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要躺下。
厄梨吧嗒吧嗒嘴,鼻子襟起来小狗儿似的左右嗅嗅,往前挪动两步儿有些嫌弃:“啥东西臭呢?”
一股子发馊的味道。
摆摆手,床上人哼哼儿两声儿要睡:“诶……自己玩儿去,让哥睡个消停觉。去去……”
厄梨擦擦抹抹了一气,只把床上还睡着的人当是不存在的,给收拾的明亮了才又顺着楼上楼下挨屋儿都检查了一遍。
还好,不至于都跟他哥卧室一样乱,厄梨挨屋大致擦了一遍后就从冰箱里翻了唯一一袋儿还没过期的圣安納卷面包吃了。
就了两口自来水,这个家啊……
厄梨叹气,把一冰箱的过期食物拾到拾到全扔进了垃圾桶。
憋一眼占据大半空间的各品牌啤酒,咬咬牙,厄梨也给扔了。
时候也不早了,天刚擦黑时候厄梨刚刚睡下,楼下的人也该开始出去工作了。
楼下啪嗒啪嗒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响,隐约听得见。还有时不时便高亢的女音儿,正唠叨着什么放谁鸽子啊,投资商很不满意,你能不能钱到腰包再生事儿,还有你是一天不闹绯闻就难受是么之类的抱怨话……
还有男人那轻佻得不当一回事的安抚,都吵的厄梨一直睡也不安稳。
房门被推开,也没打灯,厄梨正处于意识模糊之即,迷迷糊糊的就见一个高大人影儿奔他床头来了……
下意识的就往里头缩了缩,厄梨忍不住又回想起来阎犀那诡异的调调儿:“……他的手指到处找不到,没办法放进坟墓。他的头远远滚到床底;他的腿和手臂,在房间里到处乱丢。”
“厄梨。”晃晃人:“我这马上要飞香港,你这几天自己先玩儿着吧。”
“卡我给你放这儿,密码六个零。身边儿没个人跟着就别往市里头跑,出门口罩带着。”
“嗯嗯嗯……”厄梨听着进来人的动静才送了一口气,抬起脑袋对人沉沉的点了点头。
“行了,你接着睡吧。”男人转身走。
“诶,哥。”厄梨喊住人,小声儿嘟囔:“你这不闹鬼是吧……”
消停不了两天半。
厄梨在这偌大的空洞洞的别墅里蜗居了才两天,心就痒痒的呆着闹心了。
其实厄梨是最能宅得住的,只是这里水电网都不缺,独独就却能吃食的。厄梨从垃圾桶勉强翻出两桶才过期不久的今麦郎。
摸摸自己从早干瘪了一天的肚皮,直到再拖不下去的咂咂嘴,厄梨才不甘愿的放下手里的书准备出去觅食。
从网上得知阎犀昨天就已经回来了,厄梨也不知道自己存的是啥个心思,关机就再没开开。心有点儿静不下来,肚子还填不饱,可给人闹心坏了。
“三斤肉包子。”
“三斤?”
“啊,三斤!!”
“同学,你说三斤猪肉的?”
“恩,对,三斤!!”
厄梨付钱给满脸不可置信的老板,提上包子转身走了。
又在老板不解的视线下折了回来:“恩,再给我来斤素的吧。”
“就韭菜的。”
老板摇摇头:“同学,你家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