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烟掉裤子上又把自己烫了。
手忙脚乱提好裤子,抬头刚要骂,看见段潮伸出舌头慢慢把手上沾的精液舔了。
“一直给你含到怀上你的种。”
09:别跟我装死
b什幺的艺人真给弄到阿薇生日会上去了。
段潮都开口了,冉文熙哪能不给这个面子。
阿薇和小姐妹们集体疯狂了,一晚上尖叫就没停过,压根就把徐泰阳给忘了。
连阿广都举个小荧光棒在舞池里蹿得跟猴子似的,剩徐泰阳自己坐二楼寂寞地喝酒。凌晨的时候常东原过来照个面儿,招呼一下也就走了。
毕竟是段潮的副手,很多事情做决断的是段潮,但执行的却是他。
徐泰阳现在看见常东原首先就想起段潮。
他觉得这样不行。
一两句话就给他撩拨得神经断线,趴到段潮身上狂送胯,一门心思地想把他“日服了”,这不就真成了小狼狗了?
日一次也就罢了,两次、三次都他妈快日成习惯了!
再说了,他一个男的有什幺好日的?舞池里的大妞多棒啊!
还能生儿子呢!
“给你含到怀上你的种”——段潮说这话的时候,西装穿得严丝合缝,优雅地张开手指舔他的精。
徐泰阳一下子就把手里啤酒罐捏扁了。
就不能联想,想完就糟糕。
他脑子知道是想象,他老二不知道啊。
“嗡”地一下,手机震动给他吓一跳。是个陌生号码的消息。
徐泰阳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
状似无意地瞄了下四周,确认安全。靠回沙发座位上轻轻划开页面。
消息内容差点没给他气得把手机摔了。
四个字:赔我内裤。
这还能是谁,被徐泰阳一晚上毁了两次内裤的段潮呗。
徐泰阳回:你他妈怎幺有我手机号?!谁他妈出卖我?!
段潮:集团内部通讯录出卖你。
徐泰阳:我他妈怎幺不知道有这个玩意儿?!
段潮:因为你是狗脑。
徐泰阳觉得打字儿不过瘾,必须电话骂他。
“别他妈骚扰我!”
段潮很委屈,“小狼狗,现在凌晨三点,你给我打电话,谁骚扰谁啊?”
“你滚,谁大半夜给我发消息的!?”
“好好好,都是我错……呜哇……!”段潮在那边悉悉索索不知道在干吗,忽然低呼了一句,无比嗔怪地说:
“小狼狗……都湿透了……这比上一条还糟糕。”
徐泰阳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在沙发上坐半天,伸手在外套里找了一圈,没有;
上衣兜、裤兜,还没有;
起身出门去停车场,在车里趴着找半天,在自己座位下面找到了。
段潮给他的那张卡。
弹弹灰,翻出皮夹,塞里面了。
骚货,要不把你日得哭爹喊娘跪着求饶,老子都不姓徐!
金项链到底是没送出去。
回去看见阿薇把自己送她的手链当场撸下来塞给b什幺的小白脸,徐泰阳就觉得自己是该找个老中医看看了。
回家扔抽屉落灰,也他妈不给白眼狼。
过了好几天,从脑残粉状态平静下来的阿薇才发觉徐泰阳的冷淡,跑回去又哭又闹又撒娇问自己哪儿做错了。
徐泰阳问她手链呢?
阿薇心虚,马上又强辩,你送我就是我的了怎幺着你还差个手链钱!
徐泰阳说你他妈一个生日值十几条手链了,老子是心里不痛快!
阿薇眼珠子一转,娇滴滴地往他衣服里伸手:那就让你痛快痛快~
徐泰阳正开着车呢,晚上的市中心主路,差点撞了。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