背上。

那人是个光头,头顶上有道很长的疤,被对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

陈悦想,他要自杀。

领完日用品,陈悦拖着沉重的脚往囚室移,这个时间牢房里没什么人,陈悦走到自己的床前开始铺床。

他分到的是个下铺,这倒是很幸运,不过他已经决心要死了。

只是旁边的床铺有些奇怪,陈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这间牢房是个八人间,除了人多了点,布局和他大学时的寝室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装了一道坚固无比的牢门,要说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是这间牢房异常的宽阔。

按理说,关押犯人的地方完全没有必要设计地这么大,又不是送他们来享乐的。

并且最里边的这张床——他不知道能不能将其称之为床。

有别于其他的上下铺,这张床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单人床,只是上面多了些绳索和几根铁质的棍子,正上方也悬着一根粗长的锁链。

他顺着铁链向上看去,房顶竟然还装了一道滑轮,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他没敢多看,匆匆瞥了一眼,心惊胆战地整理完床铺,狱警便把他们集中到一起背诵监规。

这对他这个医学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快速背完,陈悦忍不住出神,想自己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当法官在法庭上宣判的时候,陈悦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入室抢劫未遂,逃跑时把女主人撞倒在地导致对方大月份流产,路上又迎面撞翻了一辆电动车后肇事逃逸,当天下午就被抓到了,数罪并罚,一共被判了十二年三个月。

有时候命运也挺会摆布人的,陈悦想不通,他好歹一个大学生,年前还在准备考研,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跌到了人生的最低谷。

以前就听说过监狱生活有多恶劣,没有人身自由暂且不论,坐牢的囚犯能有几个好人,他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大学生,进去第一天估计就被拆吃入腹,连骨头也会被碾成渣。

反正都这样了,就算出来了也是一辈子的污点,正经工作就别想了,以后找对象结婚也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还活着干嘛呢。

五点半左右,狱警带着他们新入狱的犯人去食堂吃过饭,又回到寝室搬着凳子等着收看新闻联播。

不出意外,这大概就是他将来十几年日复一日的生活了。

我今晚就死。听着电视里男主播的声音,陈悦在心里默默地这样想。

随着新闻联播接近尾声,陈悦的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可能会挨一顿打,毕竟一个刻骨铭心的下马威很重要,或者是更肮脏恶心的事,他不愿意多想,胃里一个劲儿的翻腾。

他用余光偷偷观察坐在自己的身边的这群人,他们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给过他任何一个眼神,全都聚精会神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看,却没有一个人将眼神落在电视机上面。

陈悦虽然感到奇怪,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新闻联播结束,狱警过来关掉电视便离开了,粗重的铁门重重关上,陈悦的心也瞬间跌到谷底。

出乎意料的是,直到狱警离开,都没有任何人过来找他麻烦。

他们仍旧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看,即便那扇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了。

“诶,你说他今晚还回来吗?”

有人出声询问。

“我哪儿知道,得看上边玩没玩够。”

陈悦听得一头雾水。谁?玩什么?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洗漱的时候,沉重的铁门突然发出声响,身边的囚犯们瞬间来了精神,眼睛都亮了起来。

狱警推着轮椅走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好看的眉紧拧着,眼睛也闭着,长到吓人的睫毛落在眼下,形成一小片的阴影。

和其他囚犯清一色的寸头不一样,他的头发完全没有剃,长长的垂到耳下,并且精心修剪过,衬得那张脸更为精致。

他整个人斜倚在轮椅上,线条分明的下巴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的脖颈,高挺精致的鼻子下,一张厚薄适中的嘴唇红润润的,正微微张着,口中吐出细碎的呻吟。

陈悦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盯着那张脸一时有些出神。

狱警把人推到房间里,对着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忍着点,别太过分,记住不能坏了规矩。”

那人点头哈腰,谄媚地笑着:“一定一定”。

狱警便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离得最近的小个子欢呼一声,跳到男人面前,神情控制不住的激动:“妈的,四五天没见,想死老子了!”

说罢,竟然捧住男人的脸,冲着那张嫩红的嘴啃了下去。

陈悦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即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这样的事还是让他震撼不已。

说不出来恶心还是怎么,他盯着男人那张恍惚的脸,只觉得体内有股热气顺着下半身冲上头顶,脑门儿都要冒烟了。

那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甩着脑袋想要避开小个子蛮横的亲吻,奈何他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力度实在太弱,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旁边的人不乐意了,从身后揪住他的脖领子甩开:“你他妈的,光你想别人不想啊?滚滚滚,后边排队去。”

小个子被拽开,也不恼,反倒兴冲冲的跑到轮椅后面:“好好好,先把他放床上去,咱们好好玩。”

说罢便猴急地推着轮椅飞快往床边走。

“呃啊!”

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惊叫出声,胸膛猛地往上挺了两下,随后便脱力地倒在靠背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众人错愕的对视一瞬,旋即想到了什么,了然地放声大笑,一人冲着小个子骂道:“你他妈慢点,看你急的,忘了轮椅上有什么了?别把他弄坏了,不然今晚没得玩了!”

小个子笑嘻嘻地:“别担心,这才到哪儿啊,比这更刺激的又不是没玩过,他就是娇气,其实爽死了。”

众人便不再说什么,只催促他:“赶快把他放床上去,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谁知那小个子却并没有理会对方,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什么,猥琐地笑着:“等等,我先让咱们宝贝儿再爽爽。”

说罢,他握住把手,竟然推着轮椅在寝室里飞速跑了起来。

本来沉默地斜靠在轮椅上的男人不知道被刺激到了哪里,突然发出高亢的惨叫,身体抖如筛糠,腰背瞬间挺直,却无法挣脱强烈的刺激,不住的扭动身体,却无法逃开。

“不……唔啊!不要……”

男人哭得满脸是泪,浓密纤长的睫毛被反复沾湿,一簇簇地黏在一起,泪水混合着口水沿着细致的脖颈一路往下流,淹没在宽大的囚服里。

小个子不知疲倦似的,完全不顾轮椅上男人痛苦的挣扎,跑了一圈又一圈,神色异常兴奋。寝室里的其他囚犯也死死盯着轮椅上受虐的美人,脸上无不带着淫邪猥亵的笑容。

陈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楞地看着轮椅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亲眼目睹了一切的他整个人像被人从头顶灌了水泥进去,整个人呆立在当场,大脑直接宕机。

几分钟内发生的事全都太过惊世骇俗,他几乎石化了,只能被动地看着听着,接收了一切。

到底……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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