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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人偶娃娃(女裙/阴蒂束缚/全身拘束装进箱子里)(1 / 1)

晏世凉记得自己买过一个人偶,金发碧眼,是个男人偶,穿着一身白西装,关节圆润,笑脸可人。用一个棕色的皮箱装着。他买了下来,不是因为多喜欢,只是提着走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就像他把一个人的生命的封进了这狭小的皮箱里,束缚着,归他所有,随他摆弄,他喜欢操作和支配的感觉,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愉快。

晏世凉说要把唐道晴当个人偶娃娃玩,缚紧了装进巨大的皮箱里。

“唐少爷好漂亮。当我的人偶娃娃如何?”晏世凉把唐道晴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唐道晴全身发软发烫,只能任由晏世凉摆布。他身上被人套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纱裙,胸口几乎只有一层纱覆着白皙的皮肤,点缀着些许彩色水钻,露出两条手臂和大腿,那裙子本就是晏世凉准备来给赌场那些卖大腿和卖胸乳的舞女用的,裙子短小,几乎遮不住唐道晴的下身。

唐道晴硬挺的鸡巴翘在腿间,把那薄裙顶起一个弧度,管不住的鸡巴水把裙纱润出一小片水色,女逼和阴蒂也露出大半来,鲜红湿热。他腿被晏世凉分开来,穿上了紧实的白色丝袜,女人的衣装用在他身上到底太小,收口的地方用一根红色的袜带绑缚着,将人笔直修长的腿勒紧,白皙的肉微微鼓出来些许,素白的袜子透出几许肉色,倒显出几分情色的肉感。

唐道晴反抗不得,只能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任由晏世凉装点自己。他身上全是殷红的蜡液凝结的痕迹,大片大片的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在苍白而刺眼的白光下,那蜡上裹着一层暗光,仿佛在他身上缀满颜色深重的宝石,又像是一身的伤血。淫靡、艳丽、华美而又残虐,仿佛他是晏世凉一手造就的艺术品。

他正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被人赏玩。

“你你怎么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喜欢玩这种打扮人的游戏?”唐道晴的下身和鸡巴被堵着,出不了精液也喷不出水,软穴里的媚药和姜汁还在灼烧着他敏感的神经,把他弄得全身发软发痒,情欲煌煌地烧着他。他生生地熬着忍着,他憋得辛苦,连眼尾都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绯色,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交叠摩擦,想要纾解腿间的热痒,却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把那条红色的袜带给蹭了下去,顺着圆润的小腿往下滑,软软地垂挂在他被白袜裹紧了的脚趾上。

晏世凉看着被情欲煨得熟透了的唐道晴,并不理会人无力的嘲弄,只微微笑了笑,捡起那条袜带在人脖子上绕了一个圈儿,手指灵巧地一翻,就在人喉结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唐少爷,或者说,唐小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果你现在就去卖大腿,也许有不少客人愿意把钞票塞进你的骚穴里。”

唐小姐,小姑娘。唐道晴被这个称呼羞得面色绯红。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只能眯着眼,打开腿坐在洗手台上,发出破碎而又充满情欲的喘息。

他一会是母狗,一会是母鹿、一会是死蝶、一会是小姑娘一会又是唐小姐

说到底,他只是个可以随意被人亵玩的婊子罢了。晏世凉想他是什么,他就得是什么。

晏世凉不再理会唐道晴,只把摆在地上的皮箱打开。那箱子很大,且差不多是个正方形,箱子顶上有两个圆洞,如果唐道晴可以拼命把自己蜷缩着放进去,他倒不至于闷死在里面。那箱子里还有好几条拘束用的皮带和皮扣,方才张灿说这玩意是用来装尸体的,眼下看来,倒是活人和尸体都装,真不知道晏世凉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干什么恶事。也许他曾经把人装进过这种箱子,然后沉进了江底。

“唐少爷,对于你这种四处发情的贱母狗,我都不敢找根绳子牵着你走,不如把你放进箱子里,当个箱奴,你哪也去不了,再也跑不掉。”

晏世凉说着,便强硬的将唐道晴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塞进了人嘴里。唐道晴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推拒,却不料舔了自己一嘴的淫汁蜜液,呼吸间都是自己下体腥臊的气味,淫靡不堪。

“喜欢吃自己的水?小母狗,每次你舔自己内裤的时候,腿和鸡巴都抖得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兴奋?嗯?”晏世凉说着,手指伸进人裙底往穴口摸去,那里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的,水也擦干净了,变得干燥而湿热,只晏世凉冰冷的手指不住地在人柔韧滑腻的皮肉上打转,惹得唐道晴不自觉地收缩活动着穴口,探出头来缩不回去的阴蒂充血鼓胀着,被玩成肿胀殷红的一粒熟果含在腿间。

晏世凉觉得那弹软而又敏感的蒂珠有趣,便捏在指间揉搓捻玩,搓磨得越发熟热红软,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楚地摇着头,眼睛轻轻一眨,竟是爽得落泪。他真希望晏世凉现在能好好玩他,操他,就把他摁在洗手台上,后背贴着镜子把他操哭操透。他以前是如此抗拒着晏世凉的淫辱玩虐,而现在,他却饥渴极了,一双眼睛蓄着水,忍不住去往晏世凉的下身看。

以前,唐道晴看人,目光从来都是清朗如月,微微的,但着点疏离而淡漠的笑意,温和谦顺的眼神,却从不在人身上多做停留,只轻烟般的在身上轻轻一扫,又倨傲地移开。那是站在高处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而如今,他一双眼睛却是痴迷地盯着晏世凉的胯间,痴痴地,想着男人那根粗长硬挺的大鸡巴。他太想要了,太想晏世凉狠狠欺负他了,哪怕不是操他,而是再像上次那样用马鞭凛冽地罚他的骚批呢?

他真希望晏世凉笔者而修长的腿上还像以前那样,用一根腿环在小腿上绑上一个小圈,扣着一条通身漆黑的马鞭。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抽出来把自己打得瘫软在地上敞着身子,就像个人形喷泉似的连连喷水。

“想被操了?骚母狗。”晏世凉眯着眼,玩味地看着唐道晴,他夹着唐道晴阴蒂的手力道不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把人撩拨得浑身发软发颤。唐道晴被欲火烧得难受,竟是坐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便瘫软地靠在冰凉的镜面上任由晏世凉抚慰他,亵玩他。

晏世凉冷笑着瞥了一眼唐道晴下贱的淫态道:“我把你这颗骚阴蒂也绑起来,一直让它骚呼呼露在外面如何?”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慌乱地摇着头,竟是讨好地,挪着屁股用自己暖呼呼的肉逼去蹭晏世凉的指尖,向男人乞怜,让人不要再欺负他了。

“送你一枚戒指吧,唐少爷。”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是从自己手上取下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尾戒来。他素来是个喜欢修饰自己的男人,身上小玩意挺多。晏世凉将那戒指取下来,手指狠狠挤着人蒂珠拉扯着,残忍地把那肥软熟热的小玩意扯得细长,从两瓣柔软的阴户里拉出来,激得唐道晴弹起腰挣扎起来,晏世凉手一抬,便将手上的银色尾戒死死地拘在了人阴蒂根部,将那饱满多汁的肉粒圈箍成了一个勾人而充满欲色的圆润的形状。

