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懂得如何爱人,哪怕那个人是周羡安,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千百次想要劝他放弃。她自是身边何人都无所谓,自然不会懂他们为何要非一人不可。
白术断不能想到,正是因为她爱了太多人,在他眼里看来的无谓,于她而言只是痛苦。
白榆没有否认,没有反驳,这只手被他紧紧抓着,她抬起另一只,轻轻抚上他的侧脸。
“你说得对。”
他不料她会直接承认,被沾湿的睫羽一眨不眨。
“可是白术,我和你做那些事,不是因为想从你那儿得到什么。”
当然是因为喜欢。
然而她盯着近在眼前被泪划过沾上水光的唇,想起他明明早就破防却不服输地瞪向自己的眼睛,喉头有些紧,及时收住了话头,差点就空亏一篑了。
“我看着一匹狼长大,是想让他制霸荒野,而非困在身边守护不需要守护之物。”
“你装什么清高。”白术蓦地将她另一只手腕也捉住,话音讥讽,“就长我两岁,真把自己当我长辈了。”
他的直截了当霎时让她的说教变得窘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把我当弟弟,那你这照顾弟弟的法子还真独特。有你这么睡弟弟的么?下面的水溅得弟弟满身都是?”
他这一套破罐破摔行云流水,白榆瞬间恼羞成怒,面色急迫,却也一点办法也无,欲言又止。
“怎么,你也知道没理?”
她彻底泄了气,又注意到他比先前略微干涸的唇,凑过脸探舌舔舐了一下,满是他心底的苦咸味。
后脑攀上大掌将她狠狠按住,他反过来对着她作案的唇舌猛烈啃噬,需得叫其长长记性才行。
两只手腕上的力道都转移到了她身后,死命将她绑在他胸前,激烈的吻让气息带动躯体轻微摩擦着,在报复性的行为中变得暧昧起来。
渐渐的,两人似乎又开始较量,不断在被咬和咬回去之间反复。
白术掐着她的后颈分开时,她正沉溺其中未及反应,慢慢掀开眼皮,交相喘息。只隔着睫羽交错的距离,他哑声道:
“白榆,我想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