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真是走偏财运,这几天不仅在莱拉那儿拿了不少钱,甚至连寄给她的邮件里也是来自不知名人物的钱。借着被她当作免费宿舍的厕所工作间深沉的月光,她仔细辨别着这些纸币跟y币表面的伤痕。
不是崭新的商行提款,也不是莱拉大小姐给的,她可瞧不上除了最大数值外的任何数字,也不会寄件。可是除了她跟同学老师,谁会知道她这么个边缘人在这里上学?而且一年多了,她根本从未接过一封邮件,不可能是哪个认识的人想要援助她。
她0着信封上略显拙劣的字t,工工整整在收件人处写好了布力思温,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线索。这种观感,倒像是
又一天的跑腿,她继续装作听不见订阅报纸的房间里传来的或争吵或调笑或喘息的声音,结束后头一次买了r0u吃。记不得有多久没吃到r0u了,毕竟她想能多存点钱,所以只能尽量苛待自己。
坐在街边的土阶上,她尽力不去感受来之不易的口感,生怕自己离不开馋虫,可惜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也许是天气逐渐热了,清晨出来劳作的人也多了,那几个流浪汉仍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但他们不敢上前。布力思温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饭,关于那些骨瘦如柴的身t再被她狠狠踹上几下就会si,他们心里肯定b她有数。
她抹了一把汗,好不容易吃饱的肚子发出不适的咕噜声。在外头总要每时每刻保持十二分jg神,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略微休息了一会儿,她刚想准备起身回学院,衣袂纷飞的街景忽然引起了双目的注意。一只绣着暗金线的讲究衣袖随身t晃动越过她向前走去,背对着她的主人似在打量什么,不像有明确目的地。
无需经大脑深刻思索,她必须要保证在她回望时这里是空的。
上完数学课,她正想在伺候莱拉之前偷个懒,就听走廊外一团乱糟糟的嘈杂声越来越强,直到连她这么苦累的劳作人民都睡不下去了,只得作罢。
不远处高年级的教室门口挤了一堆人,这年头人就喜欢看热闹,布力思温本想试着挤一挤,又懒得用力。刚想离开,才隐隐分辨出其中熟悉的音se。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老来找我搭话?”
戈林都早已被莱拉开门见山的问法吓得嘴巴磕磕绊绊,半晌才被激得回复了一句不喜欢,结果对方立刻再次发问,直把他憋得脸通红。
“你、你怎么能这么直白,你是个nv孩”显然那句不喜欢根本是在周遭的起哄下完成的利落,接下来他就又陷入羞赧之中,“这么多人”
莱拉撇了撇嘴,她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的模样开口,“平时见你说话流畅得很,怎么现在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没有!”他的反驳就跟他的脸一样像是被火烧得毫无气力,他看莱拉仿佛还要接着说什么,强装严厉喊了一句就走了,“我都说了不喜欢,你别自恋了!”
望着他基本是撞出人群的背影,看热闹的群众四下起哄,莱拉烦躁地骂了一声,“看什么看!”
许多人觉得她是当众告白被拒绝出了大丑恼羞成怒,瞬间嗤笑声一片。那些跟着她过来的朋友可能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发展,没有一个上前说话的,恨不能再降低存在感,省得自己也被嘲笑。
此时人群慢慢散去,一道声音却凸显熨帖,“别生气,他配不上你。”
布力思温终于在流动的人cha0中走到莱拉身边,就见一个年长的男生上前,表情温和又带着心疼,背着的一只手里还捏着预备闪亮登场的手帕,生怕人家不落泪,还得补一句深情款款,“你值得更好的,有很多人都ai你,只是你不知道”
布力思温闻言差点没呕出来,但周围的年轻nv孩子们明显被这魔咒击中了,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脑补了什么剧情——人生最失意的时刻,天降真ai,长情专一这就是她们要的,应该说到底是谁让她们需要这些呢?
“我当然是最好的,还用你提醒?”莱拉气恼地打断了他的话,抬起头瞅了一眼这个长相文雅的人就没好气地往前走,这才看见布力思温。
她的反应打碎了nv孩们的梦,也给了那人无形的一巴掌,布力思温不禁在心里偷笑,莱拉怎么可能要谁的施舍?
“我、我只是想让你别难受,我一直在”男生的发言逐渐被距离吞没,布力思温跟在莱拉身后离去,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那是一张委屈隐忍的脸,看衣着他的家境该也算吃穿不愁有余裕,尤其颤动的双眸表明这一次他大概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引得一阵同情。
开弓没有回头箭,管他真情假意,他可是至少s到了一只雕,怎么也不会吃亏。但这样万无一失的手法百分百会在莱拉身上失效,因为她足够了解自己,而一个陌生人连了解都称不上谈何ai情。
尽管她说服自己只是出来闲逛美其名曰锻炼一下,但在不小心走到饭馆附近时,布力思温也不再安慰自己其实是偶然。
已经过了打烊时间,她不怎么怕黑夜,只能说在生存的辛劳之下,她已经克服了。厨房跟外间似乎没什么动静,她猜测老板娘已经回房间了。夜里有些凉,她将凌乱的头发散下来在脖子上绕了一圈用皮绳扎住——不要钱的围巾。
忽然东边的人声由远及近,为了防止自己鬼鬼祟祟地被认成小偷,她转头就想跑。
“哎,哥们儿,你站着g嘛呢?”