唐道晴以一种屈辱而可怜的姿势被晏世凉塞进了皮箱里,他全身都被红绳绑缚得动弹不得,又被皮箱里的皮扣死死绑住了脚踝、手腕、脖颈、腰腹,他就像一件被包扎好了的礼物。

唐道晴躺在皮箱里,悲哀而凄楚地望了一眼晏世凉。

晏世凉还是那样,微微眯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点戏谑而优雅的冷笑。他偏了偏头,在合上箱子的那一刻,笑着说:“晚安,唐少爷。”

唐道晴被裹缠在一片黑暗里,他全身都被紧缚,口腔、鸡巴、女批、阴蒂每一个地方都被晏世凉堵住。他身体里的媚药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渴望万分却无法纾解。他被束得太紧了,别说像个下贱的妓女似的用手抚慰自己了,他现在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也不敢挣扎着发出任何响动,让人察觉到箱子里有人。

因为晏世凉对他说:“唐少爷,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把箱子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

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被情欲烧得神识昏聩,意乱情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受着箱子被人抬起来,把自己颠来倒去,一会放下一会在地上拖行。晏世凉要搞什么,他不知道,他被弄得晕头转向。而且,他想尿,想得要发疯了,膀胱胀得要命,可奈何他全身每一个能尿的地方都被拘束了,无论是鸡巴还是女逼。他只能蜷缩在箱子里,动弹不得却又努力地鼓着自己的女逼,试图尿出来为自己纾解。

可是,他真的能尿吗?他尿了箱子就湿了,他会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和自己的骚尿一直锁在一起。外面的人会知道他尿了吗?他不敢想象。可是,他真的太胀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胀坏了。

于是,他只能晕乎乎地,压低着声音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哽咽,继续缩着自己的女逼,鼓鼓地磨蹭着那枚残忍而小巧的银环,想要自己尿出来,就尿一点,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想纾解膀胱的饱胀,也想再次体验女逼尿尿的时候,温热的尿液冲刷过自己敏感而纤弱的神经的时候的快感。

可想着,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抚上了自己后穴,在自己柔软敏感的穴口打转,指尖时不时地,伸进去些许,去抠挖自己敏感的媚肉。惹得他在皮箱里颤颤发抖。

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唐道晴惶恐地想着,却恍然间想起,是那个皮箱后面的小洞。皮箱顶上有一个小圆洞,那是防止他憋死在里面的。后面的呢?这个洞竟然正正地对着他粉嫩而脆弱的后穴,让他的穴眼暴露在外,但却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但是,玩弄被情欲缠身的他,勾得他情热难耐却求而不得来说,已然足够了。

甚至太多了。

毕竟晏世凉只是想要他难受,不想他这么快得趣了。

他感受到,那根手指正一点一点地往里伸,要去碰他的腺体,去指奸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把他在箱子里玩得欲死欲仙。

“你衣服是怎么回事?”贺华珏翘着腿坐在一张天鹅绒的软椅上。他支着头,夹着支英国雪茄,还是那副冷漠而倨傲的神色,锋芒毕露的眼睛,睨睥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掀眼帘,轻慢地瞧了瞧晏世凉那身水痕未干的黑西装。

晏世凉衣服上全是水。都是方才唐道晴咳在他身上。他刚叫人抬着箱子从洗手间出来,就有人跑上来传话,说贺华珏找他。晏世凉听了,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贺大少爷又要和他扯什么闲账。

自从他差点被人凿开整个后背,剖出脊骨后,他就恨透了贺华珏,但奈何他是贺先生的长子,又是官门,他动不了他。贺华珏呢,他出于傲慢,也不怎么和人搭腔。倒是贺文玉,时不时地,就捻着把扇子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眯着眼,一身浮华,问的永远只是那句话:“和我玩玩?晏世凉。”

“刚才在洗手间,自来水的维修有点差错,我一扭水龙头,溅了我一身。”晏世凉叫人把皮箱放在他身旁的沙发软垫上,兀自擦了洋火点燃了一支细烟卷。他吸了一口,烟雾莽撞地在肺里流窜,他最近太忙,太疲倦了,一下子,肺腑里一阵抽痛,竟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晏世凉那次受伤,整个脊背连带着心肺都受到了重创,血流得到处都是。那次之后,晏世凉就总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也不知他怎么的还敢抽烟。

贺华珏一直挺恨晏世凉。

但实际上,在剖晏世凉骨之前,贺华珏并没有恨得那么厉害。

起先,他只是忌惮他,因为自己父亲,比起他这个长子,倒是更看重晏世凉这条犬。那时候晏世凉太狠了,狠得连他都害怕了。他明白了,晏世凉不是他家的犬,只是一匹栖身在他檐下的狼。

但实际上,那时候贺华珏自己也分辨不清,他畏惧的,到底是晏世凉的狠厉,还他父亲那望向人的时候,那暗带欣赏的眼神。

是,晏世凉每次死里逃生,一身是血的回来,都会站在贺先生的书房里,不咸不淡地说:“贺先生,世凉尽力了。”

他并不邀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伸手,递出一个物件——他杀死的人的贴身物件,沾着殷红的血。那时候,贺先生总是道一声好,微微眯着眼,几分欣赏,暗自快慰,他父亲目光灼灼,却看得贺华珏心冷。

他争不过晏世凉,他不够狠,因为他想活。

但晏世凉不一样,那时候,晏世凉也想活,他必须得活,但是,晏世凉不怕死。

贺华珏偏执地想,他斗不死晏世凉,但晏世凉也不该活着。他再忍受不了有个他争不过的人,日日呆在他身边。

贺华珏虽自负,但也不过于自大,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他贺华珏并非最高的那座峰,但是一山怎能容二虎,晏世凉是他的眼中钉。

剖骨,这是他的主意,多残忍的死法。只因他忍受不了晏世凉一身是血,却还要咬着牙在他们面前站得笔直,冷灰色的眼睛映点寒意,腰也不肯弯一下。真奇怪,晏世凉若不是匹狼,怎会拥有那样冷的眼睛?

那次,他父亲救下晏世凉后什么也没说,只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好重,他脸上红了一片,错愕间,嘴角渗着血,一嘴甜腥。他听见自己爹冷冰冰地说:“华珏,你让我瞧不起。”

他知道他爹为什么打他。

不是因为怜惜晏世凉,觉得晏世凉还有用,只是因为看不起他。

贺先生半生叱咤,可自己的长子竟然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和人斗。堂堂贺家的大少爷,竟连亲自拿刀杀一条犬的能耐也没有么?

贺华珏认栽,可又觉得,那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仿佛那一天,他那脆弱而小心翼翼被维护着的自尊,也被人像脊骨似的剖去砍碎了。

“你的小玩意呢?”小玩意指的自然是唐道晴。

晏世凉冷冰冰地一笑,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么?刚刚不知道喝了什么脏东西,胃疼,我叫人送他去医院了,让他好好吐一吐。”

贺华珏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晏世凉只嗤笑了一声道:“贺部长是有话要和我谈吧?说来,贺先生对这里可还满意?”

