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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心事(1 / 1)

这让她痛苦不堪,却也无办法可想。

姚轻歌这几天可以说过的很是糟糕,整个人有一种颓废的邋遢感。

地上到处是红酒瓶,还有散落的衣服,房间窗帘没拉开,屋里一片漆黑。

她踩着地上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没过多久湿着头发,裹着浴巾出来。

姚轻歌四处翻找自己的手机,找了一会儿以后,她开始暴躁。

烦躁的甩着手边能拿到的一切,地上的红酒瓶被她一脚踢出老远,最后终于在一堆衣服底下找到手机,打开一看黑屏。

估计是没电了,找到充电器,接上电源,显示电量的图标开始旋转。

姚轻歌等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给侦探社的男人打了电话。

电话被接起,没等对方男人说话,姚轻歌暴躁的开口:"人找的怎么样了?找到没有?"

男人被姚轻歌暴力的声音吓一跳,弱弱开口:"小姐,这个不好找哒。"

"只有一个名字怎么找哒,你要给我时间哒。"

姚轻歌听到男人的话,二话没说就挂了电话。

她抚着头静静的蜷缩在黑暗里,像只无助又脆弱的猫,似乎只有这样蜷缩在黑暗里她才能感觉安心。

手机屏幕亮起,是沈从文,姚轻歌蜷缩着像是没听到,手机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姚轻歌才轻轻的挪动一下,接起电话。

那边沈从文没听到声音,以为电话没有接通,准备再打的时候才发现,电话是接通的。

沈从文轻声"喂"了一声。

这边姚轻歌过了很久,才说话:"喂……有事……?"

沈从文听到姚轻歌声音,才确定姚轻歌是拿着电话的,他说:"我找到你说的唐景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

姚轻歌听到唐景的名字,人明显的一僵,然后说:"我今晚就有时间,你帮我约。"

沈从文答应她,约好时间就给她来电话。

姚轻歌从地上起来,坐的太久腿麻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上一直传到脚下。

姚轻歌歇了一下,单脚跳着去开灯,收拾一番准备出门。

餐厅里,唐景和沈从文早早的在等,姚轻歌过来时,唐景和沈从文聊的正好。

看到姚轻歌,唐景惊讶的张大嘴巴,对姚轻歌就是一番夸赞。

确实,姚轻歌也当的起他这番夸赞,她确实长的很美。

姚轻歌不太擅长和人相处,她这次赴约,不过是想打听杜鹃。

让姚轻歌失望的是,唐景和杜鹃也没有联系,高中毕业后,大家都去了不同的城市上学,后来就没有了联系。

说是没有联系,也不过就是杜鹃和大家没有联系而已,其他人偶尔还是有联系的。

知道姚轻歌在找杜鹃,唐景表示愿意帮忙,说是在认识的同学那里,也帮姚轻歌打听打听。

一趟出来没有半点收获,姚轻歌心情又沉重了些。

期间杜鹃给她打过电话,只是姚轻歌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就没接。

姚轻歌拒绝了沈从文要送她回去的提议,她一个人在路上闲晃着。

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班瑜的酒吧门前。

这会儿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姚轻歌想起她就是在这里,被那个叫盼盼的女人带回去的。

想着就脚步一转走了进去。

在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见有人进来,赶紧过来善意提醒:"女士,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

姚轻歌听到服务员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刚准备走,就被在上面的班瑜瞄到了。

姚轻歌?她怎么来了?

看到姚轻歌要走,班瑜赶紧让人把她拦下。

这可不能让她走了,杜鹃那儿可是在四处找她呢。

看到人把姚轻歌拦下了,班瑜赶紧给杜鹃打电话。

这边杜鹃坐在电脑前发呆呢。

她给姚轻歌打了好多电话,她就是不接,最后还把她拉黑名单里了。

接到班瑜的电话,杜鹃无精打采的拿起电话,听班瑜说姚轻歌去了她的酒吧。

杜鹃赶紧坐直身体,问:"什么时候去的,留住了没有?"

