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可以就像阎犀想的那样,游览欧洲的每一个国家,厄梨要看过他喜欢的全部美丽建筑。
现在每天清晨一睁开厄梨都很开心,高兴了就咯咯咯咯的乐,在外被人宰了很委屈就打电话和爱人阎犀抱怨抱怨。
听那人焦急的哄着自己,生怕自己多么难受。
厄梨喜欢这样,喜欢阎犀把他捧在手心儿里的感觉。
喜欢现在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和他的爱人通过的每一通电话。
每天都是鲜活的,色调色彩对比强烈的水彩画,让他心情轻快放松,无时无刻不像嘴里含着一块儿甜糖,要甜化自己的一样。
街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里,厄梨兜兜转转回到北京住去了法兰克林阎犀的房间。
还能嗅到阎犀的味道呢,冰烈酒,还有隐隐的烟草与阎犀头梢男人的干爽。
好真实,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真实。
厄梨其实知道,哪有什么味道,这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和柠檬空气清洁剂。阎犀离开好久了,味道早就不见了……
厄梨还不肯睁开眼睛,贴在枕头上嗅着,晨光透过窗子,厄梨蜷缩的身体展开来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唔。”叮咛一声儿,突然皱眉头,感觉心里好难受。
“不许皱眉。”
眉头被一只大手抚过,熟悉到已经成了习惯的味道,厄梨睁开眼睛,还是不能适应阎犀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边。
“怎么还做梦呢?”阎犀宠溺的捏了捏厄梨鼻头,本想厄梨会扑进他怀里吻一吻,不曾想这让他想念的爱人却是灵魂出窍了一般,无奈的冲厄梨一摊手:“宝贝儿,还不过来抱抱我么?”
厄梨嘴一瘪,向前一蹿,整个人挂到阎犀身上一样的。
清爽的脚丫被阎犀握在手里摩擦着,人看起来疲惫又颓败,胡茬都没挂干净,西装里的白衬衫也都发皱了。
领带挂在脖子上,厄梨双手轻轻的一拉扯,领带便被抽了下来,厄梨双手捧着阎犀瘦了些许的脸颊,回应人热切而炙热的舌吻。
阎犀给憋够呛,为了就和中国的时差和厄梨通电话,阎犀在美国的工作便是日夜颠倒的。
尝过了厄梨身上的美好,阎犀自己解决需求也是再也不能满足。
无比需要着厄梨的甜美紧致,想要厄梨的一切。
想那双手摸着他安抚,厄梨滑滑的舌头与他的勾缠,那双长腿勾在他腰上迎合他的需要。
阎犀不停亲吻着厄梨身上逐渐露出白的皮肤,嗓音儿黯哑,如同兽一般索求的鸣叫。
厄梨的动作也颇为急切,拉着阎犀不让人离开。
就连阎犀起身脱个衣裳的时间也不给,双腿急忙勾住阎犀的腰,一点一点由着阎犀伸手脱自己身上的t恤。
乳.头被人捏住,厄梨拱腰眯眼舒服的哼了哼儿:“阎,阎犀……”
“恩?”阎犀已经全.裸。跪在厄梨胸前不停舔吻,听人叫唤自己便一路咬上去,一口咬住厄梨嘴角,阎犀晶亮的黑眸子看着厄梨柔情的询问。
“亲亲我。”厄梨微微的抬头去看阎犀,一手羞怯的摸自己另一边被阎犀冷淡的乳.头,眼神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