晏世凉说完,也不去看贺华珏,只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皮箱的那个小洞里抠挖起来。唐道晴粉嫩而紧窄的后穴就敞在那里,因着情动,可怜地瑟缩着,隐隐可见里面粉红的媚肉在蠕动着,裹着层晶莹的水儿,湿润柔软,欲求不满地嗦弄着空气,似在渴求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它,让他舒服,把他喂饱。

晏世凉的手指刚一进去,那后穴里的柔韧的肠肉便热情而火热地裹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着,去吮吸着晏世凉冰冷而修长的手指,邀着人往自己的深处带。唐道晴渴望至极地活动着自己后穴地软肉去讨好晏世凉,紧紧地吃着人手指不放。

唐道晴被全身拘束着锁在漆黑狭小的箱子里,呼吸间全是自己身上淫荡的骚味,他整个身子都被淫欲支配,无暇思考,更无法去听人谈话,只舌尖止不住地,去舔舐吮吸着自己内裤上的淫汁蜜液。他渴极了,媚药和姜汁弄得他晕头转向,他太想要了,想得要疯了,他知道晏世凉在和贺华珏这个刚刚喂他一嘴精尿的男人谈话。他们在聊生意,在明争暗斗。

可意乱情迷,求而不得间,唐道晴竟然忍不住幻想,晏世凉如果就在这里,把箱子打开,真的像抱着个淫荡的人偶娃娃似的,让他穿着这身下流的衣裙,把他抱在腿上,当着贺华珏的面把他抱在怀里操,让他当着男人的面摇着腰肢,上面产奶下身潮喷射精,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贺华珏会怎么样,他会一起来操弄自己吗?自己有两个穴,他们可以把他夹在中间,一起操他,玩弄他的奶尖,磨挤他被蜡液封住的阴茎,或者把他摁在会客厅的长桌上玩弄他,绑着他榨汁,让他不断地流水,躺在精尿里哭泣求饶,把他填得满满当当,高潮连连,成为一个被玩坏的骚货。

贺华珏会操他吗?也许不会,但他会比之前用勃胀发烫的鸡巴抽他脸的时候,更狠更重地玩弄他,直到他一边隔着西裤用脸蹭贺华珏的鸡巴,一边求饶说:“贺大少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把您的精尿吐出来,求您,再射给我一次,母狗想舔您的鸡巴吃您的浓精”

太他妈贱了!

唐道晴在心底冷冰冰地嘲弄自己。可又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勾得兴奋无比,竟是狠狠缩了一下穴,压低了声音哽咽着,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来润湿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感受着唐道晴后穴热气的侍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便曲起手指,往深处去抚摸唐道晴的后穴里敏感的媚肉和那可爱的腺体。唐道晴的敏感点不算太深,一个饱满弹软的软肉乖顺地埋在湿热的内里,他那里乖得不行,一碰就出水,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发软,连细嫩的尿道口都微微张开,可怜兮兮地泌着热液。他想射,可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倒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纤弱的神经,逼得他浑身发烫发软。

“嗯”他快被晏世凉欺负得哭出来了。他的脸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在落泪。舒服?屈辱?还是恨?他不知道,他分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装在这个箱子里了,和情欲一起,胀得太满了。

不要,不要了不要再这样残忍地把他锁在箱子里指奸他的后穴了。他要坏了,他想被操,真的,太想了,一下子,黑暗里,他如此渴求和想念着晏世凉的鸡巴。他希望晏世凉现在就操他,再不然,就干脆把他连人带箱地沉进黄浦江。别再折磨他了

可晏世凉并不怜惜他,他照例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贺华珏谈生意,一边用手指狠狠奸弄着唐道晴的后穴。手指狠厉地磨蹭揉挤着人那脆弱而饱胀的腺体,把人后穴揉得不断出水流汁。唐道晴的鸡巴一直在抖,他全身动弹不得可唯独鸡巴因着情热,抖个不停。他落着泪,小声地抽噎,不一会,便被晏世凉奸得干性高潮。

他在箱子里动弹不得,浑身僵直。他眯着眼,他高潮了。可他无法出声,无法挣扎,只能生生受着这样的快感。他尿了,淡黄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艰难从女逼里渗出来,可才是漏出几滴,就又止住了,他不敢再尿了,生生憋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器物,没有别的感官,只有一个后穴,在承受着玩弄,那里被不断抚摸不断凌虐。以往高潮的时候,他浑身痉挛,垂死般的挺动着腰肢,像条脱水的银鱼似的,在晏世凉身下凄艳的挣扎。而现在,他仿佛被钉死在这里,快感狂潮般的席卷他全身,在他血液里冲撞,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只能承受,一动不动,死了似的,却又舒服得不得了。他是个箱奴,一个欲望的容器。

“唔”他猛然地,垂死般地挣动起来。

也许箱子被他撞得动了一下。

晏世凉感受到了,于是,他伸手轻轻敲了敲箱面,似笑非笑地说:“乖忍一忍。回去就让你舒服。”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会客厅的贺文玉瞧见了。他看着那古怪的皮箱,皱了皱眉道:“你箱子里装的什么?还是活的?”

“蛇。”晏世凉望了望贺文玉,笑着回答道:“从云南运来的,我的新宠物,一来这边,水土不服,我刚刚在安抚它。它很漂亮,是条红白夹杂的长蛇,想看看吗?贺公子?”

“滚开滚开!我烦死你来这手了,别总拿这些吓人!”贺文玉听了,脸色变了变,想起先前晏世凉把柳叶弄到他身上,威胁着要废掉他的腿的时候。

于是,贺文玉一闪身子,躲在贺华珏身后,垫着脚,把下巴搁在自己哥哥肩上,展开扇子来掩着脸,生怕晏世凉真的打开箱子让他看见里面的蛇,他压着声儿,故作委屈,有些娇气地在贺华珏耳边说:“哥,你看,他又欺负我。”

贺华珏拿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没办法,只皱了皱眉道:“别闹。”

晏世凉看着这对兄弟,不说什么,只将手指从唐道晴的后穴里抽出来,毫不避讳地,用一张手绢擦拭着上面晶亮的淫水,他笑了笑看着贺华珏道:“我给贺先生五十一巴仙的股份如何?我生意多,没工夫照应这家赌场,倒还望贺部长海涵。”

贺华珏这次来,本是奉贺先生之命,借着商谈赌场股份的由头,来打探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这赌场说是他们两家合办,但实际上,贺家也不过是出了几万块,借着贺先生的权势,给人批了张开业许可的文书罢了。

只晏世凉,斥巨资买下了天华娱乐城,又从银行里周转了30万出来,花销如此之大,应是急着要靠赌场回本的。可眼下,男人对自己的资金绝口不提,反而转手就给了一半的股份出去,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怎么也打探不出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做过多少生意和投资。

狡兔三窟,晏世凉藏得未免太好。他真就如此巨富?

想要他垮台,吞掉他的资产想来并不容易。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的态度,知道往后再谈也问不出更多,反而叫他露出破绽。晏世凉是个精明至极的人,他是什么目的,难道这个男人还看不出来么?