班瑜拿着手机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下面一个人喝闷酒的姚轻歌。

"放心吧,人留下了,你来吧,路上别着急,注意安全。"

杜鹃匆匆挂了电话,收拾了一番,和家里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柳絮的孩子,是杜康的丈母娘在这里照顾的,所以不需要杜鹃做什么。

杜鹃打车来到酒吧,这会酒吧早已开始营业。

姚轻歌喝的不少,现在趴在吧台上难受。

嘴里一会儿念叨:"杜鹃……"一会儿又念叨:"盼盼……"看样子显然醉了。

班瑜远远的看着,只要有人妄图想把喝醉的姚轻歌带走,她就出面让人把人留下。

杜鹃一进门就看到姚轻歌趴在那里,她和班瑜点了点头后,径直走向姚轻歌。

看到姚轻歌难受的趴着,杜鹃伸手轻轻的给她顺着背:"怎么喝那么多……?"

姚轻歌听到声音,努力的抬眼看来人,看到是她映像中的盼盼,红了眼:"你怎么才来……"声音满是委屈。

杜鹃轻轻给她顺着后背,像是在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轻轻的一下一下又一下。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班瑜走过来,对杜鹃说:"带她走吧。"

"她好像有心事,一直喝闷酒呢。"

杜鹃点点头,道了谢:"酒水钱,下次给你结。"

班瑜挥手,让她快点走,她两的情分还在乎这酒水钱吗?

的士一直开到姚轻歌的小楼,杜鹃付了钱,姚轻歌在一边呕吐。

杜鹃从姚轻歌包里翻出钥匙打开门,跌跌撞撞的扶着她上二楼。

打开房间灯,杜鹃都震惊了,这是人住的房间?

那么美一个人,是怎么把房间作成那么脏的?

满地的衣服,红酒瓶。

杜鹃小心的避开地上的东西,把姚轻歌送进浴室,水温调好,给浴缸里放水。

姚轻歌就扶着门框站着,杜鹃怕她一会儿摔跤了,让她坐在马桶上等水放好。

杜鹃出去把外面房间收拾了,衣服丢进洗衣机,红酒瓶拿出去放到客厅,又把床单拉拉好,这才又回到浴室。

姚轻歌已经由坐在马桶上改为趴在浴缸边上了,身上的衣服也散落在一边。

浴室里灯光不算明亮,被温热的水汽一蒸,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赤裸的女人趴在浴缸上,头枕在手臂上,微闭着眼睛,脸上是惬意的舒适满足感。

杜鹃无奈的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但眼神依旧温柔。

几缕秀发散乱的落在脸上,给这人又添了慵懒零碎的美。

浓黑蓬松的波浪秀发,披散在消瘦光洁的后背上,秀发的黑和背部的白形成鲜明对比,让杜鹃看了移不开眼。

视线往下,紧致的臀,修长的腿,无一不在告诉杜鹃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美。

杜鹃的眼神黏腻的粘在姚轻歌身上,温柔的,肆掠的,也带着无尽怜惜和爱意。

就是这个女人啊!让她苦等十年,到现在还是没有认出自己。

许是杜鹃的眼神太过炽热,那趴着的人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眼,歪着头看她。

眼神迷离恍惚,像是误入丛林的小鹿,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来人,眼神胆怯又有些倔强,惹人怜爱。

杜鹃走近姚轻歌,扶她起来。

姚轻歌的好身材杜鹃不是第一次看到,即便是看过一次,现在再看,杜鹃依然觉得姚轻歌的身体,是她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也是她最爱的那一个。

或许可以说,无论再看多少遍,杜鹃依旧会为这个叫姚轻歌的女人倾倒,不管是脸还是身材。

姚轻歌很乖,很听话,杜鹃让她在浴缸里坐好,她就乖乖坐好,不吵也不闹。

只是那眼睛一直看着杜鹃,随着杜鹃的动作在动。

杜鹃转身去给姚轻歌找浴巾,姚轻歌以为杜鹃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

眼神有些着急也有些委屈,怯怯的说:"别走……"好像生怕杜鹃走了就不回来了一样。

杜鹃蹲下,眼神平视的看着姚轻歌,她捋着姚轻歌的头发,声音浅浅温柔,像是哄孩子:"我不走,别怕,我去给你拿浴巾。"

姚轻歌执拗的拉着她,不让她和走。

现在的姚轻歌看起来有些脆弱,还有一点憨憨的,太可爱的。

杜鹃看姚轻歌红红的耳尖,哎呦!这人还害羞了!

