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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还行,不是很好玩,下次我们一起去吧……”余薇薇一句话说得七零八碎,内心的小鹿在拐角来回奔跑,边跑边喊啊啊啊啊。
这是她第一次对姜芜有所隐瞒。不知道怎么跟姜芜讲孙如蔷的这件事情,实际上,她自己也还没有搞懂,孙如蔷是她入学之后认识的好朋友,假如一开始只是当彼此是搭子的话,相处过后,她是真的拿对方当朋友。但孙如蔷居然在下车时候说那种话!
余薇薇搞不懂她的意思,这样还能做朋友吗?说出来给姐姐听,好像关系更复杂了。
再有上次的吃醋疑云,齐胸襦裙还挂在那里呢,余薇薇毫不怀疑,会是这次的前车之鉴。
她心乱如麻,再次发挥自己的转移话题大法。
“真的没有啦,洗澡洗得好热,姐姐,我去切点水果哦,你吃吗?”余薇薇从位置上蹿起来。
姜芜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神色:“好。”
余薇薇顿时大松一口气,冲到厨房抱出昨天买的香瓜。
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坚决不跟孙如蔷打一辆车,自己回来好了,那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她是个乐子人吗?
余薇薇捧着一碟瓜蹑手蹑脚回到房间时,姜芜正在脱衣服,解开胸前的第一粒纽扣,白皙的手指穿梭在笔挺的衣料里,慢慢解开那一排扣子。这清淡的动作莫名让她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姜芜似乎浑然不觉她的到来,低下头,抬起手,解开袖扣。米舒舒曾经在寝室说过,男生的性感瞬间,余薇薇竟然觉得,姜芜做这个动作的性格完全不逊色于任何盘点。
既有上位者的克制,斯文,又有一些禁欲的气质。
她脱掉衣服,露出光洁的肩头,余薇薇下意识想起,往常她是怎么靠着,在那上面亲吻的。
起先在酒吧里喝的酒精好像起了作用,余薇薇感觉身体某处有些发热,某种靠近对方的欲望让她感觉有些灼热。
余薇薇端着盘子走近一些,举起一个叉子:“姐姐,吃瓜吗?”,目光带着暗示地流连在姜芜身上。
姜芜却只是温柔一笑:“你吃吧。我去洗澡。”
“吃完再去刷一下牙,知道吗?”
余薇薇怔然:“哦……”
她有些不适应,平时如果她这样跟姐姐说的话,姐姐一定会俯下身,卷走她叉子上的水果,再亲亲她,才会去洗澡的。
内心怅然若失的余薇薇转过头,看向浴室的方向。
水声响起。
余薇薇听了一会儿,在估摸着姜芜快要洗好之前,大口解决掉盘子里的瓜,刷完牙,确定自己浑身香香的,才躺上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