于是,贺华珏并不多说什么,只倨傲地瞥了一眼晏世凉便拉着贺文玉离开了。

晏世凉见人要走,也不挽留,只站起身来,吩咐张灿送贺家的两兄弟离开。等他们走远了,他才有些恶劣地,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敞露在外的穴口,冷冰冰地说道:“唐少爷,这么喜欢乱动?既然如此,回去以后,我教你跳舞。”

“在绳子上。”

晏世凉说要教他跳舞,在绳上。唐道晴被锁在皮箱里,听得并不分明,他被情欲磨得昏沉,一刹间不知晏世凉说这话到底有何用意。

他并不是个擅长跳舞的人,他身体特殊,知道有些人跳着跳着就到了床上。他有秘密,因此不沾风月。但奈何那时候交际场上都是些新派的人,喜欢去跳舞厅,要跳交际舞。他会,可从不主动,只是看着,除非迫不得已,不好拂人面子,他才勉强跳上一会,周到得体,隐隐的,又有几分疏离。

但晏世凉不一样。他是最擅长跳舞的。那时候他爱玩,不是在赌马就是在舞厅,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礼服,把他身形衬托得修长流利,腰身紧窄。那时候晏世凉跳舞,风度翩翩地搂着他的舞伴,金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晏世凉舞步庄重雅致,漆亮的皮鞋仿佛踩在一条金河上,灵动而优雅。

唐道晴看着,觉得漂亮。那一贯有些淡漠疏离的眼睛,却也不自觉地,在舞场上看了人很久。

或许太久了。

晏世凉跳完,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上唐道晴。那时候他的目光并不阴冷。只有点不知自的狡黠,眼底映着一点暗金色的灯光,眼睛微微眯起,几分得意。只因他知道,自己风光无限。

唐道晴看着,回以一笑,不说什么,只赞赏地朝人点了点头。

晏世凉笑了笑说:“唐少爷,下次我教你跳。”

现在,晏世凉也说要自己跳舞,不过,是在一根红绳上。

唐道晴被晏世凉从皮箱里抱出来,他被拘久了,一身衣裙皱巴巴的,被润得汗湿。白皙的皮肤上净是麻绳与皮带勒出的道道红痕。鸡巴上依然裹着薄薄的一层红蜡,把人细嫩的尿眼堵得严严实实。嘴里的内裤被含得更加湿润。

“唔”唐道晴在暗箱里待久了,陡然见着晏公馆大厅里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地闷哼一声,眯了眯眼睛。他坐在箱子里,被动弹不得地固定久了,浑身发麻发软,他小心地动了动腿,只觉得绵软,仿佛没了知觉。这样子,光是站起来都费力,还说跳舞?

晏世凉解开了唐道晴身上的束缚,猝不及防地抽出了插在人女穴里的假鸡巴,那玩意早就被唐道晴的淫穴含得温热,淫荡的媚肉痴缠着这短粗的死物,依依不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淫靡而响亮的水响,把人殷红的媚肉扯得外翻,沾着些姜汁淫水,湿润发亮。

“嗯好,好热淌,淌出来了”那肛塞甫一从人暖热的身体里抽出,唐道晴那被灌了满穴的姜汁媚药便失禁般地从人肉穴里泄出来,暗红的液体混着点姜末,在人弹软的屁股下面汇成一小滩,液体汩汩地从人湿软的雌穴里往外淌,那小洞被操得合不拢,敞开着,露出殷红柔嫩的内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吐着水,看上去淫靡,却又古怪。

晏世凉看着,眼色暗了暗,心想,真像个女人。

“唐少爷含了一整天了,方才在箱子里,被我用手指奸得很爽吧?后穴淌了我一手水。”晏世凉说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来,看着大敞着双腿瑟缩着在自己面前淌着淫水的唐道晴,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白色,粘稠浑浊,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唐道晴下意识地觉得,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下流至极的媚药来折辱他,他再受不了淫药的折磨,天知道每次他被下了药之后,都为了能吃到男人的鸡巴,哭着喘着,做了些什么下贱至极的事情出来。

于是就在晏世凉把液体倒出来,蹭了些许在手指上的时候,唐道晴下意识地拽住了晏世凉的衣袖。他眼色迷蒙,眼底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

“不,不要用药求您母狗的穴已,已经够贱了”他软着声儿哀求着,甚至平白无故地,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久了,知道该如何取悦晏世凉,讨这个恶劣而阴鸷的男人的欢心。

他下贱地趴伏在地,挨上去,像只乖顺地小狗似的,用自己的脸颊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把人指尖上那些湿润滑腻的药液尽数摸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张清俊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沾着黏着的液体。他哀哀地开口道:“主人婊子用穴给您暖鸡巴,让,让主人尿到母狗的子宫里,求求您不要给婊子用药了母狗受不住了”

晏世凉看着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穿着身不堪入目的女裙,一身爱痕的唐道晴,冷艳而阴郁的脸上浮出点笑,他眯了眯眼道:“唐少爷,你取悦男人的功夫渐长啊”

“都是您教得好。”唐道晴哑着嗓子,用脸颊蹭着晏世凉的手背。

“不如说是我们唐少爷天生淫贱,无师自通,学得快吧?”晏世凉承认自己被人淫荡至极的模样给取悦了,多可爱的小母狗,真乖,一点自尊也没有,任人欺负着,脆弱而可怜。晏世凉笑了笑,声音爽朗干净,不复以往的阴郁和讥嘲,倒显得他兴致不错。

可下一刹,他眼色一暗,望着母狗般趴伏在他身前蹭着自己手指的唐道晴,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几分阴寒,他俯身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可你以为,光是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心里一阵惊惶,他有些狼狈地推开晏世凉,想要从这个阴冷至极的男人身边逃开,可下一秒,自己后穴里就插入一根冷冰冰,湿漉漉的手指。凉得他不经意地,颤着声儿发出一阵闷哼。

“嗯好凉”他被冷得浑身打颤,下意识地缩着穴,想要把晏世凉的手指推进出去,可忽然地,他闻到一股冷冽的薄荷的冷香,穴里凉悠悠的,内壁的媚肉被晏世凉用那半透明的液体涂得满满的,柔肉水湿滑腻,泛着层莹润的水光。

晏世凉抽出了手指,又将残余的液体抹蹭到人柔腻的后穴上。这液体凉冰冰的,不像媚药那般温暖甜腻,也没有姜汁那般火辣刺激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舒服,也不难受唐道晴迷蒙地敞着腿,任由晏世凉把他的下体弄湿,接着,他陡然反应过来,是薄荷油。

时已是深秋,夜里风寒露重,秋霜高悬,透着一股子寒凉。晏公馆里面并不算暖和,冷风一吹,掠过人被涂满了汁液的穴口,薄荷油混着冷风刺激着他敏感而柔嫩的深处,冷风习习,激得他的软穴不断翕合着嗦弄着空气,却又被这薄荷油撩拨着,分明穴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被填得满满当当,媚肉痉挛着,不断地做出含吮男人鸡巴的动作,腿大敞着一边嗦弄空气一边淌水,仿佛要就这样,被这几缕风抚弄得潮吹喷水送上高潮。

“唔不,不要嗯流了好多水好满”唐道晴仰着头,迷乱地哭叫起来,他的穴还在淫靡的蠕动开合着吃着空气,却意乱情迷地说自己被填满了。

“小婊子,几阵风都能让你爽?”晏世凉讥嘲地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的手,一把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嗯”唐道晴的腿本就酸软麻木,花穴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他根本站不住。陡然被晏世凉强硬地拽起来,竟是两腿打颤一个踉跄就要往晏世凉身上栽。

“呵”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声,扶住了站不稳的唐道晴,一手搂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拽着人手,倒像是跳舞的动作。他嘲弄地说道:“唐少爷,我说教你跳舞,可你怎么站也站不稳?一边走一边淌水,弄得满地都是你的骚味?”