杜鹃不走,但也不能让姚轻歌一直抓着她不放吧。

"你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不走……"杜鹃柔声细语的哄着。

姚轻歌别扭的转过脸,不让杜鹃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嗫嗫的说:"一起洗……"

杜鹃听后失笑,这人太可爱了,想邀她一起洗,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

杜鹃的一笑,温柔的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的吹动泛着绿意的柳梢,挠在姚轻歌的心头,痒痒的,酥酥的,也麻麻的。

让人抓不住实际的感受,却也明确的能够感觉到,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骚动着。

杜鹃褪了衣衫,迈着修长的腿跨过浴缸边缘,不知道姚轻歌看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意迅速升腾……

杜鹃轻轻坐下,笑着调慨她:"你不是产科医生吗?什么没见过,怎么还脸红?"

杜鹃的动作撩动浴缸里的水,在浴缸里来回晃荡,拍打浴缸边缘。

姚轻歌感觉,她现在就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独自徘徊在一望无际的黑暗海面上,水波一浪高过一浪向她拍打过来,就像妖怪。

而她,只身独坐木舟,黑暗将她紧紧包裹如坚硬的茧,在这无望无边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抓不住任何可以救命的稻草。

你看她多么孤独,多么渺小,又是多么无助。

突然有人,破开这黑暗,让她得见光明,对她伸出了救援之手,带她离开这满是妖怪陆离的黑暗深渊。

顺着感觉,她看到了杜鹃的手,纤细修长,有些不正常的白,青筋隐在皮肤下隐隐可见。

但这手确是那么温柔,那么有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带她离岸。

姚轻歌怔怔的顺着手往上看,然后目光停留在了杜鹃胸前。

感受到姚轻歌的注视,杜鹃看向胸前,问:"怎么了……?"

姚轻歌还是刚才一副怔怔的模样:"好大……"

杜鹃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微微一笑:"喜欢吗?"

姚轻歌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有些嫌弃:"它怎么不长,那么小?"

杜鹃这次笑出了声,是真心愉悦的笑,她真的没见过那么一本正经开黄腔的人,太可爱了。

姚轻歌见杜鹃笑,问:"你笑话我?"

杜鹃赶紧摇头:"不是,是觉得你太可爱了。"然后她很认真的看着姚轻歌说:"你不小,一点都不小,就是我喜欢的大小。"

"你看,我一掌都握不住。"

说完像是怕姚轻歌不相信一样,伸手握住,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姚轻歌愣愣的看着,然后点头,又看杜鹃:"但是你的……是真大……"

这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人的比她大。

杜鹃笑眯眯拉过她的手:"要摸摸吗……?"

气氛逐渐升温,姚轻歌慢慢靠近杜鹃。

杜鹃看着姚轻歌慢慢靠近,心若擂鼓,她知道,她心中的期待就要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杜鹃静静的等着那人向自己靠近,不动声色,像是狩猎者等待她的猎物,自己主动把自己献上来,而她成功等到了。

姚轻歌在她脖颈间,轻轻浅浅的舔着,用牙齿蹭着,一路往下。

杜鹃抬起头,脖颈扬出优美的幅度,方便姚轻歌动作。

牙齿咬过的地方密密刺刺的疼,杜鹃依旧看着姚轻歌在她身上作乱,没有半分不悦。

脖子,锁骨,到处都是粉色的牙齿痕迹,姚轻歌还在往下。

一声呜咽,出自杜鹃的口,姚轻歌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睁着无辜的眼神看她:"疼了……?"

杜鹃轻抚她头:"没有,你继续……"

姚轻歌复又低下头,杜鹃看着胸前峰顶的牙齿痕迹,和在灯光下泛着的水光。

这人是要报复她吗?这个痕迹咬的那么深,看的那么明显。

杜鹃失笑,这人一定是记着刚才,自己比她大,连这个都要比较,像个小孩子一样。

杜鹃侧着身体稍稍抬一抬,把这边也送上。

这次姚轻歌没咬,杜鹃估计她应该是舍不得了。

姚轻歌的手像是带着魔力,所到之处让杜鹃有种酥酥麻麻的颤栗感。

这颤栗感,像是电流走过杜鹃四肢百骸,折磨的杜鹃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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