听到自己被换了x别,她压了压嗓音咕哝一声,挥挥手准备走,对方却好像理解地笑道,“你也是来盖乐的吧?不用害羞。”
盖乐是老板娘广为人知的名字,来自于她的曾夫家姓。布力思温压下心头显现老板娘当初神采奕奕对她介绍自己名字叫克里斯提雅时的样子,仔细听男人的抱怨,“不过她最近好像有点犯神经,据说好几个人都被她抓了咬了,伤得不轻。”
“怎么回事?”
“谁知道,怕不是为了揽客想出来的新奇玩法吧。”另一个男人倒是显得跃跃yu试,“我还挺好奇啥感觉呢。”
“难不成她真不想接客了?”布力思温做出一副胆小的模样,“我可不想做那种事还受伤。”
“你别听他们瞎说,”抱怨的那个男人笑道,“她要不想做谁还能b着她,还留在这屋子里等人来?就是个下贱坯子,要真不能玩了我还带人来g啥。”
“咱们那个圈子就是g净吗”布力思温故意吞吞吐吐地挠了挠头,男人绝对是早已习惯这副做派,毫不意外地摇了摇头,“你这人胆子太小了,不就玩个尽兴吗?”
“我还想娶老婆生娃娃”
他们俩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果然是年轻人!不会是第一次吧?”
得到布力思温小幅点头的回应,男人如大哥般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啥事都不会有,多跟我们学学,到时候叫你老婆爽得不要不要的,保管天天缠着你要,三年抱俩大胖小子!”
他们说着就往里走,布力思温被招呼着说他们先上,让她在旁边学着,也能避免被nv人划伤,实在太贴心了。
她跟在后面,默默在熟悉的角落0了一把菜刀,就算再黑也能流利地挂在腰带布条上。穿过小院,窗口能透出模糊的光影。
“奇怪,怎么上锁了?”
他们刚动了两下门,里面就传来尖叫,“滚!我叫你们滚,去si!”
“哟,还真挺烈。”
那个找乐子的男人更来劲了,迫不及待地用肩膀撞门,布力思温仔细评估了这个有肌r0u个头还不错的男人力量,又一眼划过那个仍在抱怨谩骂的小个子男人,还没等她被拉过去一起撞,门就嘭地一声开了。
老板娘站在床前,挥着刀差点就割到前面的壮男,不曾想他倒是有所心理准备,竟转身一脚跺掉门板,木头砸到她身上,刀落地的刹那就被壮男踢到门外。
“这滋味带感啊”他很欣赏老板娘此时的狼狈疯癫,“我不管你们了,我要先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老板娘声嘶力竭地不断嘶吼,瘫坐在地四肢乱抓,“这是我家啊,是我家!我要si在这里,你们都给我滚!”
壮男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看起来很享受掌控感。说时迟那时快,布力思温一刀t0ng进正要出门等待的小个子后心,猛地拖着他的身子往壮男这边走了两步,在刀ch0u出的那一刻,又正好扎进回头查看的壮男后颈。
将利器拔出的那一刻,鲜血如喷泉般洒了老板娘一脸,她好像被吓傻了,被扔到地上的小个子与松开她脖子的壮男一同倒在地上,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进气出气都不多了。
布力思温把玩着菜刀,缓缓等着自己的心跳平复。她将门外唯二的菜刀也拿在手里,把房间门闭上。老板娘还没从中回过神,布力思温见状笑了一声,“现在谁是哑巴傻瓜?”
“你、你回来g什么”老板娘好似稳定了心神,“你快走,不用管”
“是你给我寄的钱?”
老板娘虽没回答,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那可有不少呢,不会是你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吧?”
“你闭上嘴用就是了,g嘛这么较真?!”老板娘抬起头,布力思温黢黑的脸上一双眼睛沉静寒冷,一点儿也不像是刚杀了人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
“跟你没关系。”老板娘视si如归地y气道,令剧情进行到了有些既视感的地方。
“你要si了?”布力思温一pgu坐在尸t上,对溅到衣服上的血视若无睹,“我看你刚刚反抗地不挺有劲的吗?”
“我想有点尊严。”
有什么好倔强的,布力思温心想,还不是都承认了,“真没法治了?你别是被人骗了吧。”
“骗我有什么好处?”老板娘自嘲地笑道,抹了抹脸上的血,“再说,我这身t状况也骗不了人。”
“什么状况?”
“我说了,跟你没关”老板娘话音未落,就见布力思温站起来一把薅住她的衣领作势要撕开她的衣服,“你g什么?!”
“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呗。”
没想到这她有这么大力气,老板娘挣扎半天还是妥协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我怎么给你看”
“是x病吗?”
见她坦坦荡荡,老板娘震惊之余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嗯,下面都是红疹子”
空气沉默了片刻,老板娘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多说,不然怕吓着她。布力思温却示意她躺到床上,“我看看。”
“你!”老板娘刚要拒绝就见她把菜刀扎进尸t上当座架,一副不容置否的样子,“那儿有什么好看的,你就让我安静si了吧”
“快点。”她不由分说将老板娘拽shang,根本没听她的反抗就扒下她的k子,借着灯光观察,还隔着衣服布料0了0。
老板娘很难为情地涨红了脸,却第一次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连si都不怕还要因此而害羞反胃,只因觉得那里很脏。
“你说吧。”
“说什么?”老板娘将k子迅速穿了回去,不明所以地问。
“我有答案,你说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你别跟我打哑谜”
“si还是活,你说你想听什么?”
老板娘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一点,“难道能治?”
布力思温摇了摇头,“在你说想听什么之前,我没有结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