“我”唐道晴刚想争辩,却一时语塞,他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只知道那忽然卷起的凉风抚过他两枚软穴,险些又要他仰头淫叫出声。他两腿一颤,只差又要跪坐在地上。

晏世凉看了,戏谑地说道:“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连好好站着都不会。也行,那我今天好好驯一驯唐少爷,教你怎么走才像个人样。”

“晏世凉你他妈你就是个畜生!”唐道晴听了,忍不住地,喘息间挤出一句咒骂。晏世凉,这个心冷阴狠的男人,他像猎兽一样捕获了自己,要把自己驯成他的狗,而现在,他又要把他从狗驯成人。变着花样地玩他,辱他,一次次地弄碎他。

“对,我是。”晏世凉冷冰冰地承认了,接着,他又鄙薄地笑道:“不过,唐少爷干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好像还比我早个好几年。”

说着,晏世凉一转身,钳着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往前一推,将人带到悬在晏公馆大厅里,连接大门门把和室内螺旋楼梯的扶手上的一根粗长的红色麻绳面前。

“唐少爷,你是个风光霁月风度无双的人,我记得你以前走路的样子,站得笔直,穿着身白西装,步履庄重优雅,风度翩翩,又有点倨傲和疏离。”晏世凉说着,冰冷的手指又一次抚上人后背,似有若无地,一寸一寸地用指尖去描摹人瘦美而线条流利的脊背。

“只不知道,如今穿着这样一件下流暴露的女裙,像个骚婊子似的骑在这根麻绳上的时候,走起来又是什么一副模样。”

唐道晴被晏世凉暧昧地动作磨得颤抖,他呜咽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现在的唐道晴太漂亮也太可怜了。

晏世凉生来就是个好斗的人,他喜欢征服和支配,他和他的猎物,既要平分秋色,又要你死我活,成王败寇,他斗得狠,也输得起。他虽将人踩在脚下,却未必就喜欢玩虐。同样是生死,同样时候赢家,可猎死一匹狼和玩弄一只白兔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

但他对唐道晴不一样。他真想把他弄碎,无论是他昔日里高不可攀的时候,还是如今屈居人下,脆弱可怜的时候,他都不想放过他。

仿佛唐道晴是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宝匣,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塌糊涂,珠玉恶血一并装在玉匣里。他把它打翻,所有东西一并从匣中涌出,滚落在地,疏疏落落的,无论是光华照人的明玉还是腥臭腐坏的血珠,打落在地上,同样是明珠落玉盘的声音,腐败的光鲜、高贵的低贱的,数来数去,竟然都是他。

可眼下珠玉碎尽,只余满地狼藉,唐道晴他再不是那高飞的鹤了。

他是他的惊弓之鸟。一只跌落蛛网的,垂死的蝶。

我的东西了。

“唐少爷连绳结都吃得这么欢,不知道走到前面之后,会不会被磨得哭泣求饶,喷得一地都是骚水,舍不得从绳子上下来?”晏世凉看着哭喘着磨着自己的骚批的唐道晴,一伸手拽着人胸前悬着的金色乳链,残忍地往前扯着,将人红嫩充血的奶尖拉扯得细长变形,连带着乳晕都变得殷红饱胀。

“嗯别,别扯,好疼奶尖要被扯坏了”唐道晴一对奶尖被男人残忍地拉扯着,他止不住地向前倾着身子,想要缓解奶子被人凌虐欺辱的疼痛。他努力而可怜地想要挨近晏世凉,可奈何他下身痴迷而淫乱地吃着那绳结,女穴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那粗糙的玩意不断地舔吮嗦弄,舍不得吐出。

“唐少爷再不往前走,这对奶尖可就要被我扯坏了。”晏世凉冷冰冰地说道:“或者,我现在唐少爷这对恬不知耻地骚奶子涂点催乳的药来,让唐少爷一边淌奶一边磨批?”

“唔不,不要,我不要产奶我,我走”唐道晴不敢回忆自己上次被晏世凉吸出乳汁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下贱的雌性,一个晏世凉圈养的母畜。于是,唐道晴艰难地又把脚踮起来,让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滑的绳结离开自己的软穴,在绳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湿。

他被蒙着眼,晏世凉牵着他的乳环,遛狗似的拉扯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到目前为止,他吃下的只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绳结,可他又觉得这根绳上的淫具不止如此,这不是晏世凉的作风。

想着,唐道晴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有什么圆润又粗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薄嫩而又蓄满了精水的囊袋下面。他下意识地惊叫出生,腿往前一挪,那玩意残忍地撑开他肥软饱满的阴户,挤进去抵着他软烂的蒂珠摩擦。那玩意温温凉凉的,骑在上面很舒服,可又如此光滑,纵他想在上面磨批,却也总不得趣,那玩意无情得很,只沾着他的淫水被他的穴含暖了后在他胯间滑来滑去,玩弄他,惹得他心急。

“唐少爷猜猜这是什么东西?”晏世凉玩味地在人耳边笑道。

“我我不知道别,别再让它滑了让我往前走”他喘息着,不适地扭着腰肢,分明是想往前走,却又止不住地,要用自己淫荡地软穴去寻那湿润光滑的东西,像在上面好好磨磨自己淫荡的肉逼。

“你认识的。”晏世凉嗤笑一声道:“用你的两个穴好好感受一下它,说对了就让你走。”

“嗯”唐道晴被摸得没办法,只好费力而淫荡地用自己前后两个穴分别浅浅地去含吮包裹那温凉的东西,用穴里的媚肉把那玩意吃进去,裹缠绞紧着去感受,把它煨暖捂热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是玉哈啊是玉珠”唐道晴不确定地呢喃道。

“不愧是包办过整个地界的古玩玉器生意的人,唐少爷这口淫穴真是识货。”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道:“以后就用这口穴给我鉴古玩如何?来,继续往前走吧,唐道晴。”

“滚哈啊嗯好冰什,什么嗯啊啊啊”唐道晴颤着腿,还没走几步,就连着有三个细小而又尖锐的凸起滚过他的下身。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并列竖着绑的三枚宝石戒指。每一个上面都有细密而精致的的雕花和一枚豆大的宝石,那是晏世凉的珍藏。只这玩意坚硬,有一枚的宝石切割得奇怪,顶上有个凸起,正好抵在唐道晴女蒂的尿眼上,冷硬的尖端戳着他细嫩柔软的尿眼,竟是一下子把他操出泪来。那三枚戒指一枚戳着他的囊袋,一枚抵着女蒂前端和尿道,竟是一下子把他玩弄得浑身颤抖痉挛,骑在绳子上一面淫荡地快速摇摆着腰肢一边潮吹喷水,生生被磨到了高潮,弄得他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唐道晴浑身绵软无力,阴茎勃起着,却怎么也无法发泄,阴蒂也鼓胀着想尿。他真想伸手去抠自己的阴蒂和鸡巴,把晏世凉套在上面的东西都弄下来,让自己好好泄欲,可他不敢在这三枚戒指上久留,只怕自己要被这可怕磨烂皮肉。

