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就是两人旅游的踪迹。
宋茴香走下楼眨眨眼,岁月丝毫没有在宋谨瑜脸上落下一点痕迹,十年过去,只让他显得更低调内敛,一双眸子波光潋滟,时不时的有路过的人看呆了双眼,路都走不动了。
夏子墨冷着脸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右手霸道的揽住宋谨瑜的纤腰,两人一个面容冷肃棱角分明如同雕塑,一个精致俊美,站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叫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
“你们俩我说就不能分开会儿,”简兴文才过来就看见夏子墨习惯性虐狗,翻了个白眼,那股成熟的气质立马烟消云散。
宋茴香直接拍了他后背一记,“你管得倒多,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找个老婆去,不然就别瞎叨叨!”
宋谨瑜一看他们又要吵起来了,赶紧把后面的车门拉开,好言把宋茴香请了进去,忍不住睨了一眼作死的简兴文,摇摇头,坐在副驾驶座上去了。
夏子墨也早就坐好启动车子,就只有简兴文孤零零的站在外面凄凄惨惨……
“简兴文你到底走不走了啊?!”宋茴香忍不住吼道。
简兴文哪敢再装忧郁和深沉了啊,屁颠屁颠的就上了车,目光不由得滑到前座的两人身上。
这么多年,他几乎就没看过这俩红过脸,唯二的那么两次吵架,夏子墨都没走出过他们家的大门。
简兴文有次目睹了夏子墨可怜巴巴的模样,才知道人前大男子形象的夏子墨,在宋谨瑜跟前就像只乖巧的猫。
只要宋谨瑜生了气,他都百般诱哄,实在不行那就跪键盘,花样繁多可供挑选。
而宋谨瑜谁都知道那就是个好好先生,一般不生气。只要夏子墨作死作过了头,他才忍无可忍的爆了。
上次生气的理由就是他们结婚八周年举办了个小型宴会,某个不长眼的女人非要贴到宋谨瑜身上。
虽然被及时拉开了,身上还是蹭到了口红印子,还是大红色的。纯黑的西装上再明显不过的胸口位置……
气的夏子墨宴会都没结束就把人拉回房间去了,至于怎么吵架的简兴文是不知道的,反正那几天就没看见宋谨瑜出现过。
把宋谨瑜的秘书给急坏了,公司做大之后每天都有一堆公文需要宋谨瑜签字,一向准时上班的老总突然人间蒸发,连夏子墨的电话也打不通,电话就拨到了简兴文那里。
本着看看夏子墨又作出了什么新高度的看好戏心理,简兴文上门了。
然后就看见某人跪在键盘上,赤/裸着布满抓痕的上身,穿着睡裤可怜巴巴的望着卧室的房门,还一边说道:“小鱼,我错了,让我进去吧……”
也不在乎简兴文挑眉坏笑的模样,冷冷扫过他一眼就专心叫门了。
最后宋谨瑜还是担心夏子墨不穿外套会冻出毛病才打开门让他进去了,即便屋里有暖气,他也不太放心。
事后简兴文问某人这样累不累,某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懂……当你把一个人真的放到了心里,那你的所思所想都是他。担心他生气,怕他每一天会蹙起眉头,时时刻刻想拥他入怀。”
“这些并不累——我甘之如饴。”