他只好颤着腿,继续往前走,前面的东西不再是绳结,只一粒一粒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珠玉,有的圆润光滑,有的雕花细密,每一个都碾着唐道晴的下身,把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磨得软烂湿滑,连连喷水。

走到最后,唐道晴已是精疲力尽,一身水湿。竟是一下子骑在最后那枚珠玉上,伸手去摸自己硬胀的鸡巴,自虐似的用指甲去抠封抵堵在龟头上的红蜡,那玩意冷了,很容易就剥了下来,只唐道晴的手指一碰自己敏感的尿眼,就叫他全身发软,下身淌水。他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又被用了药,他仰着头,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浪叫,一点一点地,抠着自己细嫩的尿眼的软肉,磨下层层薄蜡,只那蜡块那玩意牵连着自己敏感的皮肉,每落下一点,唐道晴白皙水湿的腿根就痉挛着颤抖,他一边难耐地扭蹭着腰肢,一边剥着自己的尿眼,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漉的。

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人骑着的绳子放了下来。唐道晴没了支撑,难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两瓣软嫩的阴户里还夹着那根殷红的麻绳。

“很想射吧?骚母狗。”晏世凉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黑布。

唐道晴哀哀地抬头,他被逼得落泪,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色迷蒙,几分茫然,只看着晏世凉那张苍白而冷艳的脸,点了点头。

“那你受着吧。”说着,晏世凉弯腰捡起了那绳索的一端,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啊啊啊好,好难受好疼”晏世凉残酷地收着绳子,那麻绳还紧紧地陷在唐道晴的阴户和软穴里,陡然被这样一扯,竟是快速地摩擦着他敏感而熟热的下身。颗颗珠玉和绳结再次从人下体碾过,只这次不复走绳时的缓慢,而是迅速地从他下体狠狠擦过。

只这一下,唐道晴便觉得下腹发热,一股温热滑腻的潮水从穴里涌出来,浇在地上。他捱不住地浪叫起来。唐道晴被磨得高潮迭起,被抛在欲望的高峰迟迟下不来,竟不知道自己短短几分钟之内被麻绳磨得潮吹了多少次。回过神来,下身已被磨得红热软腻,花穴色泽深红熟烂,淫水淌了一地。只那绳索方才便被他的骚水润软了,从他下体那样狠厉地擦过却并未叫他受伤。绳上的珠玉有的早就在绳索落地的时候就被砸碎了或被解下,并未剐着他脆弱的花穴。

那些昂贵的玉碎了,晏世凉也不心疼,这种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只看他怜惜与否。只唐道晴被那些温润的玉欺负狠了,夹着腿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痉挛不止,下身一片湿润地跌在满地碎玉里。他一次次地被抛到欲望与快感的顶端,被玩得舒服,竟是一刹间有些失神。碎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玉屑弹起剐蹭过他白皙的皮肤,血淌下来,润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也不觉得疼。

晏世凉垂着眼望了望唐道晴。

明灯照着满地碎玉和水色,他只觉满目琳琅与迷乱里,唐道晴是其中一个血中的白玉。不经意地,晏世凉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个叫红玉的妓女杀人的夜晚。那夜里,女人的酮体也是如此,映照着金黄的灯光,白皙的身子沾着点精液与红血,宛如一块被玷污的白玉。手里拿着把刀。

好玉要用血来养。

这句话是谁说的?晏世凉忘记了。

但眼下,唐道晴难道不正像一块被血养出来的美玉么?

谁的血呢?唐道晴,他狠下心杀了那么多人,才有了如今谁说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不是血海里高升出来的一轮鲜红的血月?他并不是明月清辉,而是一颗泡在血海里的,扭曲的珍珠。

“你太美了。唐道晴。”晏世凉眯起冷灰色的眼睛,眼底照旧是一点寒凉,却又隐隐有些迷恋,他用冰冷的手指将唐道晴身上的血色抹匀,惹得唐道晴哀哀地,却又迷蒙地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

晏世凉听着,觉得人乖巧,冷笑了一声。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了沾在自己手指上血道:“尤其是现在。”

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

因为,他隐约有一种预感,这样乏味的日子不会太长。这块地上,向来风云际变,一朝晴,一朝雨,没有什么日子是长久的,一切的一切,都等着被颠覆。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他太明白了。

他也是斗惯了的人。

唐道晴想着,却听见楼下大堂里突兀地传来一阵巨响,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的,随着几声狗吠,在空旷而阴冷的晏公馆里回荡。

是晏世凉回来了。

他喝多了。

他一进家就倒了,身子撞在博古架上,把上面摆着那些古玩瓷器玉雕全都撞翻在了地上,哐当几声乱响,那些珍宝碎得满地都是,琳琅玉屑,零落在他身侧。

晏世凉也倒在地上,一身是血,仿佛他也跟着那些瓷器玉雕一起,碎在了里面。他喝多了,一身血污地躺在地上哑笑,他半疯半醒,似醉非醉,觉得头晕,他没马上站起来,只侧着眼看着满目玉碎瓷片雕花琉璃冰,灯光底下,金玉的流光晃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他有一种预感,以后,他会这样死。

一身的骨都被人打碎在寒冷的秋夜里。

贺先生频繁请客,他去,总要应付许多。他知道贺先生是什么用意,那个老东西看重他,绝不是喜欢他,那是在养他。让他一天天地壮阔,对他的放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到时机成熟,就吞下他。因此,他一直藏,狡兔三窟,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意到底有多少,钱款总是分散。

他讽刺唐道晴是一只怀珠的蚌。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从五年前走投无路投奔贺家起,他就是贺先生的一只珠蚌壳,贺先生养着他,把细纱灌进脆弱细嫩的蚌肉里让他含着,只为静候时机,剖蚌取珠,稀世珍贵。

晏世凉想着,冷冰冰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迟早有一天,又会被人剖开,就像一只被撬开的蚌,从身体的中间,往外张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记得,杜凛总是忧心忡忡地对他说:“收山吧少爷,别做这些了,我们能逃就逃吧。”

“那不行,我现在到处都是仇人。逃到哪都没个安生,不如就站在这里,他们恨我,却不见得就真能杀我。”他坐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执着那鎏金的水烟斗,冷冷地抽着。

“至少”杜凛欲言又止地说道:“您别总站在风口浪尖上吧,多少人盯着您呐。”

“那是贺先生推我上去的,越多人恨我,他日后就越好找理由整治我,墙倒众人推,何况是我呢?就这样吧,杜凛,别想了,事已至此,贺先生不会放过我的。你放心,说不定日后我还给他使绊子让他难看呢。”

晏世凉说着,叹息般地呼出一串烟雾,他声音很低,又有点哑,绵长而奚落,就像一枚玉珠在夜里滚落,滑向了幽微的暗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点空洞的回响。仿佛在他眼里,什么都是残落的。

他的确斗不过贺先生,那是官门,军部财政,多大的势力。他如今显赫,生意上简直一家独大,可他终究没有实权,能如此放肆,还不是全靠贺先生庇护。

贺先生庇护他,可最后,又要杀他。

晏世凉冷冷地想着,却不后悔,如果他不这样,怎么抓得住唐道晴呢?贺先生要他死?他不会就范,他还要斗,是输是赢他不在乎,但不能等,要狠,要去争,只当是此生最后一遭

“你怎么躺在这里?杜凛呢?”

“嗳”晏世凉手里拨弄着一块碎瓷,那玩意割手,他方才想事,没注意,弄得一手都是血。他抬头,却看见了唐道晴的脸,他一贯冷笑:“是唐少爷啊,杜凛有事,我叫他先走了。”

说来奇怪,这几天,晏公馆里看不见人,连小杉也不知道去哪了,至于杜凛,总是来去匆匆,不见人影。

都在忙什么?连自己主子都不要了?唐道晴不知道。

晏世凉没理会唐道晴,只难耐地,用淌血的手去松自己的领带和马甲的衣扣,一使力,金色的扣子被他扯下来几颗,滚将在地上。他不耐烦地说:“贺华珏真他妈烦人。”

唐道晴冷眼旁观,他忽然说:“他逼你喝黄酒?”

“什么?”晏世凉皱了皱眉,吹了声哨唤来了他的狼犬,他的狗见自己主人气色不佳,担忧地蹭着人腿,在人脚边徘徊。

“嗯?你不是只有喝了黄酒才会没醉但站不稳么?”

“谁告诉你的?”

“晏世明。”唐道晴近乎挑衅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头有些晕,正是心烦。唐道晴就喜欢挑自己思绪最乱的时候来挑衅自己。他觉得唐道晴欠收拾。自然,他也明白,唐道晴是喜欢看他想起晏世明的时候,自己眼里一刹而过的仓惶和哀郁。他真的太怕回忆他哥哥的死了。

更何况是在唐道晴面前。

不出所料地,唐道晴看见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闪过的惶然和苦痛。每次这个时候,晏世凉都像一匹负伤的狼。

“他什么都和你说。”晏世凉逼近了唐道晴,沾着血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蹭着唐道晴颤抖的咽喉,血珠滚下来,在人领口留下一点艳色。他用血把人喉结抹德鲜血淋漓,仿佛他刚刚在上面狠狠剜了一刀。

晏世凉用阴寒的口吻说:“可你杀了他。”

“他死了。”唐道晴没有躲闪,只是任由了晏世凉的动作,他觉得咽喉黏糊糊的,一股腥味弥漫在鼻腔里,他眯着眼问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嗯?”

“唔”晏世凉听了,脸色微微僵了僵。

他在干什么?他哥哥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在哪?在赌马吗?还是在和人逛洋行?他记不得了,不记得那天自己做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他那天晕过去了,有人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不,不对,他想起来了,那天他遇见了唐道宁,他问唐道宁说,你哥哥呢?唐道宁想了想说,出去了吧,好像有公务,和你哥哥一起。

他听了没多想,唐道晴以前是经常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之后呢?他记不得了,

只觉得,等他回过神,一切都结束了,连血也洗干净了。

你在干什么?

“我”他竟一时语塞。

唐道晴用冰冷的口吻挑衅道:“他死前没怪我为什么辜负他,只问我为什么打伤你。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我真想知道,他看见现在这样,半疯半醒,与兽为伍的你会有什么感想。”

唐道晴说着,微微眯起自己漂亮的眼睛,去观察晏世凉的神色。啊他真是喜欢人现在这幅表情,仓惶、悲哀、茫然而错愕,甚至让人觉得,晏世凉在恐惧。他这幅样子简直太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了,那样痛苦,惘然若失,他始终不敢直面他哥哥的死甚至不愿细问。

他还记得唐道晴问过他的话,你是他弟弟,你看过他的尸体吗,你知道他哪里最痛吗?

他不敢知道。

“好可怜啊,晏世凉。”唐道晴看着晏世凉有些无措的神色,冷冰冰地哑声笑了起来。

是,他知道晏世凉今天为什么会一进门就倒在地上,也隐约知道贺先生的目的,他知道晏世凉即便有了今日的地位和财力,但依然不会好过。

他清楚晏世凉这个原先纨绔潇洒的二公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幅半疯半醒,阴冷至极的样子的。

他想,是我毁了你。

我太高兴了。

你不杀我,我也会折磨你一辈子。我是杀了晏世明的人,你最大的恐惧,最大的阴霾。我是一切的业障,血火的根源,哪怕剖骨之痛,也比不上你想起晏世明的死。我太明白你了,晏世凉。

唐道晴冷笑起来。笑完,他自己都觉得惊异。他忽然发现,那冷笑的腔调,凄冷而阴郁的态度,很像晏世凉。

难道他也疯了吗?

忽然,唐道晴觉得脸上一阵疼痛。晏世凉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半张脸泛着红色。

他回过神,发现晏世凉的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冰冷而阴鸷。

晏世凉眯了眯眼,一伸手贴上唐道晴的腹部,隔着衣料揉蹭着人柔韧的皮肉,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说要责罚调教唐道晴。他只阴冷地抚摸着人腰腹,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想罚你,我累了。但是,唐道晴,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用身体送我一件大礼的。”

唐道晴听了,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晏世凉说的是什么。只听见男人低笑道:

“我会喜欢你淫荡的礼物的。”

晏公馆好几天不见人影,唐道晴觉得古怪,无论是小杉还是给他煎药的人,最近都行色匆匆,虽都是佣人,却时常不在公馆里边,总往外面跑。以前,杜凛总站在晏世凉身后,像人的一壁影子似的,与人寸步不离。可现在,倒也经常不知去向。只留着晏世凉独来独往。

晏世凉有事就出去,没事就在他自己的套房里坐着,披着一件黑色绣银线的黑色长袍,懒精无神地在柔软宽敞的长榻上抽水烟。挺孤僻,也挺落寞,神色漫不经心,却又总带着几分凉薄。如果杜凛或者小杉那些人回来了,来知会晏世凉,他也只是点一点头,但从不问他们是去干什么了。

晏公馆太冷清了,像一个巨大的孤坟,来来往往的都是看客,唯有他和晏世凉,他们是此间唯二的孤魂,合葬在同一个棺木中的仇怨的尸身,纠缠在一处,死也要带上你。

“唐少爷最近脸色不好,可是在我的公馆里住不习惯,嫌我的那些听差侍女都不见人影,伺候不周?”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是他赌场的账目。他低垂着冷灰色的眼睛,淡漠地审视着,偶尔呼出一口烟雾,重重地喷在正坐在他腿上光着身子,两腿向外打开用骚穴吞吃着他勃起的鸡巴的唐道晴的脸上。

他那水烟还是很奇特,鎏金的烟斗用软管连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些淡绿色半透明的液体,煮得沸腾。这水烟虽是烟雾浓重,却闻着很清,泛着一股冷冽锋利的香味。但唐道晴却还是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他微微偏过脸,缓了口气佯作冷淡地说道:“我很好,不劳你费心。”

唐道晴面色不改,却惹得晏世凉一阵冷笑。唐道晴说自己很好,他是绝对不信的,他每日灌给人一碗腥涩至极的苦药,数来也有大半个月了。

先前徐先生和付晚找他,要他交出药材的生意,他抵死不愿意,就是为着能弄到这药。晏世凉先前游历了不少地方,又为着贺先生的事情,屡次往些不三不四的角落里走。这些歪门邪道的秘术秘药,他虽不知其全貌,可总也有弄到的法子。他灌给唐道晴的,便是让双性人泌乳怀胎的药,连续服用半个月,准会见效。

唐道晴是什么体质他清楚,那用来承欢的地方虽淫荡得跟个妓女似的,可子宫却狭小至极,形同虚设。要他怀胎不难,但要他真的生养却是天方夜谭。

死胎,晏世凉相信唐道晴这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无法孕育生命,他只会大着肚子,在差不多的时候,从下面流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死胎。

晏公馆里并不需要新生的东西,死的就是最好的,晏世凉只想看看唐道晴狼狈而痛苦地怀胎发情的样子。他期待能看到唐道晴屈辱至极地,生下一个死胎,那不知生便知死的东西,从人下身流出,丑陋而脆弱。他们精血的交融,永远畸形的生死恩怨。来自唐道晴身体的深处这个男人的子宫便是温暖的坟墓。

“是吗?唐少爷身体好就行。”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那叠账目放到一边,抬起头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戏谑地说道:“那唐少爷可得好好给我怀个种。”

“滚唔我,我怀不了”唐道晴两只手扶着晏世凉的肩膀,他两腿打开,秀挺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在腿间,那色泽浅淡,柔韧漂亮的玩意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只能随着唐道晴摆动腰肢的动作在胯间下流地甩动着淌骚水。唐道晴的花穴软软地张开着,被磨得熟红湿热,里面的媚肉裹缠着晏世凉那根粗硬的鸡巴,深深地吮吸着将人粗大的肉茎含到内里,吃了大半截进去,花穴内含不住地汁水将人裤子润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湿。

晏世凉的鸡巴粗大热烫,刚一进去,唐道晴就软了腰肢,他慌乱地扶着晏世凉瘦削的肩,只觉得自己根本坐不住。满穴的媚肉热情而淫荡地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吃得起劲。唐道晴被鸡巴捅得浑身发软,只觉得两腿打滑,身子骑在那根鸡巴上不住地下沉。他想逃,却又觉得被大鸡巴侵犯的感觉舒服极了。

唐道晴身子被晏世凉调教透了,鸡巴插他的骚穴的时候,肉屌蛮狠地破开蹭蹭媚肉侵犯凌辱他最深处的感觉,那递进而残忍的饱胀感叫他十分满足,每次都能用热烫黏腻的浓精灌得他连连喷水,高潮迭起。

想着,唐道晴竟是下意识地孟浪地扭蹭着柔韧白皙的腰肢,在晏世凉腿上起伏着,要将晏世凉的鸡巴吃得更深。

“几天没操你,唐少爷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晏世凉戏谑地笑出了声,却因自己的阴茎被裹缠在一片湿热里,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含着情欲的低喘。

“我唔哈啊”唐道晴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几句破碎的呢喃。

唐道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找不出合适的托词。他被调教得太久,又是双性之身被晏世凉屡屡灌写秘药。纵他表面上再是如何强装淡然,可这淫荡的身子的确饥渴难耐。

“唐少爷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晏世凉瞥了一眼双手扶着自己肩膀,脸色潮红的唐道晴,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冰冷的手指抚蹭着唐道晴的喉结,他动作很轻,怜爱而危险,就像在抚摸一匹落进了他陷阱中的,负伤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龟头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龟头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淫水来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鸡巴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骚穴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鸡巴流水,时不时地,缩着穴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肉茎,感受着人肉屌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操软了,肉穴乖顺地裹着人阴茎,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鸡巴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操进你的子宫呢。”

“不,不要进到子宫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穴里的媚肉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鸡巴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骚肉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鸡巴”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鸡巴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穴里柔嫩润滑的媚肉便紧紧裹缠着人滚烫勃胀的鸡巴,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淫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鸡巴。那媚肉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淫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乳头玩得越发饱满淫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鸡巴挤入人隐秘的子宫里。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凉掐住了腰肢,他疼得浑身脱力,一下子软倒在了晏世凉身上,白皙汗湿的身子贴着一身黑衣,绵软无力地靠着一个冷艳凉薄的男人挣扎浪叫,两相对比,更显得唐道晴淫乱不堪。

唐道晴的肉穴抽搐着,不断地缩着穴,似要将人的鸡巴推挤出去,又像是在热情迷乱地吃着人阴茎。唐道晴痛爽具受,哭喘着落着泪,原本清俊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表情辨不出是痛苦是欢愉,他像只垂死的蝶一般在晏世凉身上振动,连着形状优美的肩胛都在颤抖。

“好,好烫不,不要射进来求你……”唐道晴推拒着,却感觉自己深处一阵热烫,晏世凉将鸡巴抵在人子宫里,满满地射了好几股浓精,滚烫浓郁的精液剧烈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子宫,磨得唐道晴哭叫着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倒在晏世凉怀里,难受地弯着腰肢,把脸埋在人肩窝里丢脸地抽噎淫叫,那声音软软的,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又有点怨恨,像只未被满足的猫儿蹭着他的衣服奶叫,听着挺可爱又挺可怜。可忽然,唐道晴又陡然紧绷了身子,鸡巴抵着人黑色的长袍舒爽地射出几股精水来,他生生地被人用精液送上了高潮。

唐道晴的淫水溅了晏世凉一身,可晏世凉不说什么,他阴茎还插在人子宫里,却不急着拔出来,只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人微微鼓胀的腹部,揉玩着那片白软的皮肤。

“晏世凉你”唐道晴缓过神来,却不抬头看晏世凉,他又被人射了一子宫的精水。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也被晏世凉射进过子宫,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眼下这般惶恐,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可现在,他不敢这样肯定了

他被逼着喝了太多太多古怪的药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明白。

也许,晏世凉这个狡猾的男人比他更明白。

“唐少爷。”晏世凉冰冷的手指贴着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往下缓慢而细致地抚摸着,他手太冷了,就像一把尖刀抚过后背,叫人脊背发寒发凉,也许,当年晏世凉被剖骨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告诉他,自己会把他千刀万剐,把骨剔出来踩断。晏世凉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晏世凉又用手指抚上人鼓胀的小腹,按压着,磨挤着,爱抚而玩味的动作,仿佛与他仅仅隔着一层薄嫩的皮肉的地方,藏着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个扭曲畸形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生命

唐道晴原还不知道晏公馆先前为何如此冷清,简直就像一座孤坟,他总疑心他和晏世凉其实已经死了。那在后院里狂吠的犬,蛰伏的兽,徘徊的鸟,其实都是在为他们的墓守。他们是合葬在一处的两具尸。而眼下,他才明白,那些人这些日子里神出鬼没的是为了什么。

为着筹备今天。

晏世凉的生日。

晏世凉把贺华珏给他的支票塞给了杜凛,杜凛不肯收,只把钱支出来,先分了些去给赌场给那些侍者侍女当工钱,剩下的,他抽来给晏世凉祝寿。

26岁,他的少爷才26,太年轻了,简直没什么意义的一个数字,不是整寿,哪里值得大家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来,说吧,给你的好弟弟介绍介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晏世凉坐在柔软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正对着唐道宁惊异的脸,将唐道晴圈箍在怀里。

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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